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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刘寡妇怀孕


“啥?怀、怀孕了?”

邱婶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旁边的王二嫂更邪乎,手里的锄头“噗通”掉在脚面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谁,是谁的呀?”

李大夫正收拾药箱,听见王二嫂的问话,直起腰撇了撇嘴,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你这叫啥话?俺是瞧病的,又不是算卦的,她肚子里的娃姓啥名谁,俺哪能掐会算啊?”说着把最后一个药瓶塞进箱子,“人醒了你们自个儿问去,俺得回家吃饭去了。”

邱婶子这才缓过劲,拍着大腿蹲在地上琢磨:“不能吧……富兴跟她在大岭子待了那些天,别是富兴的?”说着又直摇头,手指头在地上划拉着算日子,“不对不对,他俩从大岭子回来才半个月,可李大夫说娃都一个半月了,这账压根对不上啊!”

王二嫂也凑过来:“依俺看呐,八成是罗老五的。前阵子她俩不是在支部大院的仓房里那啥了吗?”可转念又皱起眉,“不过也难说,保不齐她背地里还跟别家老爷们有瓜葛呢?这事儿啊,非得等她自个儿醒了才说得清。”

邱婶子点头:“走吧,咱也回去整饭吧,刘寡妇没啥事不用守着她。”

俩人刚走出卫生所,这事儿就跟揣了顺风耳似的,从村东头的铁匠坊传到村西头的牲口棚,连蹲墙根晒太阳的老太太们都停了手里的针线,扎堆唠得热火朝天。

有那嘴快的,直接就往老罗家奔,刚到院门口就扯着嗓子喊:“老罗头!恭喜恭喜啊!你家老五要当爹啦!”

罗老五他爹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子“啪嗒”掉在地上,愣了半晌才红着脸骂:“你这老娘们瞎咧咧啥?”

可架不住屯子里人越传越邪乎。蹲墙根的老爷子们咂着烟袋锅子,烟圈儿吐得一圈套一圈:“要说老五这伤受得值!前些天躺炕上哼哼唧唧,俺还说他亏了,这才俩月,赔偿钱也拿了,媳妇带俩娃都要进门了,老罗头这是要一步到位抱孙子啊!”

旁边纳鞋底的老太太们也接话:“可不是咋地!老五穷得叮当响,媒人踏破门槛都没人肯嫁,这下倒好,天上掉下个媳妇不说,连娃都现成的,这福气,挡都挡不住!”

一时间,老罗家院墙外总围着三三两两的人,有来道喜的,有来瞅热闹的,老罗头乐得合不拢嘴,偷偷往灶房里添了把柴,心里盘算着:要是真能把刘寡妇娶进门,赶明儿就把东厢房拾掇出来,好歹像个家样不是?

刘寡妇醒过来时,窗外的日头都歪到西边去了,估摸着得有三点多钟。眼皮子刚掀开条缝,就瞅见罗老五蹲在床边,俩眼直勾勾盯着她,吓得她“嗷”一声,猛地往床里头缩,后背“哐当”撞在墙上,头发都支棱起来了,警惕地瞪着他:“罗老五?你咋搁这儿猫着?”

罗老五脸上堆着笑,一嘴大黄牙龇着,俩手在半空搓了搓,试探着就想往她肚子上摸,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讨好:“你刚醒,慢点动,别抻着……”

话还没说完,刘寡妇跟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一扭身子躲开,胳膊肘差点怼到他脸上,柳眉倒竖:“你干啥?动手动脚的!”

罗老五也不恼,反倒笑得更欢了,往她跟前凑了凑:“刘寡妇,你怀了俺的崽儿!李大夫都跟俺说了,你可是俺老罗家的大功臣啊!”

刘寡妇一听,眼珠子瞪得溜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声音都发颤了:“你说啥?”

“哎哎,你别咋呼啊!”罗老五赶紧摆手,生怕惊着她似的,“别激动,别激动,仔细吓着俺儿子。放心,俺罗老五不是那没担当的,俺肯定对你负责!俺爹这功夫已经去东头找王瞎子看日子了,咱俩这婚,说结就结!”

“你放屁!”刘寡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都被掀到了地上,指着他鼻子骂,“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要跟你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罗老五脸上的笑“唰”地就没了,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他是咋做不成男人的?还不是她撒谎骗自己去村支部这才被富兴揍的!要不是刘寡妇自己能变成现在这样?这些日子他憋着气没处撒,要不是听说她怀了娃,他才懒得来伺候。这会儿听刘寡妇说这话,一股子邪火直冲天灵盖,张口就骂:“去你娘的!”

“呸!”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眼神恶狠狠的,“就你还天鹅?顶多算是个会下蛋的鸭子!不愿意嫁更好,你还带着个拖油瓶呢,俺老罗家可不缺这张嘴吃饭!”他喘了口气,梗着脖子喊,“娃你得生下来,生下来俺光要娃,你?爱滚哪儿滚哪儿去!”

刘寡妇也是个暴脾气,哪受得了这气?她抬腿下了地,指着罗老五的鼻子回骂:“罗老五你想的美!让俺给你生?你也配?就你这德性,你老罗家就该断子绝孙!”

“你再说一遍?”罗老五眼睛瞪得血红,扬手就要打。

“住手!”李大夫背着药箱刚进门,就听见屋里跟炸了锅似的,皱着眉大喝一声,“这是卫生所!不是你们家炕头!吵啥吵?”他几步走过去,瞪了罗老五一眼,又看向刘寡妇,“你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回家!有啥事回你们自个儿家里吵去,别在俺这儿碍眼!”

刘寡妇被他一吼,也愣住了,罗老五那扬着的手,也讪讪地放了下来,俩人气呼呼地瞪着对方,满屋子都是火药味儿。

刘寡妇刚推开门进了家院,她腿一软,扶着门框就瘫坐在门槛上,眼泪“唰”地下来了。

屋里狗娃子听见动静跑出来,抱着她的腿哭:“娘,你咋了?”她一把将狗娃子搂进怀里,哭得更凶了,那哭声跟杀猪似的,隔着两道院墙都能听见。

正哭得起劲,院门口“吱呀”一声,老村支书揣着旱烟袋,踩着院里的碎柴火进来了。他看刘寡妇哭得直打挺,蹲在她对面,把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哭啥?眼泪能当饭吃?”

刘寡妇抽抽噎噎地抹着泪,嗓子眼堵得慌:“老村支书……你说俺这命咋这么苦啊……”她往屋里挪了挪,瘫在炕沿上,“富兴本来就不搭理俺了,这下俺肚子里又揣着罗老五那瘪犊子的种,他往后更得躲俺远远的了……”

这话一出口,眼泪又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俺俩打小就在一块掏鸟窝、摸鱼虾,他上树给俺摘酸枣,俺给他缝补磨破的裤裆……那时候多好啊……”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当年俺爹嫌富兴家穷,拿着擀面杖把人赶出门,硬逼着俺嫁了前头那个死鬼。要是那时候没拦着,俺俩早成一家子了,哪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老村支书吧嗒着旱烟,烟圈儿在她头顶飘:“事都过去了,说这没用。老罗家托人来说了,愿意明媒正娶,彩礼给两匹布、十斤小米,还帮你把狗娃子养大,这不是挺好?”

“好个屁!”刘寡妇猛地抬起头,眼泪糊了一脸,嗓子都哭哑了,“罗老五那德性!说话带郎当,吃饭吧唧嘴,身上那股汗臭味三里地都能闻见,俺看见他就恶心!”

“嗨,男人糙点怕啥?”老村支书磕了磕烟袋,“罗老五是糙点,可手脚还算勤快啊,你带着娃过日子多不容易,有个男人搭把手,总比你自个儿扛着强。”

刘寡妇又埋下头,指甲抠着炕席上的破洞,眼泪把席子洇湿了一大片:“俺不管……俺就想问问富兴……”她声音低得像蚊子,“他跟张芬芳已经离婚了,俺就想知道,他心里头……就真没俺一点位置?”

老村支书瞅着她这模样,叹了口气:“你呀,真是钻牛角尖。富兴就算和张芬芳离婚了,他心里头也是装着张芬芳地,跟你……”他没往下说,磕了磕烟袋锅,“行吧,俺去问问富兴,成不成都给你个准话。你先别哭了,狗娃子瞅着你哭,眼珠子都红了。”

刘寡妇这才抬头看了看旁边怯生生的娃,胡乱抹了把脸,哑着嗓子应:“嗯……那您……您可得跟他说清楚……俺这辈子……就栽在他手里了……要是他真没那意思,俺认了,跟罗老五过就跟罗老五过……”

老村支书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土:“知道了。你先弄点吃的给娃,别光顾着哭。”说着揣起烟袋,踩着碎柴火往院外走。

院门外的日头斜斜地照进来,刘寡妇看着狗娃子饿瘪的肚子,终于止住哭,扶着炕沿慢慢站起来,声音还有点发颤:“娘……娘给你贴饼子去……”只是抬手擦脸时,眼泪又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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