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但老易，偷人配方可是要赔钱坐牢的。”
"少胡说八道！"秦淮茹急忙插话，"这配方是东旭从别人手里买的，人家无儿无女才卖了换养老钱。”
贾东旭当然没告诉秦淮茹配方是从二勇那儿弄来的，他编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就是！柱子你别血口喷人！以前不跟你计较，这次可不能再让你泼脏水！"
易中海强调："我们做的味道和你家完全不同，任谁也不会说是一个配方。”
旁边几个买菜的也不挑肉了，都盯着他们争执。
有人劝道：
"没证据就别乱说，待会儿巡逻队来了不好收场。”
"配方先放一边，关键是这菜有问题！"
"什么问题？"那人问。
"你吃了几次没发现吗？这里面放大烟壳了。”
"什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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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脸色刷地惨白，没想到何雨柱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当初拿到配方时，他也动过举报何雨柱用 卤肉的念头。
但听说何雨柱靠这配方发了财，还在别处开了分店，就和贾东旭商量先闷声发财。
反正大家都用大烟壳，何雨柱就算知道配方被偷，也不敢轻举妄动——真要撕破脸，谁都别想好过。
正是仗着这点，他们才敢明目张胆摆摊卖猪头肉。
谁知何雨柱直接掀了桌子，当众揭穿配方里的猫腻。
"傻柱！你少满嘴喷粪！怎么可能用那东西！"
"呵，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什么菜我尝一口就能还原做法，你们放大烟能骗过我的舌头？"
秦淮茹身子一晃，扶住桌子颤声问："易大爷，他说的是真的？"
"他就是来捣乱的！反正我没见东旭加过那东西。”
何雨柱不再理会他们，对旁边的人说："劳驾去叫巡逻队。”
那人转身就去叫人。
眼下还是军管时期，每晚都有公安和联防队在街上巡逻。
易中海慌了手脚，赶紧收摊："傻柱！你就是打击报复！我们走还不行吗？"
秦淮茹还在 ，见易中海收拾摊子，也下意识帮忙。
何雨柱高声喊道："各位街坊！认识我的都知道我家传的手艺，这猪头肉里绝对有大烟！大家拦住他们，别让坏人跑了！"
"傻柱，真有大烟？"
"老易名声比你好，怎么会干这种事？"
"你们被他骗了！这肉根本不是他做的，是他徒弟的手笔！"
易中海端着木盆想溜，被何雨柱一把拽住，夺下木盆，伸脚一绊将他按倒在地。
秦淮茹吓得后退，也被何雨柱揪住手腕拽倒，疼得直叫唤。
有人问："柱子，真有大烟？"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确实，这可是要坐牢的重罪，再大的仇也不会拿这个诬陷人。
“老易，真没想到你卖的猪头肉里掺了大烟。”
“我也是冲老易的面子买过两次，谁知道竟是毒肉。”
易中海梗着脖子嚷：“胡扯！他这是打击报复！”
街坊们围着老易理论，非要他赔钱。
老易咬死不认——这事儿哪能认？
“大伙儿散散！”
外围传来喊声，人群分开条道。
几名公安大步走来。
何雨柱抬眼一瞧，领队的正是熟人叶大鹏。
“叶所长，他们卖的猪头肉掺了大烟！”
叶大鹏挑眉：“你能尝出来？”
“一嘴就尝透配料。”
何雨柱笃定道。
叶大鹏想起老丈人李富贵也是这般本事，便点点头：“那都带回所里检验。”
被压在地上的易中海直到此刻才慌了神，却怎么也想不通：何雨柱为何要拼个两败俱伤？
“胡同北头还有贾东旭和院里大妈在摆摊，也是毒肉。”
何雨柱补充道。
叶大鹏立刻派人去抓。
易中海突然尖叫：“我举报！何雨柱的肉也掺了大烟！”
“哈！”
何雨柱大笑，“我敢举报你们，自然防着这手——我的配方早被军管会查过八百遍！”
易中海霎时面如死灰。
他终于想通为何同样的配方味道不同——那根本是假方子！
派出所会议室里，叶大鹏递过十块钱：“例行公事，把你家卤味买来检验。”
“成，就当请兄弟们宵夜。”
何雨柱爽快应下。
他俩私下以姐夫小舅子相称，素来亲近。
易中海见状暴跳如雷：“凭什么对他这么客气？”
“老易，”
何雨柱冷笑，“我敢赌咒我家肉里没大烟，输了我把烟袋斜街的房子送你——你敢赌你家两间房吗？”
易中海顿时噎住。
他早打好算盘推给贾东旭，哪肯再赔上房子？
这时贾东旭被押进来，看见何雨柱就破口大骂：“ 举报我！他的肉也有毒！”
叶大鹏敲敲桌子：“已经取样送检了。”
如何，很快便会水落石出。
贾东旭嘴上不认账，但这不重要。
等专家一到，验出肉里的大烟成分，这案子就算板上钉钉，任他巧舌如簧也没用。
没过多久，有人从何雨柱店里买来一堆猪头肉和猪下水。
缉毒专家随后赶到，先闻了闻两家的卤肉，心里就有了底。
接着当众取样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专家指着贾东旭做的猪头肉说："只有这份含大烟。”
"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叶大鹏盯着瘫在椅子上的四人。
易大爷夫妇和秦淮茹齐刷刷瞪向贾东旭。
贾东旭面如死灰，哆嗦着坦白："我认罪...我交代...求 宽大处理！"突然他话锋一转："我要举报！配方是何雨柱卖的，是他教我用大烟卤肉！我以为他的店也在用..."
"放 屁！"何雨柱拍案而起，"我什么时候卖过配方？"
"我是从二勇手里买的！他哥是你店里的伙计，说这就是你们的秘方！"贾东旭彻底撕破脸，既然要蹲大牢，干脆把所谓把兄弟也拖下水。
何雨柱冷笑："从外人手里买个配方就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吧？"
见贾东旭被怼得哑口无言，叶大鹏立即派人去带二勇。
半小时后，二勇被押进来就听见贾东旭怒吼："好兄弟，陪哥哥一起吃牢饭吧！"
"我早告诉你那是老配方！特意叮嘱过大烟现在禁用！"二勇跳脚大骂，"满大街都在禁毒， 还敢往肉里加？五岁小孩都知道抽大烟要枪毙！"
原来何雨柱早留了后手——卖配方时请大勇二勇吃饭串供，咬死强调过禁用大烟。
毕竟卖老配方不犯法，只要咬定提醒过去除 就行。
贾东旭被怼得哑口无言。
是啊，满城禁毒标语，广播天天宣传，自己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
"我认栽！"贾东旭突然梗着脖子喊，"肉是我卤的，大烟是我加的，跟他们没关系！"他盘算清楚了：自己顶罪坐牢，留着易中海在外头，好歹能照应老娘媳妇。
叶大鹏见状顺水推舟，训斥二勇几句就放人。
易中海不服："卖毒方的就这么算了？"
"老配方本身不违法。”叶大鹏敲着桌子，"人家明确警告过大烟不能用，是你徒弟自己作死。
现在政策是严惩主犯，像你们这些从犯..."
易中海顿时缩了脖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结案。”叶大鹏合上笔录本，"该枪毙的枪毙，该回家的回家。”
叶大鹏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
二勇只是卖了个旧方子，按规矩顶多批评教育，算不上什么大事。
易中海他们几个声称没接触过配方，不清楚里面是否含大烟，只是作为邻居帮忙售卖，所以也没深究。
贾东旭一口咬定配方只有他自己知情，自然没法给易中海定罪。
易中海三人无话可说，灰溜溜地离开了派出所。
临走时，几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怨恨。
叶大鹏拎了瓶酒，就着刚买的猪头肉和下水，请何雨柱和二勇吃了顿饭。
他心里清楚，这事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何雨柱作为举报人帮他破了案，立了功，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是自己人。
贾东旭怨不得别人，明知配料里掺了大烟还执意添加，不管配方怎么来的，动机就有问题。
法律讲究的是谁做的谁负责，谁让他往吃食里加害人的东西呢。
这里离四合院不远，晚上何雨柱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打着哈欠推开门，只见院里围着十几号人，把易中海堵在中间。
何雨柱站在屋檐下听了一会儿才明白。
原来之前胡同里卖猪头肉，顾客都是街坊邻居。
易中海把肉吹得天花乱坠，加上确实香，大伙儿都买过几次。
现在听说肉里竟掺了大烟，天一亮就来找易中海 。
"老易，咱们几十年交情，没想到你卖毒肉给我！"
"就是，专坑自己人，要不要脸？"
"赔钱！必须赔钱！"
易中海苦着脸辩解："我真不知道有毒啊！专家说了，少吃点没事......解放前猪头肉都放大烟，不也没吃出毛病？"
"少废话！赔钱！"
外围站着四合院的邻居们，指指点点骂贾东旭不是东西。
易中海 无奈，只得掏钱赔给众人。
闫埠贵见状也凑上来："老易，院里人也买过肉啊？"
"你什么时候买过？"易中海反问。
"我从贾东旭那儿买的！"闫埠贵理直气壮——反正贾东旭进去了，死无对证。
易中海咬牙认栽。
他还想当管院大爷呢，不能寒了邻居的心。
易大妈在后面直叹气：买配方的五百块自家出的，卖肉赚的钱还没回本，现在又要倒贴赔偿，里外里亏大了。
何雨柱看够热闹，锁门去上班。
徐慧真见面就问："听说你们院贾东旭卖毒肉？"
"可不嘛。”何雨柱把事情经过说了。
徐慧真惊讶道："他们想偷咱们配方？"
"所以我将计就计，给了个放大烟的方子。”何雨柱得意道，"谁让他们先起坏心？活该坐牢！"
聊完天，何雨柱推着三轮车去采购。
眼下正是初夏，他要多囤些新鲜蔬菜，等冬天卖大棚菜——去年只卖了一千多斤，今年可得加大产量。
夏去秋来，今年的夏日比往年舒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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