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拿他当备胎，他拿你当KPI！
富婆阿姨。
这四个字，比任何羞辱都来得直接。
它们精准地击碎了女人用金钱和时间堆砌起来的全部骄傲。
阿姨。
她那张精心维护的脸蛋，第一次失去了表情管理。
她引以为傲的系统，此刻彻底宕机。
公寓里那盏设计感十足的落地灯，光线柔和，此刻却让她感觉浑身都在被灼烧。
那道光成了一束舞台的追光，将她每一寸狼狈，都钉死在几百万人的视线里。
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死寂后，彻底沦为一片欢乐的海洋。
【富婆阿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姐，我真的没忍住！】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教练：姐你人真好，就是脑子不太好。】
【前面的，你会不会说话？应该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榜一大哥是爹，榜二小奶狗是演员，现在又多了个富婆阿姨的称号，姐，你今天算是集齐了五毒BUFF啊！】
女人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嘲讽，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她不是输不起。
她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输得这么彻底，这么难看。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披上那件名为“从容”的铠甲。
“呵。”
她挤出一个干涩的笑声。
“玩玩而已，谁当真谁就输了。”
“二号不行，我还有三号。”
她强行挺直脊背，像在向所有人宣告，她还有最后的王牌。
“三号目标，三十一岁，律师。”
她开始复述自己之前的“项目报告”，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名校毕业，中产家庭，有房有车。”
“他是最稳妥的长期持有对象，是真正的蓝筹股。”
“不像前面那些，一个图我养老，一个图我扶贫。”
她的话，在直播间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姐，别挣扎了，我看着都心疼。】
【蓝筹股？小心是垃圾股退市啊！】
【大师还没开口，我不敢下判断，但我预感，这三号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女人没有看弹幕，她将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三号方案”上。
她看着秦明，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挑衅的姿态。
“大师，这个三号，总不会也有问题吧？”
“他家世清白，履历完美，我们知根知底，是标准的强强联合。”
“你总不能说，他也克我吧？”
秦明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拿起茶壶，为自己添满一杯新茶。
茶水注入杯中，发出清悦的声响。
整个直播间，几百万人的呼吸，都随着这水流声而停滞。
终于，秦明放下茶壶。
他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屏幕里那个还在强撑的女人。
“你确定，他是你的备选。”
“而不是，你是他的备选？”
这句话，又是一记重锤。
女人脸上的血色，再一次褪得干干净净。
“你……你什么意思？”
直播间的观众也疯了。
【来了来了！大师的经典反问句式又来了！】
【我靠！这反转我喜欢！海后被当成备胎？】
【我宣布，今晚的直播，又名《姐的鱼塘被反向偷家了》！】
女人笑了，笑声尖锐而勉强。
“不可能！”
“大师，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但你不能凭空污蔑人。”
“他追的我，他对我百依百顺，他的未来规划里，全都是我。”
“他怎么可能把我当备选？”
秦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你对他的评估，很准确。”
“他确实是一个完美的长期持有对象。”
“他理智，冷静，目标明确，从不做任何亏本的买卖。”
“所以……”
秦明停顿片刻。
这短暂的沉默，让直播间几百万颗悬着的心提到了顶点。
然后，他给出了致命一击。
“他为什么要选择你这样一个，风险系数极高的投资品呢？”
风险系数极高。
这几个字，比“富婆阿姨”更伤人。
它直接否定了她作为一个“优质资产”的全部价值。
“我风险高？”
女人几乎要尖叫起来。
“我有自己的事业，有独立的资产，我哪里风险高了？”
秦明摇了摇头。
“你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你的感情生活混乱不堪，你的消费习惯毫无节制。”
“从投资的角度看，你是一个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标的。”
“而他，那个律师。”
“他的人生信条，是风险规避。”
秦明的声音，冷静地陈述着事实，一层一层地，剥离女人最后的幻想。
“你以为只有你有几个备选？”
“巧了，他也有好几个备选。”
“A选项，是他导师的女儿，一位大学老师，家世清白，性格温婉，工作稳定。”
“B选项，是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医生，父母都是体制内高层，能为他的事业提供巨大帮助。”
“而你。”
秦明看着她。
“你是他的C选项。”
C选项。
如果说，之前的“富婆阿姨”和“风险投资品”只是重锤。
那这三个字，就宣告了她最后的死刑。
它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骄傲与体面。
【C选项！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虽然很惨，但我真的笑出声了！】
【姐，你不是蓝筹股，你是新三板啊！】
【海后终结者！我宣布，这位律师才是真正的王者！】
【以前我以为律师函是纸老虎，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律师本人才是真老虎！】
女人瘫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引以为傲的“风险对冲”理论，在真正的玩家面前，成了一个笑话。
她以为自己在选妃，其实，她只是别人货架上，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选项C。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哭。
不是因为被欺骗，不是因为被羞辱。
而是因为，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廉价。
“为什么……”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既然我是C选项，他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这是她最后的疑问，也是最后的执念。
秦明放下了茶杯。
“因为，你是他所有选项里，最特别的一个。”
这句话，让女人灰败的脸上，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特别？
难道，他对她，终究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秦明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掌心那点可怜的火星，彻底踩灭。
“别忘了，他是一名律师。”
“而且是一名专攻离婚财产分割的，顶尖律师。”
女人愣住了。
直播间几百万人也愣住了。
离婚律师？
这又是什么神展开？
秦明没有理会所有人的错愕，继续用他那平静无波的语调，陈述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见过太多因为婚姻而倾家荡产的男人。”
“所以，他不相信婚姻，更不相信爱情。”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投资。”
“A选项和B选项，是他对传统婚姻模式的投资。”
“而你。”
秦明看着她。
“你是他对未来的投资。”
“他评估过，以你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无论你将来和谁结婚，那段婚姻都极大概率会走向破裂。”
“而一场涉及巨额财产的离婚官司，是他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的业务。”
“他不是在追求你。”
秦明做出最后的宣判。
“他只是在培养一位未来的，超级VIP客户。”
“他为你付出的所有时间和精力，都可以在未来的律师费里，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在他的电脑里，你的档案，不在‘我的女友’文件夹里。”
“它被命名为——【潜在客户-C级-待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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