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回到家时,嘴角还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徐慧真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跟老李搭上线了,他答应帮我收购黄宾虹、徐悲鸿这些大家的画作。”
"他不是画家吗?怎么干起中介来了?"
"我给的报酬丰厚啊。”
何雨柱明白自己社会地位不够,不便亲自登门求购,不如委托李可染代为收购。
徐悲鸿已于去年离世,黄宾虹也将于1955年辞世,唯有齐白石长寿些,但也只活到1957年。
此时正是最佳时机,托李可染去这些画家后人处收购更为便利。
徐慧真点头道:"收藏字画确实能保值增值,有些甚至可以当传家宝。”
"可不是嘛,存钱反倒贬值。”
两日后,李可染抱着一卷画作登门。
何雨柱喜出望外,连忙将人请进书房。
"幸不辱命,这是家师黄宾虹的十余幅作品,您先过目。”李可染恭敬道。
当时齐白石的画每尺仅六元,黄宾虹的更便宜,市场价在一到两元之间。
何雨柱展开画卷,发现都是黄宾虹晚年的精品佳作。
"好!我全要了。”何雨柱毫不犹豫。
这些画作在未来每幅都价值连城,现在自然多多益善。
收入空间后更能妥善保存。
"您满意就好。”李可染松了口气,原以为对方会挑剔,毕竟黄老的画作在当时并不被广泛认可。
接着递上清单,详细列明每幅画的尺寸和价格。
结算时,小部分用现金,大部分以面粉支付。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李可染略显局促。
"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
"能否将中介费换成您的墨宝?"
"要我的字?"何雨柱颇感意外。
"是啊,我的画还行,就是字拿不出手。”
"没问题。”何雨柱爽快应允,用自己字画换取李可染效力,这笔交易相当划算。
他毫不吝啬地写了两幅字。
李可染喜笑颜开:"改日再给您送画来。”
送走客人后,何雨柱欣喜若狂——仅用两幅字就换来十余幅名家真迹,日后还能持续收购,这笔买卖太值了。
"乐什么呢?"徐慧真问。
"当然高兴啊!别看现在这些画一尺才两块钱,再过三五十年,可就是天价了。”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那也得等几十年,瞧把你美的。”
"你懂什么,这是给孩子们留的家底。
十多个孩子呢,总得多攒些传家宝。”
"什么?十多个?"
"对啊,一年一个,生到三十岁就够了。”
徐慧真嗔怒道:"你当我是母猪啊?爱找谁生找谁去!"
何雨柱暗笑:这事可由不得你,到时候直接让你怀上,不生也得生。
有了李可染这位得力助手,何雨柱的收藏进展神速。
徐悲鸿去世后,其作品多由后人保管,陆续被李可染收购。
黄宾虹和齐白石的画作也不断送来,很快便集齐百余幅珍品。
春节前夕,何雨柱抽空来到雪茹丝绸店。
店员都认得他,无需通报便直入内室。
轻叩办公室门,传来陈雪茹的声音:"请进。”
推门而入,却意外发现屋里还有位金发碧眼的异国姑娘。
陈雪茹笑盈盈道:"何老板来得正好,给你介绍位 朋友。”
"打扰了,不知你有客人在。”当着外人,何雨柱刻意保持距离。
"别见外,这是新结识的 朋友伊莲娜。”陈雪茹为双方引见。
"您好,伊莲娜同志。”
"您好,何雨柱同志。”伊莲娜的中文相当流利,只是略带异国腔调。
两人握手时,何雨柱赞叹道:"没想到您的普通话这么标准。”
"您过奖了,说得还不够好。”伊莲娜谦虚回应。
三人坐下后,陈雪茹简单介绍了伊莲娜。
这位外国姑娘刚到京城不久,就迷上了中国传统文化,尤其钟爱旗袍。
她在雪茹店里定制了几件衣裳,两人因此结为好友。
闲聊间,何雨柱突然问道:"伊莲娜同志,不知能否跟你学习俄语?"
他早有学习外语的打算。
等八十年代去北方做生意时,掌握俄语定能派上用场,现在正是提前准备的好时机。
"当然可以,这很简单。”伊莲娜爽快地答应了。
陈雪茹狐疑地打量着何雨柱。
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要学俄语,怎么突然对这事上心了?莫非是被伊莲娜的美貌吸引?还是嫌自己伺候得不够周到?
很快,何雨柱就和伊莲娜商定,每天抽出一小时学习俄语。
送走客人后,陈雪茹插上门闩,娇嗔着扑进何雨柱怀里。
缠绵的长吻过后,她嘟着嘴问:"柱子,你该不会看上伊莲娜了吧?"
何雨柱轻拍她的翘臀:"你就这么看我?我是真心想学俄语。”
"真的?我才不信呢!"陈雪茹咯咯笑着。
"好啊,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我倒巴不得你使坏呢,每回都把人折腾得够呛,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劲儿。”
"不喜欢?"
"喜欢死了......"
何雨柱笑着将人抱进卧室。
一小时后神清气爽地出来时,陈雪茹仍躺在床上回味余韵。
下午五点,书房里。
何雨柱把徐慧真介绍给伊莲娜,两人一同开始学习俄语。
从字母发音到简单词汇,何雨柱超群的记忆力很快激活了系统。
【领悟新语种:俄语1】
在系统加持下,他的俄语水平突飞猛进。
春节前夕,已能勉强阅读俄文书籍。
徐慧真拿着红纸进来问:"柱子,今年春联还是你写?"自从李可染盛赞何雨柱的书法后,她始终半信半疑。
"当然,总不能花钱买三大爷写的。”何雨柱笑道。
自打借场地给闫埠贵写对联赚钱后,这已成为每年惯例。
但想让他免费写对联?门儿都没有!
年三十中午,贴好春联的何雨柱正准备回四合院过年,伙计突然慌张来报:"掌柜的,咱家对联被人偷了!"
"胡说什么,谁偷这玩意儿?"
"千真万确!刚贴上就被人揭走跑啦!"
何雨水蹦跳着去查看,回来证实:"哥,对联真不见啦!"
何雨柱用精神力探查,发现门外只剩浆糊痕迹。
虽觉荒唐,他还是重新裁纸书写。
徐慧真担心道:"不会再被偷吧?"
"估计是谁家太穷买不起。”何雨柱不以为意。
刚解放那会儿,揭不开锅的人家多着呢。
收拾妥当后,一家人雇了黄包车冒雪返回四合院。
刚进中院,何雨柱就乐了——贾东旭正拄拐练习走路。
"贾东旭,这是演哪出?改行当铁拐李了?"
贾东旭顿时涨红了脸:"关你傻柱屁事!"
何雨柱上前就是一耳光:"给你脸了?还敢叫傻柱!"
"你......"贾东旭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大年三十这天,贾东旭拄着拐杖在家休养,没想到又被回家的何雨柱揍了一顿。
他本就腿伤未愈,就算没受伤也打不过何雨柱。
秦淮茹闻声赶来扶住丈夫:"你怎么动手打人?"
"他活该!"何雨柱瞪着眼,"再敢叫我傻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秦淮茹扶着贾东旭进屋时,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这时何雨水搀着徐慧真回来,何大清也走出来问情况。
"没什么,就是教训了贾东旭几句。”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
何大清便转而关心起徐慧真的孕况。
挨了打的贾东旭整天闷闷不乐,秦淮茹劝了几句就不想管了。
她心里埋怨丈夫不争气,要不是离婚日子更难过,早就不跟他过了。
张婆子气得直骂:"天打雷劈的傻柱,老天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他!"
看着何家顿顿大鱼大肉,人人穿着新衣裳,贾家人这个年过得格外憋屈。
初五开工后,贾东旭拄拐去上班。
下班见何雨柱还在院里,忍不住问:"柱子,你们怎么没搬走?"他巴不得何家赶紧搬走。
"我媳妇怀孕了,暂时住这儿。”何雨柱不耐烦地说,"这是我家,爱住多久住多久!"
贾东旭气得说不出话,回家就跟母亲抱怨。
"该死的傻柱!"张婆子破口大骂,把何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夜深人静时,张婆子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她悄悄起床,发现院里停着何家两辆自行车。
她蹑手蹑脚走到何雨柱那辆新车前。
"让你也尝尝吃亏的滋味!"张婆子嘀咕着。
她平时就爱顺邻居点小东西,这次竟打起了自行车的主意。
何雨柱睡眠浅,听到动静用精神力一探,发现张婆子在撬车锁。
他悄悄穿衣跟出去,只见张婆子正费力地扛着自行车往外走。
"好大的胆子!"何雨柱咬牙切齿。
这车才买一年,要不是及时发现就丢了。
他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原来张婆子是被何家的好日子 到了。
年前她鼻子被许大茂娘打扁也没讨到赔偿,儿子又被人打断腿找不到凶手,心里憋着火全撒在何家身上。
张婆子憋着一肚子气,今天恶向胆边生,打算偷走傻柱的自行车卖钱,既能让傻柱难受,又能赚点外快。
她知道这事一个人就能干,就没跟儿子儿媳商量,偷偷摸摸去撬自行车。
谁知撬不开,只好把整辆车扛出来。
那时候的自行车结实得很,沉甸甸的压得张婆子直喘粗气。
她只顾埋头赶路,七拐八绕也没发现傻柱在后面跟着,一路跟到了交道口下面的胡同里。
其实南锣鼓巷附近就有两家修车铺,但张婆子明白销赃不能在家门口,特意跑远路来到这家铺子。
何雨柱跟到地方,想起这修车铺老板叫二愣子,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光棍。
以前娶过媳妇,后来跟人跑了。
这人爱喝酒,整天醉醺醺的,喝多了就骂街。
身上总是油乎乎的,听说以前在道上混过,手脚不太干净。
这年头自行车可是值钱货,前些年要三百多块一辆,现在便宜了也得小二百。
这就催生了个特殊行当——有人偷了车送到修车铺,拆成零件再重新组装,转眼就变成"新"的二手车。
不少电视剧里花三五十块攒车的桥段,零件多半都是这么来的。
二愣子也干这买卖,运气好一直没被抓。
张婆子早跟他谈妥高价收车,这才打起偷傻柱自行车的主意。
要不是何雨柱跟来,等天亮发现车丢了,就算来找也认不出了——半小时功夫二愣子就能把车拆得亲妈都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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