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没有你我们照样能当上管院大爷!”
刘海中梗着脖子说。
何雨柱冷笑:“你们仨可真够不要脸的,居然有脸上门要钱?托人办事还有往回要的?”
那些钱早捐出去了,就算没捐,这钱也不可能退。
“我们不是要钱,是讨个公道!”
易中海这两天打听过田枣的为人,这姑娘嫉恶如仇,怎么可能收黑钱?他断定何雨柱私吞了那笔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何雨柱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想退钱?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见他这架势就知道没戏。
这混小子认死理,何况从头到尾都没提钱给了田枣,更坐实了他的猜测。
吵得面红耳赤时,许伍德出来打圆场,把两人拽出了门。
“早说了这钱要不回来!”
刘海中气得跺脚,“我那可是一百块啊,两个多月工资呢!”
“我的五十就不是血汗钱了?”
许伍德叫屈。
“都别吵了!”
易中海沉着脸,“眼下得想个法子......”
三人商量半天也没辙,最后悻悻散去。
第二天是礼拜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在屋里练功。
晨练完正要出门买早点,看见易大妈端着焦圈豆汁往后院走。
“老太太,早饭来了。”
易大妈把吃食摆好,“这都半个月没见荤腥了,要不割点肉?”
“买肉?再等等吧,现在哪有钱啊,全被那傻柱给骗走了。”
易大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老太太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柱子骗钱?怎么回事?”
老太太急忙追问。
“你这些天感冒了不知道,自从何大清走后,柱子就像变了个人。
前几天打了东旭和大茂也就算了,最近居然学会骗人,从老易那儿坑了好几百块呢。”
老太太惊讶道:“怎么可能?我就躺了几天,柱子就变成这样了?”
“可不是嘛,他现在可坏了。
前两天选管院大爷,柱子找老易要100块钱,说不给就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想污蔑老易,不让他当选。”
“这种事柱子能干得出来?要说姓许的那个还差不多。”
“你听我说。”
易大妈添油加醋地编了个故事,说是何雨柱主动上门威胁易中海,不给钱就捣乱,让他当不成大爷。
何雨柱刚吃完早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那三人又来要钱,回头一看,竟是后院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老太太现在才五十多岁,身体硬朗,还没拄拐杖。
何雨柱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他根本没去过后院,也没理过老太太。
虽然老太太对原主不错,去世后还把房子留给了他,但细想之下,有些事情令人不安。
老太太被易中海养了那么久,立场自然偏向易中海。
这也是何雨柱不想和她有太多交集的原因。
更别提当年娄小娥被公认是不能生孩子的“老母鸡”
,老太太却极力撮合他们。
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想让傻柱也娶个不能生的女人吗?
想到这儿,何雨柱脸色沉了下来。
这么多天没理她,一大早却找上门来。
他对老太太的心思没兴趣,对她的态度和对秦淮茹一样——这辈子不想再打交道。
上辈子在老太太的撮合下,他和娄小娥有了孩子,但这辈子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老太太和易中海是一伙的,再认他当孙子,岂不是变相成了易中海的儿子?这种事他可不愿意。
如今何雨柱想通了很多事,只想和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保持普通邻居关系,不再深交。
他直接问道:“老太太,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孙子?”
老太太先占了个便宜,接着说,“这么多天我感冒,你也不来看一眼,是不是把老太太忘了?”
她笑眯眯的,一脸慈祥,说话时仔细打量着何雨柱。
确实,一段时间不见,他像变了个人。
何雨柱虽然反感老太太一口一个“大孙子”
,但她一直这么叫傻柱,他也不好反驳,只能默认。
“您找我到底什么事?我今天还要带雨水出去玩呢。”
平时白天他不在院里,周末更不想待在这儿,正好带何雨水去城外钓鱼,远离这群禽兽。
老太太不再绕弯子:“听说你和易大爷闹矛盾了?尊老爱幼的传统你都忘了?怎么能坑他的钱?赶紧还给他。”
何雨柱这才明白,老太太是来替易中海要钱的。
现在老太太还没吃过他给的肉,两人关系并不亲近,她自然偏向干儿子易中海。
“尊老爱幼是美德,我不否认。
但您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
“怎么了?你坑了易大爷一百块,还有理了?”
“那是他借给我的,又不是白拿,以后我会还的。”
何雨柱早就想好借口,用“借款”
堵她的嘴正合适。
“那你就还啊,哪怕先还一半也行。”
“您说得轻巧,钱我都花了,哪有钱还?”
“你这是耍无赖?骗了钱不想还?”
“我怎么无赖了?修房子是为了相亲,您难道不想我娶媳妇?”
老太太要是敢说不,他正好翻脸。
老太太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您就别操心了,哪有刚借的钱没两天就要回去的?房子盖好了,我也没钱还。”
无论老太太怎么说,何雨柱就一句话:钱花完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太太唠叨半天,何雨柱油盐不进。
最后他把她送出门,锁上房门,带着何雨水离开。
原本打算去钓鱼,但他改了主意——趁着休息日,去买辆自行车,以后晚上就能骑车带何雨水回家了。
走到前院,正好碰上拎着渔具和水桶的闫埠贵。
“闫大爷,钓鱼去啊?”
“对喽,柱子你这是要上哪儿?”
闫埠贵乐呵呵地问。
“我带雨水去买辆自行车。”
“买自行车?你小子说梦话呢?知道自行车啥价不?最便宜的也得三百块!就你那点工资?”
何雨柱咧嘴一笑:“那咱可说好了,等我买了车,您可别来借。”
闫埠贵撇撇嘴:“谁稀罕似的!”
这四合院里还没谁家置办过自行车呢,都嫌太贵。
刚解放那会儿,物价飞涨得吓人,老百姓手里的钱都不值钱了。
何雨柱能攒下钱,全靠他爹何大清临走前变卖了家底。
闫埠贵压根不信何雨柱真能买车,转身进屋就跟媳妇嘀咕:“傻柱现在可真能吹,居然说要买自行车!”
“咋回事?”
闫大妈问。
“刚才碰见他说要带雨水去买自行车!就他那点本事,怕是连自行车几个轮子都数不清!”
“说不定老何给他留了钱呢。
哪像你们闫家,死守着宅子不放,结果落个小业主的名头。”
“打仗那会儿想卖也卖不掉啊!谁知道后来会划成分?”
“现在卖了宅子,够买好几辆自行车了!”
闫大妈越说越来气。
这宅子现在租不出去,留着反倒是个麻烦。
何雨柱没再多说,领着妹妹直奔地安门大街。
这会儿还没王府井百货,得等55年才开业。
他知道地安门外有家私人自行车行。
“哥,真给我买自行车啊?我同学张大妮天天坐她爸的车上学,可神气了!”
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
“哥说话算话,今天就给你买!”
“太好啦!我也有自行车坐喽!”
车行里人头攒动。
最先看到的是飞鸽牌,这牌子来头不小,前身是鬼子建的厂子,解放后才改成这名儿。
中间摆着生产牌,何雨柱从没听说过这牌子。
最里头挤满了人,都在看永久牌——这车解放前叫扳手牌,商标是只站在地球上的北极熊。
“雨水,你喜欢哪辆?”
“让我挑啊?就要永久牌!红彤彤的多喜庆,还有五角星呢!”
“行,就它了。”
店里就两种款式:28寸男车和26寸女车。
何雨柱个子高,自然选了男款。
“同志,这车多少钱?”
“最新款350元。”
“太贵了,便宜点?”
“上个月还卖360呢!”
这价钱搁现在跟买汽车差不多。
何雨柱软磨硬泡,最后330元成交。
其实他早就能买了,之前卖鱼攒了不少钱。
“同志记得去派出所上牌,不然路上要挨罚的。”
“晓得了,谢谢。”
何雨柱付完钱,挑了辆最满意的,装上赠品车锁,推着新车带妹妹去派出所。
车牌八毛,行车证两块二毛五,每年还得交两块钱管理费。
这才能正大光明地上路。
李长缨和田枣刚走进派出所大院,何雨柱就迎上去打招呼。
田枣一眼瞥见他手里的自行车证,惊讶道:"哟,买自行车啦?"
"嗯,往后要用车您言语一声就成。”何雨柱知道田枣家没自行车。
"没瞧出来啊,我这徒弟还挺阔气。”田枣笑着打趣,"都能置办自行车了。”
"哪能啊,是用我爹留下的钱买的。
想着物价不稳,换成大件踏实些。”
"粮食价还得涨,换成物件是聪明做法。”
李长缨插话道:"街道要用车可不许推脱啊。”
"主任放心,我不用也得先紧着公家用。”
正说着,办证的小伙子走出来诧异地问:"几位认识?"
田枣给双方介绍:"这是贵叔女婿叶大鹏。
柱子,往后你们多走动。”
"叶大哥好。”
"听秀兰提过你,原来你就是田枣姐的徒弟。”
寒暄几句后,何雨柱识趣地告辞,约好改日再聚。
出了派出所,何雨柱带着妹妹直奔菜场,买了肉菜、白糖和乌梅。
老北京消暑最爱酸梅汤,其次是西瓜汁、绿豆汤,再有就是平民饮品"雪花落"——种土法冰激凌,跟现在的制法完全不同。
何雨水一路蹦蹦跳跳,缠着哥哥要喝酸梅汤吃西瓜。
"馋猫,西瓜还没上市呢,有了准给你买。”
"哥才是馋猫!"
兄妹笑闹间回到南锣鼓巷,崭新的自行车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这不是何家小子吗?"
"听说他爹跟寡妇跑了?"
几个乘凉的妇人议论着,话题很快歪到何大清的桃色传闻上。
何雨柱佯装没听见。
这年头骑新车比后世开豪车还招摇,索性由人说去。
何雨水倒是兴奋得很,不停催哥哥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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