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何雨柱家三代贫农，就算买下这院子成分也不会变。
不过他要有这钱，宁愿囤粮也不买房，先租下来开饭馆更实际。
泰丰楼工资虽高，但何雨柱不想一辈子拴在后厨。
厨师这行太累，人称“勤行”
，半点懒都偷不得。
何雨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灶台前的活儿总也干不完。
虽说有徒弟搭把手，可整天围着锅台转实在累人。
这几天他琢磨着，既然能激活裁缝和木工技能，说不定还能开发其他行当。
何必吊死在厨师这棵树上？等五八年闹 时再重操旧业，至少饿不着肚子。
起风那年就进厂当工人，那时候生产任务清闲，上班就是混日子。
"枣姐，这房子我租了。”
"成，钥匙你先拿着。
这几天拾掇拾掇，月底再来签合同。”
这原是间成衣铺子，里外都得重新布置。
田枣特意宽限了装修时间，月底前签租约就行。
她赶着去上班，留下何雨柱独自收拾。
关上门，何雨柱催动精神力。
屋内浮尘杂物瞬间被收进空间——早先用城墙砖垒了个封闭区域，专堆这些破烂，等合适时候再扔去垃圾场。
清理时他突然发现蹊跷：田枣说过这原是敌特房产，铺子底下有条被截断的地道。
按理说公家早检查过了，可他的精神力却探到地道下方半米处埋着个坛子。
心念一动，破砖烂瓦填了坑洞，那只光绪年间的瓷坛已摆在眼前。
揭开防水牛皮纸，先是把，接着是黄澄澄的，底下排着十多个银元，最深处躺着两根大黄鱼。
如今银元能兑三块，金条更值钱——按官价每克三块零八分，一根31虽嫌敌特小气，可这笔横财顶他四年工资。
现在粳米一毛一，精米一毛五，光买粮食都够吃好些年了。
只是得找 兑金银，银行可说不清来历。
洗过手锁好门，何雨柱哼着小调去上工。
后厨里师父洪鹤年正在喝茶，见他迟到也没计较。
"师父，我看中烟袋斜街的门面，想开饭馆。”
"噗——"洪鹤年喷了满桌茶水，"这就单干？"
原来何雨柱盘算着：楼上改雅间，楼下摆散座，比光卖早点赚得多。
那两千块现金让他底气十足，三间房只做早点太浪费。
洪鹤年听完直皱眉："那宅子不是查封的吗？"
"托田枣的关系，能租。”何雨柱摩挲着兜里钥匙，眼前晃着金条的光。
“你现在还在学艺阶段，虽然能当小馆子的主厨，但那些顶尖菜式和摆盘技巧都还没掌握。”
何雨柱闻言冷静下来。
刚才被两千块钱冲昏了头脑，此刻才想起自己刚拜师不久，远未到出师的时候。
他琢磨着：要不继续卖早点兼营卤肉？
眼下他负责的卤肉生意口碑极佳，无论是猪牛羊驴，还是狗肉骆驼肉，经他之手都广受好评。
何雨柱有信心单靠卤肉就能打开市场，实在不行还能再提升调味技艺。
“师父，我想早上卖早点，下午卖卤味？”
洪鹤年颔首：“你还年轻，当以学艺为重。”
“听师父的。”
手握积蓄让何雨柱心里踏实。
他盘算着：距离五五年粮食统购统销还有时间，足够囤积物资。
即便到了困难时期，凭厨师身份进厂当炊事员也饿不着。
眼下先精进厨艺，他估摸再有半年就能将某道菜练至巅峰。
“你上班后摊子交给谁管？”
洪鹤年问。
“徐慧真卤菜学得差不多了，我想请她看店。”
“倒也行。”
洪鹤年突然压低声音：“你小子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何雨柱连忙摆手：“我还小呢，以后再说。”
“你啊！”
洪鹤年笑道，“这姑娘确实不错，知书达理又不娇气。”
师徒闲聊间已到开工时间。
何雨柱给徐慧真布置完任务后问：“想不想摆个酒摊？或者开个小酒馆？”
徐慧真眼睛一亮：“柱子哥要合伙吗？”
她早听同事抱怨工钱少，自己也一直想经营酒水生意。
“我租了门面卖包子，可以分你一间卖酒。”
何雨柱提出两个方案：要么月付五元房租共用三间房；要么免租金但需帮他照看早点铺和卤肉摊，主要负责收银。
“不怕我中饱私囊？”
徐慧真歪头笑问。
“我信得过你。”
何雨柱深知她卖酒从不掺水的人品。
这话让徐慧真心头一暖，比起夸她美貌，这份信任更令她珍视。”柱子哥放心，账目绝不会有差池。”
两人详谈细节越聊越投机。
午市结束后，何雨柱载着徐慧真与师父师兄汇合。
自行车飞驰中，少女红着脸环住他的腰，将发烫的面颊贴在他后背，只遗憾那身油烟味稍煞风景。
四人在新租的楼房前驻足打量，何雨柱掏出钥匙推开大门，阳光穿过门廊照亮了未来的蓝图。
洪鹤年仔细查看完房子，满意地说："这地方挺好，开饭馆正合适。”
何雨柱规划道："前面那间卖烟酒，这两间早上卖早点，中午改卖卤菜。”
"这样安排妥当，你也能专心在泰丰楼学艺。
等把我的本事都学会了，再自立门户也不晚。”
每个厨师都想开饭店，但多数人难以兼顾。
让厨师经营饭店往往行不通，很多人缺乏管理才能，开不了多久就得关门，最后只能回去当专职厨师。
何雨柱选择卖早点和卤肉，是因为这类生意不用赊账。
早点只要一两毛钱，卤肉也就几块钱的事，资金周转快。
洪鹤年赞同这个方案。
四人讨论店面布局时，何雨柱提出用玻璃隔断的创新设计——像后世早点摊那样，让顾客能清楚看到包包子全过程。
所有员工都要穿白大褂、戴白帽，确保整洁卫生。
肉品只用优质鲜肉，绝不以次充好。
这设计在当下很超前。
那时早点摊多是露天经营，风一吹灰尘就往食材上落，但人们早已习以为常。
洪鹤年眼前一亮："这主意妙！开餐饮最重要的就是卫生，用大玻璃隔开能让顾客看得明白、吃得放心。”
得到师父首肯，何雨柱最大的顾虑消除了。
他回到酒楼准备调料，晚上请假去找宋师傅。
宋师傅见面就问："出什么问题了？"
"房子没问题。”何雨柱解释，"我租了个店面，想重新装修。”
原来铺面以前是服装店，需要拆除木质柜台，重刷墙面，后院还要加盖厨房、重铺地砖。
宋师傅看完现场后纳闷："你怎么不要砖砌柜台？"
何雨柱说："我打算全用木制柜台，台面铺大理石板。”其实不锈钢最理想，但眼下买不到。
他计划用玻璃做侧面展示窗，让顾客看清卤肉。
"成，我算好账再谈价钱。”宋师傅说。
"越快开工越好。”何雨柱叮嘱。
送走宋师傅，何雨柱开始收拾后院。
他打算开业后就搬来这里住——月亮门一锁就是独门独院，比大杂院清净多了，离师父家也近。
趁没人时，何雨柱取出木工工具，拆起原有的木质柜台。
这时送货的骆驼队到了。
（骆驼队运来青砖、水泥等材料后，宋师傅带着工人赶来。
何雨柱付了50元定金，工程立即启动。
他又赶到汪记木器行订制货柜。”汪老板，我要这些规格的木料..."何雨柱详细说明需求后，又多订了些备用料——量大能砍价，而且他打算亲手打造所有家具，既省成本又能练手艺。
早点店的桌椅板凳结实耐用就行，样式并不重要。
何雨柱计划先升到二级，就能自己动手制作家具。
他买了普通木料和一些旧家具，特意挑选了红木、黄花梨和紫檀这些好材料。
这些旧家具已经破旧不堪，只能拆解后当作备用木料。
总共花了300块钱，何雨柱让老板把木料送到烟袋斜街。
等货物送到时天都快黑了，他把院子里的木料全部收进了系统空间。
昨晚何雨柱发现系统空间有个新功能：可以用意念操控刀具对木材进行切割和打磨。
这种精神操控比手工操作快无数倍，精度也极高。
比如刨平木板，手工需要反复多次，而用精神力一次就能完成。
唯一的缺点是这种方式不能增加职业经验，但能节省大量时间。
原木送进空间，出来的就是制作家具所需的各种板材、方木和榫卯结构。
收拾完东西，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闫埠贵就拦住他说："柱子，你还不知道吧？贾东旭今天相亲了，对象是个漂亮姑娘。”
"成了吗？"何雨柱问。
闫埠贵点头："贾东旭一眼就相中了。”接着叹气说："可惜是农村姑娘，他妈不同意，你听院里正吵着呢。”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远处的吵闹声，经闫埠贵提醒，立刻听出是贾张氏在训儿子。
他笑道："张婆子这么厉害，这次贾东旭没听她的？"
贾东旭在家事事受母亲管制，工资全数上交，拜易中海为师后更是被灌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思想，活像个妈宝男。
"可不是嘛，"闫埠贵说，"贾东旭非要娶那姑娘，他妈嫌是农村的，正闹着呢。”
何雨柱乐了："那我可得去看看，真新鲜。”
闫埠贵笑着指了指他："全院也就你敢看贾家的笑话。”
等何雨柱到中院时，邻居们都被骂跑了，只剩贾张氏在院子里训儿子。
东厢房门开着，易中海夫妇坐在门口，脸色难看。
贾张氏先骂了一通祖宗，然后说："反正我不同意，那姑娘别想进我家门！"
"她哪儿不好了？我觉得挺好。”贾东旭委屈地说。
贾张氏气得跳脚："我说不行就不行！娶个农村姑娘？那翻修房子、买缝纫机的钱不都白花了？"接着又是一通咒骂。
贾东旭也气得脸色发青。
他第一眼就相中了那姑娘，对方也看上了他。
本以为跟母亲说一声就没事，谁知贾张氏一听是农村的就坚决反对。
贾张氏骂完又开始数落儿子：家里翻修了房子，还弄了钱大通的房子，高价买了缝纫机，就为娶个城里姑娘。
没想到易中海擅自做主介绍了个农村姑娘，贾东旭还鬼迷心窍地看上了。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先骂了易中海一顿，回家又拿儿子撒气。
易中海能躲，贾东旭却只能挨骂。
何雨柱站在中院门口听了一会儿，从贾张氏的骂声中理清了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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