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
"行了，都散了吧。”闫埠贵见何雨柱没吃亏，赶紧打圆场。
秦淮茹早拉着不甘心的贾东旭溜了，顺带拽走了婆婆。
易中海见没人撑腰，也气哼哼回了屋。
易大妈道："秦淮茹拽着他走的，再待下去脸都丢尽了。”
"这徒弟真不中用，连傻柱都打不过。”
"你也别怪东旭，何雨柱天天练摔跤，手上功夫不差，一般人哪是他对手。”
"罢了，随他去吧。”
"好歹是你徒弟，怎能不管？工作的事有着落吗？"
"难呐，厂长说暂时不缺人，让再等等。”
易中海心知肚明，贾东旭蹲过大牢，厂里根本不愿收。
只是碍于自己技术过硬，才没把话说死。
"这可如何是好？"
屋里两人愁眉不展，外头看热闹的渐渐散了。
何雨柱谢过两位大爷，拆了门前拦路的竹竿铁丝，回屋收拾去了。
次日贾东旭憋着满肚子火，蹲在烟袋斜街酒馆对面盯梢，盘算着怎么整治傻柱。
眼瞅着何家卤肉铺生意红火，晌午就卖出一二百斤，傍晚更是客似云来，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凭啥好事都让傻柱摊上？"贾东旭越想越恨。
自己刚结婚就吃牢饭，媳妇怀的孩子还被老娘打掉。
如今工作没着落，看何雨柱日进斗金，恨不能提刀砍人。
"要是我能开这么间铺子..."贾东旭喃喃自语。
易中海找来劝道："东旭，回吧，晚上陪师傅喝两盅。”
酒过三巡，贾东旭问："师傅，傻柱的配方能值多少钱？"
"猪下水一毛钱收来，卤好卖三四毛，你说赚不赚？"
"我今儿瞧见大勇在铺子里。
他弟二勇是我把兄弟，要不..."
易中海眼睛一亮："要真能弄到配方，砸锅卖铁也值！"
翌日贾东旭找到二勇打听。
此时何雨柱正在后院撞见大勇和香草说悄悄话，姑娘臊得满脸通红跑了。
"柱子你别误会！"大勇急得直搓手。
"好事啊！香草要是跟了你，往后可得好好待她。”何雨柱笑道。
他早察觉香草心思，如今见她移情大勇，反倒松了口气。
大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事儿还没影呢，你别瞎说。”
何雨柱笑着拍拍他的肩："要不让师娘帮你问问？"
其实何雨柱敢把这店面交给大勇和香草打理，主要是因为有师娘在这儿照应。
每天的账目都由师娘和大师姐经手，确保万无一失。
"这...不太合适吧？万一香草不愿意，以后见面多尴尬。”
"你傻啊，让师娘去问，成不成你都能装不知道。”
"行了，这事交给我，待会儿我跟师娘说。
今天没什么事吧？我来做卤肉。”
平时都是何雨柱亲自调配秘方，实在抽不开身时，就把配好的料包交给徐慧真操作。
这秘方从不经他人之手。
"你先忙，忙完别急着走，我有事跟你说。”
"这么快就想通了？"何雨柱以为大勇答应了。
"不是这事，是别的。”
"结婚缺钱的话跟我说，我送你一套家具。”
大勇脸一红："不是这个...你先忙吧。”
何雨柱也没在意，等大勇出去后，取出配好的香料投入卤锅。
忙完卤肉，他把大勇叫到办公室喝茶。
大勇这才开口："你们院是不是有个叫贾东旭的？"
"是啊，你也认识？"
"小时候就认识，他跟我弟二勇是拜把子兄弟。”
"这么巧？你提他做什么？"
"贾东旭昨天找我弟，想打听你的卤肉秘方..."
何雨柱眉头一皱，前两天刚教训过贾东旭，这小子居然打起秘方的主意了？
幸好自己一向谨慎，连徐慧真都不知道完整配方，更别说大勇了。
"看来是教训得不够啊。”
"我也很意外。
这生意全靠秘方，要是泄露就完了。”
"放心，秘方绝对安全。”
何雨柱问："你怎么回他的？"
"还没让弟弟传话，先来问问你的意思，直接回绝吗？"
"别急着拒绝，让我想想。
既然他想玩，咱们就陪他玩玩。”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大勇说完就出去了。
何雨柱一时没想出好主意，倒也不急。
他先去找师娘说了大勇和香草的事。
"你也看出来啦？"师娘笑道，"我早看出来了，就是没点破。”
"师娘帮着探探香草的口风吧。”
"包在我身上。”
师娘早就注意到两人的苗头，趁着干活时把香草拉到一旁闲聊。
"前两天有个大妈来买猪头肉，相中大勇了，想给她侄女说媒呢。”
"啊？"香草脸色刷地白了，身子晃了晃。
师娘看在眼里，心里有了数："大勇也该成家了，有人看上很正常。”
"我...我..."香草急得说不出话。
师娘笑着问："跟师娘说实话，是不是喜欢大勇？"
"才没有！"香草脱口而出，说完又后悔了。
"那我可真给大勇介绍姑娘啦？"
"谁知道他...他怎么想的..."
"傻丫头还害羞。”师娘搂着香草，"这么俊的姑娘谁不喜欢？这事包在我身上，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吧！"
香草红着脸没再反驳。
这事儿就好办了，大勇早就对香草有意思，在泰丰楼时她就最出众。
晚上，何雨柱有了主意，把大勇叫来："跟你弟说，有两种配方。
三百块是普通配方，五百块能买我的独门秘方。”
"真要把配方卖了？"
"假的。”何雨柱笑道，"我仿了个差不多的配方，虽然比不上咱家的，但比市面上的一般货色强。”
如今何雨柱的调味手艺已臻化境，尝过别家的卤味就能推算出大概配方。
何雨柱尝了尝味道，大致就能猜出用了哪些调料，虽然各家配方略有不同，但总体上差别不大。
他把两张写着配方的纸递给大勇。
大勇接过来扫了一眼，突然瞪大眼睛："柱子，这上面怎么写着大烟壳？"
大烟壳就是 壳，炖肉煮鱼时放上几片确实能提味，不少卤味店都偷偷用它当秘料。
不过何雨柱从不用这玩意儿——有系统给的调味手艺，压根不屑用这种下作手段。
眼下刚解放， 正严打 ，不仅查封了所有烟馆，还把瘾君子都抓去强制戒毒。
各家饭馆也都收到警告，严禁使用 壳当调料。
何雨柱这招就是给贾东旭挖坑：既能高价卖掉配方，等那家伙真拿这方子开店，转头就能举报送他吃牢饭。
谁让这 敢打自己配方的主“哟，闫大爷，这是咋了？”
何雨柱顺手把两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递过去。
“可不得了！”
闫埠贵拍着大腿说，“贾东旭那小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卤肉方子，现在生意红火着呢！天天卖得盆满钵满，连他老娘都吃得油光水滑。”
“有这事？您给细说说。”
何雨柱装作头回听说。
闫埠贵一五一十道来，从贾东旭试验配方说到如今摆摊卖猪头肉。”现在可风光了，下午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晚上在胡同两头支摊，那银子哗哗地往兜里钻！”
最让闫埠贵窝火的是，贾东旭仗着有易中海撑腰，压根不把他这个管院大爷放在眼里。
别说孝敬了，就是花钱买都不给便宜，还说什么小本经营不赚钱。
“呸！蒙谁呢？”
闫埠贵啐道，“谁不知道何雨柱靠卤肉发家？贾东旭卖得也不便宜，还敢说不赚钱？”
今儿他特意拦下何雨柱，不光因为旧怨，更因贾东旭这是明摆着抢生意。
“他家的味道咋样？”
“还...还行吧，不过比起您的手艺还是差些。”
“谢了闫大爷，我心里有数了。”
何雨柱溜达到中院，只见张婆子又圆润了一圈，其他人想必都出摊去了。
他收拾完屋子，径直往鼓楼东大街走去。
果然看见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叫卖。
观察片刻后，何雨柱踱到摊前：“老易，改行啦？”
易中海抬头一愣：“我卖卤肉碍着你什么事？”
“这话说的，街里街坊的，开业也不吱一声，我好随份子啊。”
易中海心虚地摆手：“用不着！你别来搅和就行。”
“我也是开卤味店的，有啥不懂的尽管问。”
何雨柱笑道，“老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早说我还能帮你找便宜货源呢。”
秦淮茹天真地问：“真能便宜？”
“那当然！我一天进几百斤下水呢。”
易中海急忙打断：“别听他瞎说！”
买配方的事他一直瞒着秦淮茹。
“柱子，你在烟袋斜街开店，离这儿远着呢。
东旭这也是被厂里开除，混口饭吃，不会抢你生意。”
“我啥时候拦着你们了？”
何雨柱说着抄起菜刀割了块肉，嚼着点头：“味儿不错啊，快赶上我的了。”
“差远喽！”
易中海心里直打鼓，生怕被看出配方来历。
旁边顾客搭腔：“是香！吃着有股特别的味道。”
易中海突然警醒：今儿何雨柱太反常，怕是要使坏！忙说：“柱子你店里忙，赶紧回去吧。
我们这小本买卖，能让东旭糊口就行。”
“抢生意我无所谓，”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就怕这营生养不了家啊。”
秦淮茹觉得这话有些刺耳："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养活了？我们要求不高，能糊口就行。”
"糊口？养活？你们倒是敢想，我看是要去大牢里讨生活吧！"
易中海厉声呵斥："傻柱，你别在这儿捣乱！看我们生意不错就来胡搅蛮缠，安的什么心？"
他心里越发不安，难道何雨柱发现卤肉配方是从他那儿偷来的？
不过贾东旭做的卤肉和何雨柱卖的味道确实不一样，说实话，确实没他家的好吃。
易中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现在反倒庆幸两边的口味不同，否则何雨柱一尝就能发现配方来源。
何雨柱质问："我安的什么心，你心里没数？老易，这配方哪儿来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的！"
易中海板着脸："柱子，你别没事找事！你也尝得出来，这卤肉和你家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是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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