第52章 第52章
何雨柱直接付了一年租金,双方约定今后租金按实际价值协商。
这两年物价极不稳定,去年粮价涨了十倍,不少普通人因此破产。
现在大家领到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换成粮食或其他物资。
所以必须约定好租金计算方式。
360元一年的租金不算便宜。
何雨柱随口问了下买房价格,得知要7000元以上。
烟袋斜街的铺面虽大,却只花了4000元,比这里便宜3000。
即便手头宽裕,何雨柱也不打算再买房了。
现在买商铺不划算,之前是因为大黄鱼当众从古玩里取出,为防人惦记才赶紧换成房产。
回去路上洪金栋告辞,何雨柱连连道谢,约好改日喝酒。
回到新租的铺面,两人打扫卫生,商量布局。
"你们是新租户?"
何雨柱回头,看见陈雪茹站在门口。
"今天刚租的。”
"以后请多关照。”徐慧真微笑致意。
"客气了,我叫陈雪茹,在隔壁卖丝绸布料。
你们做什么生意?"
"我叫何雨柱。”
"我是徐慧真。”徐慧真介绍道,"准备开卤肉店。”
"卤肉啊,你们是两口子吧?夫妻店挺好。”
"不是,我们还没成家呢。”徐慧真连忙解释。
陈雪茹有些尴尬:"抱歉,是我冒失了。
现在还不是两口子。”
徐慧真顿时脸红,这话越说越别扭。
何雨柱憋着笑不接话,心里觉得有趣:原本这两人要到看来她们还是能成为朋友的。
说是朋友,其实也是竞争对手。
陈雪茹总想压徐慧真一头,处处模仿却又屡屡失败。
聊了几句,两人越谈越投机。
陈雪茹邀请徐慧真去她店里看看。
"这儿还没收拾完呢。”徐慧真有些犹豫。
"你去吧,剩下的我来。”何雨柱说,"正好量尺寸给你做身旗袍。”
"不要,前两天刚买过衣服。”
何雨柱笑道:"你这邻居怎么当的,该照顾下生意。”
"以后日子长着呢。”陈雪茹忙说。
她只是觉得投缘想多聊聊,并非为了招揽生意。
"待会儿我也做套西装,再买两块布给师娘和师姐。”
送走两人,何雨柱独自打扫。
这处两进院子和烟袋斜街的布局相似,只是少了后罩房。
生活设施完好,有 厕所和火炕,但还需添置不少东西,尤其店面需要改造。
收拾完毕,何雨柱来到隔壁。
徐慧真和陈雪茹正聊得高兴,见他来了便打招呼。
"选好布料了吗?"
"等你来拿主意呢。”
"都看中哪些?"
徐慧真带他看了两块布,一艳丽一素雅。
"哪个好看?"
"都不错,各做一身呗。”
"做那么多干嘛?先做一身就行。”
最后何雨柱帮她选了那块艳丽的料子。
两人量完尺寸,订做了新衣,又选了两匹布料。
结账时却各自掏钱。
"你们怎么分开付账?"陈雪茹不解地问。
"我们是生意伙伴,账目分明。”
何雨柱的卤味生意红火,徐慧真的酒铺也渐入佳境,收入不相上下。
在外人面前,他们坚持经济 。
陈雪茹打量着这对璧人,原以为是情侣,没想到竟是合作伙伴。
回到烟袋斜街,何雨柱立刻采买木料和工具,直奔前门店铺。
短短三日,崭新的招牌和柜台便悄然亮相,小店开始试营业。
新店虽已开张,但主要生意仍在烟袋斜街。
前门店仅少量零售卤味,何雨柱边制作家具边照看店面。
脚步声响起,陈雪茹推门而入。
"你还会木工?"她满脸惊讶。
"闲来学的手艺。”
"听说前面的卤味也是你做的?"
"没错,我是厨师,在烟袋斜街开了家卤味店,大家都叫我'卤肉何'。”
"卤肉盒?"
何雨柱笑着解释:"我姓何,自然是卤肉何。”
"原来如此。
香味诱人,改日买来尝尝,若合口味,定推荐给朋友。”
陈雪茹暗自惊奇。
何雨柱年纪与她相仿,不仅厨艺精湛,木工手艺也颇为老练。
两人闲聊片刻,她买了些卤味离去。
品尝后,陈雪茹惊叹不已,这"卤肉何"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半月后,新店家具全部完工。
当时的油漆纯天然,晾晒几日即可使用。
卤味品质上乘,口碑渐起,销路大开。
除供应泰丰楼外,不少中小餐馆也来进货,都从 取货。
站稳脚跟后,何雨柱择吉日开业,设宴款待宾朋。
作为邻居兼忠实食客,陈雪茹自然到场。
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她连连称赞:"你不当厨师真是可惜。”
何雨柱笑而不语。
烟袋斜街楼上设有三间包厢,偶尔接待熟客订餐。
外人不知此处可办酒席。
大栅栏店铺专注卤味生意,利润丰厚,无需涉足餐饮。
新店生意蒸蒸日上,很快超越烟袋斜街的收入,何雨柱的荷包愈发鼓胀。
麻烦也随之而来。
刚坐下喝茶,陈雪茹便提着羊排进门:"柱子,帮我炖锅羊肉汤吧?"
入冬后,陈雪茹常带食材请何雨柱烹制,虽付加工费,连伙计都看出她另有所图。
"放那儿吧,一会儿让伙计送去。”
"多谢,总麻烦你。”陈雪茹放下羊肉,自顾自倒茶闲聊。
相处日久,何雨柱了解到陈雪茹是独女,自幼在父亲经营的裁缝铺帮忙,深谙经商之道。
聊罢,何雨柱起身炖汤,调好火候后嘱咐伙计按时送达。
随后骑车前往东直门外采购木料,打算趁寒冬未至多做些家具。
行至半路,雪花纷飞,寒风刺骨。
出东直门后,西北风如刀割般凛冽。
途经十字坡,忽见池塘边几人指指点点,为首的正是易中海。
"柱子!有孩子落水了,快来帮忙!"易中海高声呼喊。
何雨柱停车上前:"易大爷,我又不会游泳,您自己下去救啊?"
说着故意往易中海身边挤:"人在哪儿呢?"
初冬时节,河面仅结薄冰。
只见一孩童在水中挣扎,渐渐力竭。
"别挤我!"易中海急道:"柱子,这..."
何雨柱暗中发力,手肘一顶,脚下使绊,易中海站立不稳,踉跄着滑下陡峭的塘岸,扑通一声栽进水里。
"易大爷,还是您觉悟高,赶紧把孩子捞上来吧。”
先前易中海在许大茂面前搬弄是非,怂恿他来找茬。
虽说和许伍德联手坑了易中海一千五百块钱,何雨柱心里这口恶气还是没消。
一直想找机会收拾易中海,苦于没碰上好时机。
今儿可算老天开眼,易中海自个儿站在池塘边,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
方才易中海嫌天冷,还想支使何雨柱下水救人。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搡进了池塘——倒要看看这位一大爷救不救人。
易中海整个人都是懵的,怎么突然就掉水里了?
眼下虽不是数九寒天,可河面都结了冰,塘水接近零度。
穿着棉袄都嫌冷,这一入水,刺骨的寒意激得他浑身直打颤。
"还是一大爷实在,快把那孩子捞上来吧。”
"别发呆了,赶紧救人啊!"
"再耽搁要出人命了!"
其实几个大人早发现了落水儿童,可谁都不愿在这天气下水——医疗条件差,着了凉轻则发烧重则丧命。
要不是何雨柱这一推,他们还在岸边扯皮呢。
易中海气得肝疼,这分明是傻柱使坏!可眼下泡在冰水里,总不能爬上去算账。
这笔账先记着,当务之急是把孩子救上来。
他哆嗦着往塘心挪,冻僵的手指几乎不听使唤。
好在冬日水浅,很快抱起了面色发紫的孩子。
"先把孩子递上来!"
岸上的喊声提醒了他。
这斜坡太陡,易中海咬牙将孩子托举过头顶,自己却腿一软坐进了水里。
何雨柱利落地扒掉孩子湿透的棉衣,有个汉子立刻解开衣襟把孩子裹在怀里,一群人急匆匆往医院赶。
"拉我上去!"易中海试了两次爬不上来,牙齿咯咯作响。
何雨柱揶揄道:"您老当益壮,自个儿上来呗?"
"少...少废话!要...要冻死了!"
最后留下的村民追问单位姓名要送锦旗,易中海冻得话都说不利索。
何雨柱扶起自行车:"学雷锋不留名,我先送这位同志回家。”
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村民感叹:"真是活雷锋啊!"自行车后座上,湿淋淋的易中海抖得像筛糠,一路滴答的水迹冻成了冰溜子。
易中海坐在自行车后座,气得直咬牙。
这傻柱连自己名字都不愿提,要是能传出去救人这事,往后几十年都能落个好名声。
"咯...咯咯..."易中海冻得牙齿直打架。
"您老省省力气吧。”何雨柱推着车慢悠悠地说。
易中海心里直冒火:不骑车子光推着,这得推到猴年马月?非把人冻坏不可!
"车链子断了,修不了。”何雨柱解释道。
易中海连低头的力气都没了,暗骂倒霉。
都怪这傻柱把自己推下水,现在还装好人。
"要不是我,您早冻成冰棍了。
修车钱您给报了吧?"
易中海差点气吐血。
明明是被推下水的,还要他掏钱?等着瞧,等他缓过劲再算账!
好不容易捱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闫大爷,快出来接人!"
闫埠贵气呼呼跑出来:"说什么浑话!"一见冻成冰坨的易中海,惊得直瞪眼。
老易浑身结冰,嘴唇发紫,头发都冻硬了。
"掉河里了,赶紧抬进去!"何雨柱懒得细说。
俩人费劲巴拉把人弄下车,可易中海双腿僵着,掰都掰不开。
前院邻居们闻讯赶来,有人跑去通知易大妈。
抬到中院时,易大妈一见丈夫这模样,哭喊着就晕了过去。
"掐人中!""抬屋里!"
易大妈很快醒了,可易中海的棉衣冻得梆硬。
何雨柱抄起剪子,"咔嚓咔嚓"把衣裳铰了个稀碎。
几个大娘红着脸退出去,易大妈用棉被裹住丈夫,床边架上火炉。
"谁家有姜?"闫埠贵问。
秦淮茹刚要答应,被婆婆瞪得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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