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嗯,你是好哥哥,何大清是坏爸爸,他不要我了。”何雨水眼眶又红了。

"对,是他不好,是我们不要他了。”何雨柱附和道。

"可我还是想让他回来..."小姑娘委屈巴巴地说。

何雨柱无奈叹息,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

晚上洗漱后,何雨水死活不肯单独睡觉。

"哥哥我害怕!"

"你以前不是挺勇敢的吗?"

"我怕你偷偷跑掉..."小姑娘扭捏着,"我要和你一起睡。”

最终何雨柱心软答应,将双人床收拾妥当。

次日清晨,确认哥哥没跑掉的何雨水心情大好。

何雨柱上厕所回来时撞见许大茂,对方嬉皮笑脸地挑衅:"听说你爹跟寡妇跑了?不要你们兄妹了?"

(许大茂虽已上初一,但瘦弱的身板和欠揍的表情让何雨柱火冒三丈。

想到他昨天害妹妹哭了一夜,今早又来挑衅,何雨柱怒不可遏。

"关你屁事!滚远点!"

许大茂不依不饶:"我就是好奇,你们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话音未落,何雨柱的巴掌已经狠狠扇在他脸上。

许大茂踉跄倒地,何雨柱骑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让你嘴贱!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贾东旭闻声出来,假惺惺劝阻:"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却不上前拉架。

直到易中海赶来拉开何雨柱。

许家父母赶到时,看见儿子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

许母发疯般扑来:"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冷眼警告:"再过来连你一起打。”

何雨柱冷着脸站在那儿,许大茂的娘心里发怵,怕他真动手,吓得不敢往前,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

“啦!傻柱要啦!快叫部队来抓人!”

何雨柱懒得搭理,抬腿踹了许大茂一脚。

许大茂见爹娘和邻居都围过来,这才爬起身,哭天喊地冲爹娘嚷嚷:

“你们再晚点儿,就得给我收尸了!”

许伍德连忙“呸”

了几声:“胡说什么!”

转头质问何雨柱:“傻柱,凭啥打我家大茂?”

“就是!今儿不说清楚,非告你不可!”

许母跟着帮腔。

何雨柱冷笑,抛出一句经典反问:“全院百来号人,我为啥单揍许大茂?”

“你发疯呗!”

许伍德没好气地呛声。

何雨柱朝四周邻居抱拳一圈:“大伙儿都晓得,何大清昨儿个卷铺盖跑了。

可要是有人觉得何家没大人就好欺负,那可打错算盘了!”

“何大清走了还有我何雨柱!谁想踩何家一脚,别怪我拳头不长眼。

各家听着,往后谁家小子敢欺负我妹,许大茂就是榜样,保准打得他满地找牙!”

许伍德噎得说不出话。

昨儿听说何大清跑路,他还暗喜——往日被何大清压得憋屈,总算能出口恶气。

夜里许大茂嘴欠逗何雨水,他也没当回事,谁知今早何雨柱就拿儿子开刀立威。

这下踢到铁板了。

从前何大清在还能讲理,虽讨不着便宜也不吃亏。

如今何雨柱倒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我什么我?”

何雨柱指着许伍德鼻子,“许大茂在雨水跟前胡吣,害她哭一宿。

大伙评评理,有对七岁丫头搬弄是非的吗?”

“谁不知道许家满肚子坏水,才养出许大茂这混账!再敢呲牙,老子把他牙掰了!”

“傻柱你别狂!走着瞧!”

许伍德自知理亏,却没想到何雨柱反应这么烈——在他眼里不过逗小孩玩儿罢了。

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还有件事!从前大伙喊我傻柱,我笑笑不计较。

但从今儿起,要么叫何雨柱,要么喊柱子——”

“谁再敢叫‘傻柱’,别怪我大耳刮子伺候!”

说完不管众人惊愕,拉着何雨水扭头进屋。

易中海暗自唏嘘:往日听话的何雨柱,自打何大清走后竟像变了个人,行事说话滴水不漏。

“都散了吧,孩子打架常有的事儿。

以后记得改口,省得惹麻烦。”

许家两口子灰溜溜回东厢房,留下邻居们面面相觑。

屋里,许大茂的姐妹凑过来查看。

许母边给儿子擦脸边咒骂何家,叮嘱女儿们少跟傻柱家来往。

许招娣噘着嘴不吭声——傻柱这  把弟弟打得够呛。

见当事人散去,邻居们也各回各家。

许母到家仍愤愤不平:“毕业的人了还打小孩!要打出好歹,我跟他没完!”

许伍德阴沉着脸:“何大清跑了,傻柱这是拿大茂撒气呢。”

他咬牙发狠:“等着瞧,非得整死这小畜生不可!”

何雨柱送妹妹到学校,交了伙食费叮嘱老师中午留校吃饭。

随后去菜市场割五斤猪肉,捎带些蔬菜,趁无人时全收进空间。

眼下还没用粮票,有钱就能买。

何雨柱早盘算好了:趁这两年能自由买卖,得多囤粮肉布匹。

每日多买些,积少成多也不惹眼。

等票据时代来了,这些囤货就能熬过荒年。

只可惜自己得到的只是个无法种植的储物空间,虽然能存放活物,但放进去什么样取出来还是什么样。

好在有这个特殊空间,至少能保证自己和妹妹雨水不挨饿。

只要努力提升厨艺,将来也能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

何雨柱叹了口气,空手登上344路公交车,一路上都在琢磨赚钱的门路却毫无头绪。

下车时他认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练好厨艺,赚钱的事往后放放。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八点半,后厨只有几个帮工在闲聊。

算上何雨柱共三个切菜工,除了昨天认识的王松,还有个刀工精湛的张勇——这人切的菜粗细均匀,还能雕出花样。

三人简单寒暄后,就搬菜到院里的水龙头旁开始干活。

徐慧真依旧对他爱答不理,何雨柱也埋头切菜磨练技术。

他发现持续切菜十分钟能涨一点刀工经验,一小时则增加通用经验。

昨天从早九点到晚五点,总共积累了6点通用经验和36点刀工经验,今天的数据如出一辙。

下班时拎着芹菜进院,正碰见闫埠贵。”闫大爷回来啦!"

"傻——"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道:"瞧我,差点又叫你傻柱了。”

何雨柱打趣:"您这不还是叫出口了?"

"有吗?"闫埠贵一愣,随即摆手:"给我点时间适应,往后都叫你柱子。”

"成,我跟谁急也不能跟您急啊。”

何雨柱心里盘算过:易中海满口仁义道德要远离,刘海中笑面虎翻脸不认人要提防,唯独闫埠贵虽爱算计却无大恶。

总得在院里留个盟友,偶尔给点小恩小惠,关键时刻能帮腔就行。

"柱子就是会说话。”闫埠贵得意道,"你看我这不改正了?"

"多谢您。”何雨柱顺势问:"雨水秋天要上小学,您家有一年级旧课本吗?我想让她预习。”

"难得你有这心,回头让我家老大送过去。”

"那可太谢谢了!"

回到家,雨水正独自玩耍。

见哥哥回来,小姑娘欢快地扑上来。

何雨柱往她嘴里塞了颗糖:"今天乖不乖?学校饭菜好吃吗?"

"可乖啦!"雨水皱起小脸,"就是菜没哥哥炒的好吃..."

"那哥哥给你炒菜?"

"嗯!虽然比不上爸爸的手艺,但比学校强多啦!"

这大实话听得何雨柱直运气,默念三遍"亲妹妹不能揍",转身进厨房做饭去了。

他不知此刻贾东旭正被许伍德请到后院喝酒。

四碟小菜下肚,许伍德点拨道:"东旭啊,你家那破房子不拾掇,姑娘上门能乐意?"

"那咋办?"贾东旭傻眼。

他早想修房,可贾张氏舍不得花钱,加上军管时期建材难买,一直没动工。

许伍德闷了口酒:"简单!谁家房子体面就借来用用呗?"这话让贾东旭茅塞顿开——对啊,先借房相亲把婚事定下再说!要论四合院最好的房子...

(本章完)

中院坐北朝南的三间房是四合院里最敞亮的屋子。

"要不找傻柱商量借房?"

许伍德提醒道:"往后别喊人傻柱,当心挨揍。”

"他敢?"贾东旭不以为然,"从小都是我带着他玩,他还敢跟我耍横?"

次日傍晚,何雨柱拎着装花菜的网兜进院,迎面碰上贾东旭。

"有事?"何雨柱问。

原本该叫声"东旭哥",但他不愿平白多个兄长。

"是有个事儿。”贾东旭搓着手,"我马上要相亲了,你知道吧?"

这回他没敢喊"傻柱"。

何雨柱点头:"知道。

不过做饭免谈,我可没我爸那手艺。”

"不是做饭的事。”贾东旭直截了当,"想跟你商量借你家房子用用。”

"借房?"何雨柱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贾东旭解释,"我家屋子太破,怕姑娘瞧不上。

借你这三间相个亲。”

"说笑呢?"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贾东旭指着亮堂的正房,"你家这条件多好,先借我用用。”

"就借相亲当天?还是..."

"哪能就借一天?那  帮了?"

"合着你打算跟姑娘说这房是你的?"何雨柱总算明白了。

贾东旭点头:"你跟雨水先住东厢房,把正房借我结婚用。

等过两年我修好房子就还你。”

何雨柱心头火起。

原以为只借一天,没想到是要长期霸占。

贾家母子住着三间西厢房,在京城这地界已经算宽敞了。

他强压怒火:"早两天说我就答应了。”

贾东旭暗想:前两天何大清在,谁敢开这个口?

"现在是不愿借?"

"真不巧。”何雨柱露出为难的表情,"师父给我介绍了对象,过两天要来相家。”

"你才多大就找对象?"贾东旭瞪大眼睛。

"十六了,搁旧社会都能拜堂了。”何雨柱理直气壮。

1950年的《婚姻法》规定男子二十岁才能结婚,但老百姓压根不当回事。

贾东旭急了:"民国那会儿都得十八,我这都二十了才相亲。

你这也太早..."

"先相看着,明年定亲,二十岁再领证。”何雨柱说得头头是道,"再说这是我爸托师父找的,总不好推辞。”

话说到这份上,贾东旭哑口无言。

他本性不坏,否则易中海也不会选他当养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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