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刚进四合院，闫大妈的嗓门就炸开了："天爷！这自行车哪来的？"
在院里带孩子的闫大妈这一喊，左邻右舍全涌了出来。
"柱子买车了？"
"不是说何大清卷钱跑了吗？"
众人七嘴八舌间，闫解成调皮地拨弄车铃，叮铃铃响个不停。
"师父心疼我夜里没公交，借钱给买的。”何雨柱把锅甩给师父。
"你师父这么大方？"闫大妈将信将疑。
"师父疼徒弟天经地义。
您看雨水在师父家都吃胖了。”
闫大妈眼珠一转："柱子，你师父还收徒不？把解成也带上？"
"早不收啦！"何雨柱赶紧堵话头，暗想这算盘打得精——莫非想用儿子换自行车？
"听说学徒要白干五年？"
"五年挣不着钱呢！"
何雨柱趁机吓唬："可不是嘛，五年光干活不拿钱，可得想清楚。”
闫大妈掐指一算：养儿子五年换辆车？正琢磨划不划算，何雨柱已经推车往中院走："劳驾让让，该给雨水做饭了。”
中院贾张氏早听见动静，冲出来看见锃亮的自行车，顿时酸得冒泡。
在她看来，何大清跑了，傻柱就该活得猪狗不如才对。
张婆子憋着一肚子火，快步冲到自行车前拦住何雨柱，阴阳怪气地说：
"何雨柱，你这车是从哪儿顺来的？"
自从上次吃了亏，贾张氏学乖了，再不敢当面喊"傻柱"，只得老老实实叫大名。
"滚一边去！我车哪来的关你屁事？"何雨柱瞪眼道。
"怎么不关我事？就凭你也买得起自行车？肯定是偷的！再不老实交代，我这就去军管会告发你。”
"给你脸了是吧？再不让开我可动手了！"何雨柱作势扬起巴掌。
张婆子梗着脖子往前凑："来啊！借你个胆儿！"
"这可是你说的？"
"就是我说的，你打呀！"张婆子笃定何雨柱不敢动手，这回她可是占着理呢。
何雨柱扭头对不远处的易大妈喊："大妈您给做个见证，是她让我打的。”
易大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何雨柱的巴掌已经结结实实扇了下去。
"啪！"
张婆子被打得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救命啊！傻柱要 啦！"
这嗓子把前后院的邻居全招来了。
大伙儿瞅见张婆子在自行车前撒泼，都知道她的德行，谁也没当真。
易大妈这才回过神，责备道："柱子，再怎么也不能随便打人啊！"说着要去扶张婆子，可这老婆子赖在地上死 来。
"易大妈，这可怪不得我，是她非让我打的。”
"让你打你就真打啊？"
"易大爷不是总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听老人话吗？"何雨柱一脸无辜。
"是这么个理儿..."易大妈被绕晕了。
何雨柱指着张婆子："她刚才亲口让我打她，我这是遵命行事，难道错了？"
这话逗得众人哄堂大笑，纷纷嘀咕这傻柱到底是真傻假傻。
易大妈臊得脸红："柱子，尊老爱幼不是这么个尊法..."
"那我以后不学了！"何雨柱推着车就要走。
张婆子突然蹦起来："站住！赔我两斤肉！"眼睛直勾勾盯着车把上挂的猪肉。
"做你的春秋大梦！"何雨柱"咣当"一声摔上门，气得张婆子在院里跳脚大骂。
何雨柱猛地拉开门："再骂一句试试？把你揍成猪头！"
张婆子立马怂了，嘴上却不饶人："打了人就想跑？下午我家东旭相亲，把车借我们用用！"
原来贾家刚修好房子，张婆子就急着给儿子说亲。
看见新车就动了心思，琢磨着借车去相亲能涨面子。
"想得美！新车借你？做梦去吧！"
张婆子恼羞成怒："我儿子是轧钢厂正式工！骑你的破车是给你脸！赶紧把车交出来！"
"我呸！有本事自己买去！"何雨柱冷笑，"我的车爱借谁借谁，就是不借你们贾家！摸都别想摸！"
"柱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易中海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摆出管事大爷的架子，"马上给你张婶道歉！咱们要争创文明四合院，就得讲究尊老爱幼..."
新官上任的易中海说得唾沫横飞，满脸道貌岸然。
如今大多数人都不识字，听易中海讲这些大道理，虽然似懂非懂，却觉得很有哲理。
不知不觉就掉进了易中海的陷阱，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浑然不觉。
何雨柱一听就火了："道歉？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我道歉？"
"我买的自行车爱借谁借谁，凭什么非得借给她？"
"借她自行车倒成了我们老何家的光荣？怎么，她张婆子比我这三代贫农还金贵？"
易中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我可没这么说，我是说你不该对长辈动手。”
"别提这茬！是她让我打的，易大妈可以作证。
我这不正是在跟您学习尊老爱幼吗？她让我打，我自然要打。”
"你！"
易中海早看见张婆子脸上肿起的巴掌印，猜到是傻柱干的，却不知前因后果。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他转头看向老伴。
易大妈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这事没法当面撒谎。
易中海一时语塞。
再指责傻柱不尊老爱幼，可人家明明听了张婆子的话打了她。
但自己要的尊老爱幼，可不是这样的啊！
何雨柱追问："易大爷，您说我做得对不对？"
"当然不对！打人怎么可能是对的？"
何雨柱恍然大悟："那我明白了，看来这尊老爱幼也不能学。
以后我再也不尊老爱幼了。”
"你这是胡搅蛮缠！"
"我哪儿学得不对？"何雨柱反问。
易中海憋着满肚子火，突然说："我是说你不该对长辈大呼小叫！"
"那张婆子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搞阶级划分？看不起我这个三代贫农，想当皇太后？"
易中海怒道："少扯这些没用的！我是说你不尊重长辈！"
"长辈？她是您的长辈，可不是我的。”
何雨柱冷笑："她张婆子算什么长辈？她姓张，我姓何，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易中海辩解："她比你大二十多岁，怎么不算长辈？"
"那是您的长辈，不是我的。
年纪大就是长辈？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顶多就是个邻居关系。
一个普通邻居，少在我们家面前充长辈。
何大清只是出门了，还没死呢，哪来的长辈！"
易中海气得直喘粗气，强压怒火说："好，不说长辈的事。
就算是普通邻居，借个自行车总该借吧？"
"想借自行车？门都没有！您说借我就得借？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易中海缓过神来，知道说不过何雨柱，决定换个方式用道德 ："何雨柱，这就是你不对了。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买了自行车就该借给大家骑骑。
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不少人动了心思。
自行车金贵得很，最便宜的也要三百多块。
整个四合院就傻柱这一辆，要是能经常借来骑骑，出门多有面子。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偶尔借大家用用也没什么。”
"谁家没个急事？有自行车方便多了。”
张婆子得意洋洋："今天我们先借，明天就轮到你们。”
面对众人指责，何雨柱丝毫不惧。
他知道这些人也就过过嘴瘾，真要动 是不可能的。
关键还在易中海身上。
何雨柱直呼其名："易中海，你这话不对。
自行车是我花钱买的，是我的私人物品。
我想借谁就借谁，这是我的自由！"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敢直呼我名字？"
"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怎么，当上管事大爷就连名字都不能叫了？难不成还得给您磕头喊声'易老爷'？"
"少在这歪曲事实！我是这个意思吗？"
易中海气得够呛，这才反应过来何雨柱是在转移话题。
他强压怒火说："先不说称呼的事。
我这是为你好，现在你帮大家，以后大家也会帮你。”
"用不着你们帮！"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
何雨柱笑道："您这么替街坊们操心，干脆自己掏钱买辆自行车放前院得了，谁要用都行。”
"您可是大伙儿选出来的管事大爷，出钱置办公用车也是应该的。
要不咱们选您图啥？"何雨柱直接把话头引向易中海。
既然你喜欢站在道德高地指手画脚，那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再说了，我就是个酒楼小学徒。
您易师傅可不一样，钢厂八级工，月薪六十块呢！买辆自行车还不是小菜一碟？"何雨柱把这顶高帽原样奉还，乐呵呵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气得肝疼——工资再高不都被你借走了？整整四百块啊！
都够买辆自行车了。
再看屋里那辆车，越看越像是花自己的钱买的。
邻居们听了何雨柱的话，个个眼睛发亮。
让何雨柱借车不容易，可易中海是管事大爷啊，为四合院做贡献不是应该的？
"老易，柱子说得在理。”
"这主意不错。”
"就是，您买辆车放前院，大伙儿有事都能用。”
谁心里没本账？整个四合院就数易中海挣得多。
刘海中工资也有五十来块，可人家要养活三个儿子呢。
易中海家就两口子，拿着高工资，日子过得滋润。
别人啃窝头，他家吃白面；别人半年不见荤腥，他三天两头喝酒吃肉。
往日大伙儿只是眼红，现在被何雨柱挑明了，都跟着起哄。
要是真能弄辆公用车，往后肯定更支持易中海当这个管事大爷。
何雨柱趁热打铁："易师傅，这可是民心所向啊！您买了车，往后您说话我们保证听。”转头又问众人："叔伯婶子们说是不是？"
"支持易师傅买车！"
"我们都赞成！"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没料到何雨柱来这手。
眼前一黑，直挺挺往后倒去。
幸亏周围人多，没让他摔着。
"这是咋了？"
众人乱作一团。
何雨柱起初也吓了一跳，暗中用异能探查——他这能力不仅能扫描物品，还能查看人体状况。
这一看就乐了：易中海眼珠子还在转悠呢，分明是装晕！眼看局面失控，既舍不得花钱，又不好直接反对，只好演这出。
易大妈急得直跺脚，张罗着要把老伴扶回屋。
何雨柱开口道："不用麻烦，我有法子让易师傅马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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