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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黄忠震惊:主公竟有如此神力!


江北,石阳戍十里外,刘琦大营连绵数里,旌旗蔽空。

自那日刘琦亲率万余主力自安陆开抵石阳戍外,与王朗部四千郡兵会师,立营已过五日。

而刘琦从江南庞统水寨,折返江北大营不过三两日,便接到了自南岸水寨快马送来的详细战报。

此刻中军帐内,刘琦手握那卷记载着甘宁夜袭细节的竹简,脸上难掩激赏之色。

刘琦屈指在案上轻轻一叩,声音兴奋之色呼吁而出:“好一个甘兴霸!百人踏营,焚其积聚,乱其军心,更在凌操眼前扬长而去。”

“周瑜此番,颜面扫地矣!”

王朗仔细听完战报,沉稳颔首:“甘校尉此番夜袭,选锋精准、进退有序,确是精兵风范。”

接着王朗转向刘琦,一本正经地拍马屁道:“然若非主公力排众议,于微时便授以横江校尉之职,焉有今日之功?”

“主公用人之明,令属下叹服。”

闻言刘琦嘴角微微一抽。

王朗这话明明是在奉承,可从王朗那张刻板的脸和一本正经的语气里说出来,倒像是在陈述什么军规条例。

刘琦轻咳一声:“王校尉此言...倒也有理。”

黄忠在一旁听得眼角微跳。

这位老将军驰骋沙场半生,还是头回见识到有人能把马屁拍得跟宣读军令似的,心道这王朗到底是行伍出身,连奉承人都这般生硬

黄忠清了清嗓子:“甘兴霸这一仗打得确实痛快,百来人就敢往周瑜大营里闯,这份胆色,这份能耐,当得起主公的看重!”

说着,黄忠特意朝刘琦拱了拱手,“要不说主公慧眼识珠呢!这般豪杰,也就主公敢用、会用!”

黄忠这番称赞看似在夸甘宁,实则句句都在肯定刘琦的识人之明。

这位老将军看似粗豪,实则深谙夸将不如夸帅的道理。

黄忠眼角余光瞥见刘琦嘴角的笑意,心中暗喜:这才对嘛,夸人得夸在点子上。

刘琦将竹简轻轻放在案上,目光扫过帐中二位将领。

王朗的刻板奉承与黄忠的豪迈称赞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刘琦不禁莞尔。

“二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刘琦起身走向帐外,“兴霸此战确实大涨我军士气。”

“走,随我去看看土垒推进得如何了。这几日督促着士卒们日夜赶工,想必已经初具规模。”

不一会的功夫,刘琦勒马站在离石阳戍关隘一里外的小坡上,站在这里,可以一览无遗石阳戍关前。

刘琦自返回江北后,对石阳戍关隘的打法便已有了定计。

刘琦早将“消耗江东军”定为核心战略,深知这关隘险峻,若强行猛攻,自家兵力损失只会更大。

于是刘琦便想起袁绍在官渡时,堆筑土山令弓箭手据高而射曹营的思路。

土垒层层向前推进,待与关隘距离拉近,荆州军的弓箭手便可登上垒顶,凭高俯射隘内守军。

既不用冒强攻之险,又能以持续的箭雨不断消耗江东军的兵力与士气,日复一日磨去他们的锐气,直至对方再也撑不住这慢性损耗。

刘琦抬眼望去,只见经过多日土木作业,土山以及初见成效。

夯土层层垒起,呈阶梯状向关隘延伸,最前沿的土垒距关墙已不足两百步,而无数的士卒正扛着木石加固边缘,或挑着石土往上推进土山。

而石阳戍关墙上,守军主将程普正凭垛远眺,副将宋濂攥着腰间佩刀快步上前。

“将军!再让弟兄们冲一次吧!”

宋濂按在关墙垛口上的手用力到发白,目光死死盯着下方节节推进的土垒,声音里满是焦灼。

“再这么耗着,等他们把土山堆到跟前,咱们连头都不敢露了!”

程普站在他身侧,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眼神却比宋濂沉定得多。

程普轻轻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宋校尉,你忘了前日那拨弟兄的代价?”

宋濂喉结滚了滚,一时语塞,前日他也是急得上火,请命带两百人冲出去拆土垒,结果刚出关隘没几步,荆州军阵里就射出成片箭雨,土垒却没碰着一块,弟兄们死伤大半。

“照这个进度,再有三日就能把土垒推到百步之内。”

刘琦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工事,“到时候弓弩手往土垒上一站,关墙上的守军连头都抬不起来。”

刘琦在打量土山时,一旁的王朗也没闲着,而是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关墙上的布防。

忽然王朗指向石阳戍墙头某处:“主公您看,东南角敌楼上的守军换防比别处慢了半刻,说明那处可能是新补的士卒。”

“日后,若要蚁附攻城时,可挑选此处为突破口!”

王朗并非世家出身,而是从行伍最底层凭战功一步步爬上来的。

刀光剑影里滚过,尸山血海中蹚过,这份经历让王朗养成了刻在骨子里的警觉:

那就是从不敢在战场周遭有半分懈怠,哪怕是随刘琦视察己方工事,目光也总会不自觉扫向敌方防线,从守军的神态、换防频率,到甲胄的新旧、兵器的摆放,都细细打量。

对王朗而言,战场无小事,任何一处细微异常都可能是破敌的关键。

也正因这份近乎本能的尽职与敏锐,王朗才在刘琦专注土垒时,捕捉到东南角敌楼换防慢半刻的破绽。

黄忠闻言,凝目细看王朗所指之处,果然发现那处守军在换防时显出疲态。

黄忠抚掌赞道:“王校尉观察入微!”

“不过...”黄忠话锋一转,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既然已发现敌军破绽,何不趁势而为?”

说罢,黄忠便向刘琦请命道:

“主公,末将愿领一队精锐,今夜就摸上关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黄忠并非不理解刘琦以守为攻、消耗敌军的战略意图。

只是甘宁夜袭成功的战报,让这位老将心中燃起了建功立业的渴望。

在黄忠看来,消耗固然稳妥,但战场上的良机往往稍纵即逝。

既然发现了敌军破绽,就该果断出击。

刘琦闻言,却是轻轻摇头:“汉升勇武,我心知肚明。不过...”

刘琦抬手指向石阳戍关墙上那些若隐若现的弓弩手。

“程普乃江东宿将,用兵老练,岂会轻易露出破绽?这看似松懈之处,说不定正是诱敌之计。”

黄忠还要再争,却见刘琦已转身对传令兵道:“传令下去,加快堆土垒速度,待到与关隘百步后,弓弩手轮番施射。”

望着传令兵远去的背影,黄忠不禁扼腕叹息。

虽然那个破绽有可能是敌将所为,已布下后手。

但破绽却是真破绽呀。

这时,坡下树林中忽然惊起一群飞鸟。

黄忠眼神一厉,隐约见到土坡下的树林里穿梭过几道身影。

而两军阵前鬼鬼祟祟接近此处,必然是石阳戍的探子无疑。

其实,坡下树林间飞鸟惊惶腾空异动其实早已引起众人注意。

刘琦和王朗也都瞥见了林中若隐若现的身影,那是江东军的探子在窥探他们的情况。

而探子出现在两军对峙的战场上并不罕见,所以刘琦神色如常,甚至连马缰都没有收紧。

这些探子与刘琦隔着两百步之遥,又在林木掩映之间,根本对刘琦构不成什么威胁。

而且身周百余亲卫环伺,身后不远就是大营辕门,若真有不测,纵马片刻便可退入营中。

“不必理会。”

是以,刘琦平淡的对左右道,“两军对峙,互相探查再寻常不过。”

话音未落,众人耳中便听见弓弦震响!

黄忠不知何时已张弓搭箭,‘咻’的一声破空后,瞬间坡下树林间一个江东斥候应声倒地。

见此刘琦脸上不由得露出讶色。

隔着两百步之遥,在树林层层树影遮挡下,寻常人莫说射中目标,就是要看清人影都殊为不易。

可黄忠这一箭,不仅穿透枝叶阻隔,更是直取要害!

“汉升这一箭...当真了得!”

刘琦由衷赞叹道。

王朗在旁也是神色肃然:“末将方才也看见那斥候身影,隐在树后,不过一闪而过。”

“黄将军能在瞬息间把握时机,一箭毙敌...这等箭术,实非常人可及。”

黄忠收弓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雕虫小技罢了,若是平地无遮无拦,二百步内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刘琦望着坡下树林间似乎是被黄忠这一箭吓得匆忙逃窜的探子,心中暗忖:这等神射,若是习得,日后在两军阵前岂不是...

刘琦此刻动心要学箭术,并非一时兴起。

而是作为穿越者,刘琦深知乱世中武力值的重要性。

虽然刘琦身为统帅不必亲临一线厮杀,但若能学得一手精妙箭术既能防不时之需,若能闲暇之余强身健体或消遣闲时。

如此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刘琦转身正视黄忠,眼中带着几分恳切,语气也郑重:“汉升有此神射之技,实乃我军之幸。”

“不瞒汉升,我自执掌兵马以来,常思自身武艺疏浅,虽无需亲赴阵前拼杀,却也盼着能习得一手防身之术。”

“方才见汉升这一箭,心中实在羡慕——不知汉升可否愿抽空指点一二,教我些箭术基础?”

黄忠闻言一怔,随即爽朗大笑,拍了拍腰间箭囊:“主公既有此心,末将岂有不愿之理!”

“箭术一道,虽说天赋要紧,但寻常防身之用,倒也无需天生奇才,只要主公肯勤加苦练,用不了多久,自保定然不成问题!”

刘琦见黄忠应允得干脆,还特意宽解自己不必忧惧天赋,心中大喜,当即拱手道:“那便多谢汉升了!我定当,日日勤练,绝不懈怠。”

“好好好,那咱们就先从基础练起。”

黄忠说罢,便让人取来的这张一石弓。

三十斤为一钧,四钧为一石,一石弓正是寻常士卒操练、作战常用的制式弓。

此类弓的有效射程约在三十至四十步之间,而汉代一步为六尺,换算成今制约  1.4米,也就是说,这张弓能在四十二至五十六米内命中目标后,力道足以穿透寻常皮甲,既不会因弓力过强让初学者难以驾驭,又能让习箭者打下扎实的力道基础,是入门习箭的最佳选择。

“主公请看。”黄忠示范着握弓的姿势,“习箭之道,首重根基...”

黄忠给刘琦演示一番后,便将手中一石弓双手递给刘琦,示意刘琦练习一下。

刘琦接弓试拉,出乎刘琦意料,只感觉手中弓如同后世塑料弓般,被刘琦轻松拉开了满弓,然后一箭射中五十步开外的树木。

“咦?”黄忠眼睛一亮,“主公好根基!”

说着黄忠又让人取来二石弓,递过刘琦。

这次刘琦稍显吃力,但依然稳稳开弓,然后射中刚才树木。

这下连一向沉稳的王朗都面露惊异:“二石弓便是军中将校也未必能开,主公何时练就这般力气?”

最让人震惊的是,黄忠为了测试出刘琦的力道究竟有多大后,便直接将背在后背的祖传三石铁胎弓取下,递给刘琦。

刘琦双手接弓时,只觉铁胎弓入手沉得压腕,接着刘琦依着黄忠先前说的架势扎稳马步,扣弦发力,小臂青筋瞬间暴起,脸颊憋得通红,额角细汗直往下淌。

僵持片刻,那三石铁胎弓的弓弦竟被刘琦缓缓拉开半尺,虽未拉满,却已让旁侧的黄忠骤然变了神色。

先前黄忠教箭,只当是为主公做些防身指点,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思。

可此刻见刘琦竟有这般力道,黄忠瞳孔一缩,快步上前,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道弓弦:“主公竟能拉开三石弓?这般底子,哪用只学防身!”

黄忠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主公若肯日日勤练,假以时日,主公练成百步穿杨的神射手也不在话下!”

刘琦怔怔地望着手中的三石铁胎弓,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刘琦分明记得原主刘琦自幼体弱,莫说开三石强弓,便是寻常一石弓都拉得吃力。

可方才刘琦不仅拉开了这张重弓,更是在未经瞄准的情况下,仅凭心中感觉就射中了五十步外的树干!

是以,刘琦心中震惊之余对黄忠,王朗二人只含糊应了两句:“啊?哦……好,好,先练根基就是。”

刘琦语气里带着点没回过神的恍惚,全然没察觉自己这话应付得有多随意。

汉代一石约合今三十公斤,三石弓需近百公斤拉力方能拉开。

这等力道,便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也未必能及。

刘琦一个从未习武的世家公子竟能做到,实在令黄忠、王朗匪夷所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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