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接下来讨论了材料问题,盖房需要不少砖块,这得何雨柱自行解决。

谈妥后,何雨柱送走宋师傅,转身来到东厢房。

敲门进屋,易中海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何雨柱笑道:“大爷,谁惹您生气了?”

“你心里没数吗?”

何雨柱装傻:“我真不知道啊。”

“少装糊涂,有事说事。”

易中海板着脸。

易大妈轻踢老伴一脚,打圆场道:“柱子别介意,你大爷这两天心情不好。”

“没事,我哪能跟长辈计较。”

“那你有什么事?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易大妈叹气:“你爹一走了之,留下你们不容易,以后有困难尽管来找我们。”

“还真有事要麻烦您二位。”

何雨柱笑着说:“刚宋师傅估算修房要200块钱,可我爹把钱都卷走了,就剩几块零花钱。”

易大妈愤慨:“这也太不像话了,简直不给你们活路!”

“所以我来求您帮忙。

大妈,能借我200块钱修房子吗?”

易大妈还没开口,易中海就惊问:“什么?你要借钱修房?”

何雨柱点头:“是啊,我哪有钱修房子。”

易中海气笑了:“合着你折腾半天,根本没钱修?”

“早跟您说过,我爹把钱都拿走了,我哪来的钱?”

“没钱!我的钱都借给东旭修房了,借不了你。”

易中海断然拒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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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借?”

何雨柱笑眯眯地问。

他既然敢来,自然有底气。

以前多次撞见贾东旭从轧钢厂偷带废料去卖,有时还会顺走完好的轴承零件。

贾东旭曾炫耀说这是额外收入,厂里工人都这么干,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没事——毕竟工厂是资本家的,工人拿点东西天经地义。

易中海强硬道:“当然不借!钱都借给东旭了,哪还有余钱?”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任凭易大妈在后面呼唤也不回头。

易大妈埋怨道:“你怎么把柱子气走了?”

“不赶他走留着干嘛?”

易中海反问:“他开口就是200块,你有这么多钱借他?”

易中海如今三十出头,技术还未达到八级工水准,每月工资仅六十多元。

两百块相当于他三个月的收入,若与何雨柱关系尚好,借也就借了。

但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何雨柱性情大变,不仅与他不对付,还听不进劝告,何必借钱给他?

易大妈劝道:"柱子手头紧,这不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吗?再说钱又不是不还。”

"他拿什么还?刚去酒楼当学徒,哪来的工钱?"

见丈夫如此固执,易大妈不再多言。

这两百块确实不是小数目,借出去恐怕一两年都收不回来。

贾东旭正与母亲商议房屋修缮之事,忽然闻到肉香,忍不住道:"谁家又在炒肉?娘,明天咱们也买点肉吃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刚吃过又馋了?修房子的钱都不够,哪有余钱买肉?"

贾东旭顿时蔫了。

未婚时工资全数上交,自己根本没有支配权,想吃肉也做不了主。

次日,何雨柱前往前门大街的酒楼,拐进胡同时,余光瞥见偏僻巷子里有个熟悉身影。

他退回两步,停在巷口观望,只见张勇正拽着个穿酒楼制服的姑娘往里拖。

看背影应是酒楼服务员。

"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让我回家吧。”

"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偷客人钱包的事吧?"张勇边说边强行拉着哭泣的姑娘往里走。

姑娘连连辩解那钱包是收拾包间时捡到的,只是一时贪心没上交。

张勇威胁道:"少狡辩!不听话就把你送公安局,等着坐牢吧!"

两人拐进巷子深处,何雨柱连忙跟上。

转角处,只见张勇已将姑娘逼到墙边。

"乖乖听话,我就不上报。”

何雨柱这才认出是服务员香草,约莫十七八岁,平时见面只是点头之交。

香草泪流满面:"求你放我走吧!"

张勇捏住她的下巴:"想坐牢?"

"那...你想怎样?"

"陪我睡一晚,这事就烂在肚子里。”张勇凑近她耳边低语。

香草吓得脸色惨白,既怕被诬陷偷窃,又不愿  ,悔恨交加。

暗处的何雨柱听得真切,没想到张勇如此下作。

趁人之危胁迫女子,简直禽兽不如。

这年头女子失了贞洁,往后婚事都成问题。

就在张勇得意洋洋继续威胁时,一根木棍突然砸在他后脑。

张勇应声倒地。

香草抬头,看见后厨学徒何雨柱手持木棍站在面前,这才明白自己得救了。

她扑进何雨柱怀中痛哭:"谢谢你救了我!"

何雨柱轻拍她肩膀:"他得逞了吗?"

"幸亏你及时出现..."香草擦着眼泪连声道谢。

"这种  ,活该挨揍。”何雨柱愤然道。

何雨柱检查了昏迷的张勇,确认无碍后便与香草一同离开胡同。

香草将事情原委道出:昨夜收拾包间时拾得钱包,一时贪念未上交。

今早在胡同清点银元时被张勇撞见,对方以报公安相胁,逼她进入胡同。

何雨柱提议将钱包交还掌柜即可化解此事,毕竟无人目睹行窃过程,隔夜上交亦无妨。

香草连连称是,此番遭遇已令她悔悟,险些因贪小利酿成大祸。

"多亏有你相助。”香草再三致谢。

何雨柱摆手:"张勇平日看着老实,不料竟存歹心。”

香草仍忧心忡忡——张勇乃总厨族人,日后难免相见。

回到后厨,徐慧真察觉异样,香草含泪说明经过。

"岂有此理!"徐慧真怒道,被香草拦下。

她匆匆取来钱包上交,徐慧真转而打量何雨柱:"瞧你这副尊容,倒做了件好事。”

"我面相这叫少年老成!"何雨柱辩解。

二人斗嘴间,香草邀约答谢宴。

听闻何雨柱年仅十六,香草讶然——这面容瞧着足有二十出头。

晚间,何雨柱携妹妹赴约。

徐慧真打趣道:"没想到你这老成脸,倒有个俊俏妹妹。”席间张勇未再现身,后厨终日安分。

何雨柱被徐慧真说得直摇头,这丫头总爱说自己长得丑,也不知何时才能扭转她的偏见。

聊完何雨水的事,话题转到了今天的遭遇。

香草仍心有余悸,再三向何雨柱道谢,惹得他连连摆手。

"泰丰楼怕是待不得了。”香草叹气。

"你要辞职?"徐慧真追问。

同住酒楼宿舍的两人虽相识不久,却已成知己。

听闻香草要走,徐慧真满是不舍。

"张勇那  肯定还要纠缠。”香草咬着嘴唇。

话虽如此,徐慧真还是红了眼眶:"可我舍不得你走。”

"我也舍不得,但留下更危险。”

商议再三,香草终究决定离职——谁愿意整天提防  呢?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徐慧真问。

"换个饭馆继续当服务员呗,找到下家就辞工。”

徐慧真突然眼睛一亮:"要不...试试做生意?"

"做生意?"香草连忙摇头,"我哪会这个。”

何雨柱闻言挑眉,没想到徐慧真会有这般提议。

联想到她日后成就,看来经商天赋早已萌芽。

"前门这块人多,租个铺面卖早点准行。”徐慧真掰着手指细数。

香草仍是犹豫:"真做不来..."

其实徐慧真早受够了洗菜工的苦,双手泡得发白不说,微薄薪水更让她不甘。

这些天她总琢磨着做点小买卖,只是本钱大的搞不起,像早点这类小本经营倒正合适。

"我教你做肉饼、馅饼、油酥烧饼..."徐慧真如数家珍地报着京城小吃。

香草迟疑道:"让我再想想,毕竟做惯服务员了。”

"要我说,卖包子更实惠。”何雨柱插话,"蒸好装篮就能卖。”比起那些精细点心,包子确实更简单。

他恰好有几个家常配方,教给香草也无妨。

"我哥蒸的包子可香啦!"何雨水骄傲地补充。

"真的吗?"香草笑着给小姑娘夹肉,逗得何雨水眼弯成月牙。

这顿饭吃得快,未成年的何雨柱没喝酒,四人很快用完餐。

结账时才发现香草早已埋单,何雨柱只好作罢。

回家路上,困倦的何雨水洗漱时又来了精神,缠着哥哥问东问西,好半天才哄睡着。

次日清晨,何雨柱特意交代晚上要晚归,小丫头仰着脸问:"哥你不会偷偷跑掉吧?"

"能跑哪儿去?"何雨柱捏她脸蛋,"哥一定把你养大,风风光光出嫁。”

七岁的小姑娘顿时脸红:"才不嫁!我要永远跟着哥哥!"

送妹妹上学后,何雨柱照常到泰丰楼干活。

张勇又刁难他派杂活,幸得王松帮忙。

下班后,他破例没回四合院,而是登上开往东直门的二路汽车。

出城时,何雨柱蓦然发现远处城墙正在拆除。

井然有序的施工队将城砖随意堆放,等待畜力车运输。

这一刻,他恍若亲历历史现场。

历经六百年风雨的古城墙,曾在战火中幸存,更因和平解放得以保全。

岂料短短两年光景,竟为"发展"之名遭此厄运。

何雨柱暗自叹息:明明可以保留主体只拆通道,为何非要一刀切?可惜人微言轻,无力回天。

忽然灵光一闪——自家建房不正缺砖石?何不趁夜来收些城砖?反正公家拆下的砖也是用于建设,顺走些应当无妨。

更令他吃惊的是护城河畔垂钓盛况。

站在桥头望去,两岸钓客间距不过两三米,连桥上都是白发钓翁。

驻足观察片刻,不时见人起竿收获。

何雨柱望着护城河的水面,心里泛起一阵不适。

他从小就听过不少关于这条河的传闻,据说以前常有  被抛入河中。

"大爷,这河里的鱼能吃吗?"何雨柱向身旁慈祥的老人问道。

老人笑着反问:"你是担心水里还有死人吧?"

"难道没有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老人解释道,"去年  组织清理了河道,把遗骸都妥善安葬了。

现在的水是从永定河引来的,鱼当然可以吃。”

"原来如此,谢谢您。”何雨柱点点头。

老人热心地告诉他:"想钓鱼的话,东门那边有家渔具店。”

何雨柱再次道谢,但他今天另有目的。

轧钢厂就在东直门外不远处,这里是贾东旭和易中海进城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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