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刘闯的小妇人(一)

当天傍晚，芊芊便正式将自己的些许物品搬进了刘闯所居的主院。

府中下人对此心照不宣，行动间愈发恭敬。

晚膳时，芊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小心伺候刘闯用了饭。烛光下，刘闯看着身边这个新鲜可口、又带着几分倔强的小姨娘，白日里因军务繁忙而压抑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碗筷刚撤下，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芊芊拉入怀中，一路拥吻着进了内室，再次将她压在了那张宽大的床榻上。

“王爷……轻些……还疼着呢……”

芊芊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声音发颤，昨夜那撕裂般的痛楚记忆犹新。

刘闯却只是低笑一声，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带着一种故意的粗暴，轻易扯开她刚换上的衣裙，再次侵占了那尚且红肿疼痛的幽秘之处。

“唔……！”

芊芊疼得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无意识地抠抓着他坚实的臂膀。

这一次，尽管不再是破瓜之痛，但昨夜的伤口显然并未愈合，随着刘闯凶猛的动作，丝丝缕缕的鲜血混合着他浓稠再次被带出，濡湿了身下的锦褥，留下点点刺目的暗红痕迹。

风暴过后，刘闯喘息着翻身躺倒。

芊芊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一旁，默默流着眼泪，既是因身体的不适，也是因这无法抗拒的屈辱命运。

她挣扎着起身，用干净的布巾勉强擦拭了一下狼藉的下身和床单，这才重新躺下，小心翼翼地偎进刘闯汗湿的怀里。

室内一时寂静，只有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或许是发泄过后心情稍霁，或许是怀中这具年轻温顺的身体让他有了一丝倾诉的欲望，刘闯没有立刻睡去，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芊芊光滑的脊背，与她闲话起来。

说着说着，芊芊忽然想起什么，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道：“王爷，您今年……贵庚啊？”

刘闯漫不经心地回答：“二十。怎么？”

“二十？！”芊芊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王爷才二十岁？！”

她早就知道刘宗敏起兵造反已近十年，若刘闯今年才二十，那岂不是意味着……

“你十岁就跟着陛下造反了？”

刘闯闻言，沉默了片刻，黑暗中，他脸上的慵懒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血腥气的冷硬。

“哼，”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造反？那时候，不过是想着活下去，顺便……杀光那些该杀的人。”

他难得地打开了话匣子，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年，家乡连着两年大旱，颗粒无收，可官府的税赋、地主的租子，一分都不能少。狗官和地主勾结，硬说我家欠了他们印子钱，带人来强夺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我爹气不过，上前理论，被他们活活打死……”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芊芊却能感觉到他胸膛下肌肉的瞬间绷紧。

“我叔叔，当时带着族里几个兄弟去县衙告状……嘿，官官相护，反倒给我们安了个刁民滋事的罪名。那恶霸生怕我们不死，又暗中买通了一伙土匪，趁夜偷袭了我们村子……”

说到这里，刘闯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恨意：“我娘……我姐姐……她们……被那群畜生……凌辱至死……我当时被我娘塞进了水缸下的暗洞里，隔着缝隙……看得一清二楚……”

芊芊听得浑身发冷，她能想象那是怎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一个十岁的孩子，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至亲受尽凌辱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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