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那你哥是在酒坊打工?"何雨柱注意到徐慧真衣服上的补丁,看来家境一般。
这年头穷人家太多了。
"对啊,我家就在牛栏山那边,家里人都在酒坊干活。”
"那你也会酿酒?"
"那当然!我们小时候整天泡在酒坊里玩,谁不会酿酒啊。”徐慧真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小时候的事。
家里偶尔也会自己酿点酒喝。
"为什么还要自己酿?"
"你知道几斤粮食出一斤酒吗?"
"不清楚,高粱酒一般卖六毛一斤。”
"告诉你吧,两斤多高粱就能出一斤酒。”
"哦,我懂了。”何雨柱马上算出了成本。
高粱才三分钱一斤,就算三斤出一斤酒,粮食成本也不到一毛,零售价却能卖五六毛。
这么一算,酿酒卖酒的利润可真高。
难怪电视剧里徐慧真守着个小酒馆就能发家,等改革开放时有了启动资金,一下子就走在别人前面了。
那自己是不是也该开个小酒馆,做点私房菜?
眼下生意还能做,公私合营要到1955年才开始,现在开店也不会影响个人成分。
自己擅长烹饪,徐慧真精通经营,再加上香草当服务员,三人合伙开个小酒馆岂不正好?
不过这事要从长计议,关键是如何说服他们一起创业。
聊着聊着就到了上班时间,各自去忙工作。
转眼到了上午十点多,吃过午饭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何雨柱这边还算轻松,虽然最近食材需求增加了,但都提前备好了,按部就班地干活也不算太忙。
中午十二点多,用餐高峰过去,总算能喘口气。
这时张勇提着条草鱼过来:"柱子,把这鱼处理一下,做成松鼠鱼。”
何雨柱皱眉:"怎么让我来做这个?"
最近他主要负责凉菜,很少碰热菜的活。
张勇捂着肚子说:"我闹肚子,帮个忙吧,客人等着要呢。”
"行吧,你快去厕所。”何雨柱没多想就答应了。
见何雨柱应下,张勇暗自得意地溜出了厨房。
松鼠鱼的做法很简单:去头去尾,剔骨留肉,在鱼肉上切十字花刀,注意别切断鱼皮。
撒盐、料酒腌制,再加蛋清揉匀,静置15分钟就能下锅。
何雨柱刚把鱼腌好继续拌凉菜,张勇就回来了:"鱼呢?"
"腌好了,在那边。”
"什么松鼠鱼?"张勇突然变脸,"我让你做的是粉蒸鱼!"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被算计了:"你明明说要松鼠鱼!"
张勇故意提高嗓门:"订单上写的是粉蒸鱼!你耳朵聋了吗?"
周围厨师都看了过来,何雨柱气得直咬牙——凉菜区就他一个人,没人能作证。
师父洪鹤年闻声赶来,听完争执也很为难。
他相信徒弟,但没证据,只好打圆场:"重做一条就是了,这条鱼我买下来。”
张勇早有准备:"这是最后一条草鱼了!中午都用完了!"
原来他见何雨柱凉菜做得好,眼看要受重用,又想起之前追求香草失败的事,这才设局陷害。
虽然香草没明说是谁,但看她与何雨柱亲近的模样,张勇断定敲闷棍的就是何雨柱。
今日也是赶巧,备好的几条草鱼中午都用光了,仅剩的最后一条还被一位高层领导点名要做粉蒸鱼。
张勇便故意告诉何雨柱要做松鼠鱼,借此陷害他。
他假装去上厕所,等何雨柱把松鼠鱼做好后再回来发难,这样就能让何雨柱在掌柜面前出丑。
若能借此把何雨柱赶走,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这正是张勇最想看到的结果。
“这……”
洪鹤年一时语塞,既然客人已下单,后厨做错菜就是后厨的责任,偏偏最后一条草鱼也用完了。
不等洪鹤年想出对策,张勇高声喊道:“叔,您过来一下!何雨柱把最后一条鱼做错了!”
张祖胜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张勇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自然咬定自己交代的是粉蒸鱼,而何雨柱却做成了松鼠鱼。
何雨柱连忙辩解:“张师傅,张勇明明说的是松鼠鱼,我没做错!”
“没有其他草鱼了?”
“没了。”
张勇道,“这条就是最后一条。”
“怎么就这么巧……”
张祖胜皱眉,前两天掌柜还和他商量是否破例将何雨柱从学徒转为正式厨师。
毕竟何雨柱的凉菜手艺出众,深受客人好评,甚至比普通厨师还强。
按酒楼的规矩,学徒需做满三个月,但厨师这一行终究看真本事。
何雨柱的表现已证明他的凉菜水平远超普通厨师,再拿学徒工资确实不合适。
张祖胜虽不愿何雨柱转正,但也找不到理由反对,只是随口和侄子提了一句,没想到今天就出了岔子。
别人或许不知,张祖胜心里却清楚,这事多半是侄子设的局。
否则,负责凉菜的何雨柱怎会去切鱼?还偏偏用掉最后一条草鱼,不做粉蒸鱼,反倒做成松鼠鱼?
这显然不合常理。
他深深瞥了侄子一眼,见他嘴角微翘,一脸得意。
张勇又道:“订粉蒸鱼的是机械部的一位领导,现在做错了菜,怎么办?”
言下之意,这已不是简单的做错菜,而是得罪了领导。
领导提前送来菜单,结果上菜时却被告知“您要的菜没了”
,这不是打领导的脸吗?
张祖胜也恼了,大领导来泰丰楼吃饭,张勇竟敢在这事上动手脚陷害何雨柱,连带着自己也丢脸。
后厨出问题,第一个挨板子的就是他。
即便赶走何雨柱,自己也免不了受责。
但眼下这事已非他能决定,张祖胜憋着火,沉着脸对一旁看戏的王松道:“去请掌柜过来。”
何雨柱早已怒火中烧,盯着张勇,心中暗想:若这次被赶走,过几天定要把张勇敲晕收进空间里。
反正空间能存活物,等三五十
“最后一条草鱼都用完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粉蒸草鱼与松鼠鱼做法截然不同,只需将鱼身横切成厚片蒸制即可。
胡绍庆虽非厨师,但身为掌柜对菜式了如指掌。
听闻最后一条草鱼已被改刀成松鼠鱼,张祖胜的回应让他长叹一声。
“这个时辰的菜市还能买到鱼吗?”
胡绍庆仍不死心。
“每日清早八点前鱼贩就收摊了。”
张祖胜提议,“不如去邻近饭庄高价求购?”
“难呐!”
胡绍庆眉头紧锁,“同行相忌,谁会在这节骨眼帮衬咱们?”
张祖胜瞥了眼惹事的侄子,暗自恼火。
张勇却暗自窃喜——若能借此赶走何雨柱,日后接近香草便少了阻碍。
“何雨柱,罚你十元赔偿;张勇,今后严加管束。”
张祖胜一锤定音。
这判决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让月薪五元的学徒工两月白干。
“且慢!”
何雨柱突然开口,“让我去菜市碰碰运气?”
张勇立刻跳脚:“这光景哪还有鱼卖?”
“轮不到你插嘴!”
何雨柱厉声呵斥。
洪鹤年见状帮腔:“给孩子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胡绍庆沉吟道:“若真能买到,此事作罢。”
接过师父递来的银元,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
前门菜市早已人散摊空,他却从胡同转出时,车把上赫然挂着两条肥硕草鱼。
“柱子真买到了!”
王松的惊呼引众人围观。
何雨柱晃着鱼篓笑道:“运气好,撞见个收摊的鱼贩。”
张勇眼睁睁看着何雨柱提着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回来,脸都绿了。
他精心设计的局,明明算准了时辰,谁承想过了晌午还能让这小子翻盘。
张祖胜气得直跺脚,这个不省心的侄子尽会添乱,早知如此就该拦着他胡闹。
要整人就该往死里整,哪怕往书包里塞块肉栽赃偷窃,也比这蹩脚算计强百倍。
洪鹤年乐得见牙不见眼,拍着何雨柱肩膀直夸福星高照。
胡掌柜悬着的心总算落下,赶忙塞给洪师傅一块大洋,催着伙计赶紧杀鱼备菜。
"柱子啊,这事儿翻篇了。”胡掌柜假意宽慰,"我也是身不由己。”
何雨柱冷笑:"掌柜的说哪儿话,我个学徒工哪敢有脾气。”
泰丰楼的凉菜招牌刚打响,转头就要扣他两个月工钱。
若是一碗水端平连张勇一并罚了,他倒也认栽。
可胡掌柜这偏架拉得明目张胆,倒叫他看清了门道——这五块钱月薪的差事,不值当!
横竖得给张勇这孙子长个记性,但急不得。
眼下还得在泰丰楼蛰伏,既要 雪恨,又不能叫人抓住把柄。
这年头办案全凭猜疑,纵使他手段再干净,刚结仇就出事,傻子都猜得到是谁的手笔。
"正琢磨给你涨工钱呢。”胡掌柜听着何雨柱话里带刺,端着东家架子敲打,"好好干,亏待不了你。”
何雨柱心里啐了一口,扭头扎进凉菜间。
王松见他来了,撂下半成品就溜。
后厨很快又响起锅碗瓢盆的协奏曲。
歇晌时分,洪鹤年把徒弟拽到僻静处:"张勇那小子给你下套?"
"上回坏了他好事,记仇呢。”
"啥好事?"
何雨柱凑近耳语:"您可得保密。”待说完香草那桩公案,洪鹤年惊得直拍大腿:"好小子!没瞧出张勇还是个衣冠禽兽。”
"当时闷棍敲得利索,谁知这厮竟嗅出味儿来。”
洪鹤年忽然挤眉弄眼:"该不是瞧上香草那丫头了?"
"我才十六!"何雨柱耳根通红。
"今儿放工等着,"洪师傅大手一挥,"带你认认师娘的门。”
学到现在,何雨柱还只是个普通厨师,真正的绝活还没开始传授。
这次洪鹤年破天荒要带何雨柱回家,让他喜出望外——看来这两个月的表现让师父满意了。
"太好了师父!不过我得先回去接上妹妹。”
"行,你先去接雨水,晚上在后厨等我。”
定好时间后,两人又回到灶台前忙活。
厨师这行当最耗人,总有干不完的活计。
下工后何雨柱匆匆赶回四合院。
今天来不及捞鱼了,他先检查了房屋修缮进度——屋顶瓦片已补好,内墙也开始砌筑。
看完便招呼妹妹出门。
路过供销社时,何雨柱拎了两瓶二锅头和两斤点心。
头回登门,总不好空着手。
"哥,咱们去哪儿呀?"何雨水仰着脸问。
"带你去认识新朋友。
到了要乖,嘴甜点儿知道不?"
洪鹤年家有一子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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