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易大妈趿拉着鞋去厨房，见灶台空空如也，顿时没了做饭兴致。
犹豫再三，还是敲开了何大清的厨房门。
"大清，家里有挂面吗？借我一把，明儿买了还你。”
"哟，不巧，刚好吃完了。”
"那...算了。”易大妈转身要走。
"今儿柱子不回来，就我一人吃饭。
要不...凑合一块吃点儿？"
"这...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正好谢谢您先前照顾雨水。”
几番推让后，易大妈终究抵不住肉香 。
两人配合着炒了四个菜，在堂屋摆开。
何大清开了瓶酒，原打算独酌，没成想易大妈也要了个酒盅。
说起保城的事，尤其白寡妇那两个儿子，何大清很诧异："您都知道了？"
"可不是！谁能想到老易在外头..."易大妈声音发颤，"让白寡妇给他生了俩儿子..."
"唉，别提了。
我养了两年都没瞧出蹊跷，还是柱子发现不对。
那两个兔崽子，竟是老易的种！"
"咱俩这命啊..."
"苦命人，走一个！"
三十出头的易大妈没生养过，虽不比小姑娘水灵，却另有一番成熟风韵。
何大清瞧着，心头忽地窜起一团火。
眼前的女人是易中海的妻子，想到易中海又一次算计自己，让自己白白替他养了两年的外室和孩子，何大清心中怒火中烧。
与易大妈对饮数杯后，何大清起了歪心思。
交谈中得知易中海出差在外，今晚必定不会归来，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借着酒意，他开始用言语试探。
起初易大妈并未多想，只是图个方便与何大清共进晚餐。
但何大清故意讲述那些丈夫在外寻花问柳，妻子在家与长工私通的故事，尤其描述得绘声绘色，听得易大妈心慌意乱。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竟渴望有个男人来抚慰自己。
"不...不行了，我...我得回去了。”易大妈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却因酒劲上头而踉跄不稳。
何大清连忙搀扶："我送你。”他先探头观察西屋紧闭，确认院里无人后，才将易大妈扶进东厢房。
人是晚上送进去的，何大清却是次日拂晓才鬼鬼祟祟地溜出来。”痛快！这可是易中海的媳妇。”他得意洋洋，觉得总算报复了易中海。
另一边，何雨柱找回父亲后重归平静生活。
每日亲手卤制肉品，巡视店铺，闲暇时或练字或打制家具。
夜晚常在烟袋斜街与摊主们闲聊，顺带鉴赏古玩。
这些摊主多是半吊子，全凭经验行事，常会看走眼。
何雨柱勤学好问，很快积累了扎实的鉴宝知识，在圈内树立了威信。
渐渐地，摊主们收到拿不准的物件都会请他掌眼。
借着这个便利，何雨柱接触了大量古玩，趁机收购不少珍品。
时值战后民生凋敝，古玩行情低迷，他手头宽裕，很快成为远近闻名的收藏家。
许多人慕名而来，请他估价后直接交易。
何大清与易大妈的私情又延续了几次，直到易中海归来才被迫中断。
这日，何雨柱正在前门店铺指挥伙计腾出一间店面，搬入新打制的货架柜台。
陈雪茹进门见状，好奇道："这是要改行？"
"算是吧，准备卖菜。”
"卖菜？你不是做卤肉批发的吗？"
"四季青的老主顾预订了青菜。
如今天寒地冻，暖房蔬菜即将上市，我特意腾出地方专卖反季蔬果。”何雨柱解释道。
陈雪茹惊讶道："你竟有这等门路？"当时冬季蔬菜产量有限，多供应大饭店和单位，寻常百姓难得一见。
何雨柱空间里囤积了五千余斤番茄、黄瓜等蔬果，为掩人耳目，他特意在秋季与四季青农户签订采购协议。
这样既能解释货源，又能悄悄从空间补货。
"去年试水效果不错，今年就多订了些。”他轻描淡写地带过，绝口不提空间之事。
"那可得给我优惠价，否则真吃不起。”陈雪茹娇嗔道。
"陈老板说笑了，您还差这点钱？"何雨柱打趣道。
"再有钱也经不起一块钱一斤的菜价啊！"
"成，给您批发价。”何雨柱爽快答应。
要知道这些蔬菜进价不过几分钱，转手就是几十倍利润。
正说话间，店门被寒风撞开，周媒婆突然造访。
陈雪茹先是一愣，随即黯然神伤——她还以为何雨柱要说亲，想到自己虽守身如玉，终究有过婚约，不禁怅然若失。
陈雪如这样的女人，再找个男人并不难，只是条件都不会太好。
可条件差的男人，陈雪茹又瞧不上，这事最后也只能作罢。
"你这儿有客人，我就不多留了。”
陈雪茹不想继续待在这儿听别人的喜事，免得心里更不痛快。
"也好，明天就有新鲜菜了，你可记着来。”
"成，我明儿上午再来。”陈雪茹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何雨柱把周媒婆让进里屋，伙计端上茶水。
周媒婆先开口："何老板，我没来晚吧？"
她是怕何大清已经找着合适的，自己这趟就白跑了。
"不晚，这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可不是嘛，这些天我天天往乡下跑，总算找着一户愿意结这门亲的。”
"要是没问题，我就安排老爷子和姑娘见个面？"
"行啊，对方什么情况？"
周媒婆笑道："八里铺的姑娘，家里老大。
就是穷，底下几个弟弟等着彩礼钱娶媳妇呢。”
"先前相了几家都没成，姑娘都二十了，开春就二十一，在乡下可不好找婆家。”
何雨柱点点头。
他早料到家境好些的肯定不愿意——何大清都三十好几了，找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岁数都快赶上老丈人了。
只有穷人家的闺女，年纪大了还没说亲的，才会答应这种事。
"人怎么样？"
"姑娘叫温玉萍，长得俊着呢！就是家里穷，置办不起嫁妆才耽搁到现在。”
这年头男少女多，穷人家的姑娘反倒难嫁。
尤其温玉萍底下还有几个弟弟，一般人家都怕被拖累。
"她爹说了，只要一百块聘礼，往后弟弟们的事绝不麻烦你们。”
"这就答应了？人都没见着呢。”
周媒婆笑道："他们家不挑，聘礼到位就成。”
何雨柱明白了，这是冲着钱来的。
"那你安排见见吧，只要我爹相中，我没意见。”
周媒婆眉开眼笑："您放心，我在这片儿名声最响，绝不敢糊弄人。”
"事成之后，喜酒少不了您的。”
"那明儿上午带姑娘来？"
"成，就这么定了。”
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柱一边做饭一边说了明天相亲的事。
何大清又喜又愁——前两天没管住自己，跟易大妈有了首尾。
这下得赶紧断了。
"明儿收拾利索去铺子里。
要是相中了，元旦前就把婚事办了。
等娶进门再回院里住，省得被邻居搅黄。”
何大清一愣，随即点头。
也是，自己三十七的人娶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传出去确实不好听。
"婚事你看着办吧。”
"尽量从简，对方应该也没意见。”
这年头结婚讲究多，何雨柱想着能省则省。
"明天跟人家实话实说。
这房子虽然在我名下，往后还给你。
要是有了儿子，就留给他，我不要了。”
何雨柱是穿越来的，能重活一世已是造化。
何大 要有了亲骨肉，这宅子就该留给那孩子。
何大清名下有两处宅院，一处位于烟袋斜街，另一处紧邻前门小酒馆。
将来若攒够钱，完全能在二环内购置房产，何必惦记四合院里这几间屋子。
何大清略显尴尬地回应："这事还没定数呢，说这些为时尚早。”
心里却如释重负。
当初去保城前，他已将房产过户给儿子何雨柱，那时觉得理所当然。
如今才离开两年便返京，
眼下的情形不免难堪——房子全归儿子所有。
可这话实在难以启齿，总不能直接向儿子讨要房产吧。
何雨柱爽快道："理应如此，反正我有住处，这边的房子我不要了。”
次日，何大清身着笔挺西装。
经过几日适应，举止已无先前的拘谨，显得自然得体。
父子俩带着雨水在前门大街等候片刻，周媒婆便领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姑娘现身。
果然家境贫寒，相亲这等重要场合，穿的仍是补丁衣裳。
姑娘身形消瘦，面色虽蜡黄却无饥色，容貌确如周媒婆所言比寻常女子出众，
虽称不上"十里八乡一枝花"，倒也清秀可人。
何雨柱第一眼便没反对——平凡些反而踏实。
何大清眼睛一亮，赶忙上前相迎。
温玉萍怯生生地瞥了他一眼，羞赧低头，紧跟着周媒婆进了内室。
雨水仰头问："哥，这就是咱们未来的后妈？"
"应该是，我看爹挺中意。”
雨水眼眶顿时红了："爹娶了新媳妇，会不会不要我了？"
"傻丫头，爹最疼你了，怎么会不要你？"
哄好妹妹不久，何大清开门唤雨水进去。
看来是要介绍两人相识。
既已到这地步，可见父亲颇为满意。
何雨柱转身去厨房张罗饭菜。
他看重的是人品，只要对方本分过日子、善待雨水就行。
横竖不需父亲帮衬，能专程去保城寻他回来，已是仁至义尽。
往后若何大清仍不安分，大不了带着雨水单过，少回四合院便是。
不多时，何大清搓着手走进厨房。
"谈妥了？"
"我俩都没意见。
聘礼一百块，但她家没有陪嫁。”
这年头嫁妆多是家具物件，何雨柱并不在意："人合适就行。
院里屋子刚翻新，家具也都是新打的，您好好过日子就成。”
何大清保证道："这回肯定安分。
其实上次我也想正经过日子的......"
说着暗自心虚。
先前虽行事冲动，但与白寡妇交往还算合乎情理——毕竟双方都是单身。
可这次回京没两天，竟糊涂地与老易家的搅在一起......
唉，这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呢。
何雨柱哪知这些，边炒菜边说："既然定了，就抓紧接她过门，先把证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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