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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你倒是学会贫嘴了。”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随即询问起今晚的经过。

何雨柱坐下细细道来。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

许伍德领着儿女失魂落魄地回来,连闫埠贵打招呼都没理会。

"当上管院大爷就摆架子!"闫埠贵不满地嘀咕,这才注意到许家姐弟也面色惨白,"你们这是怎么了?遇上抢劫了?"

年幼的许大茂脱口而出:"我们丢了四根金条。”

"什么?"闫埠贵惊得瞪大眼睛,"你们家哪来的金条?就是把整个许家卖了也值不了四根金条啊!"

许招娣连忙解释,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她巧妙避开了原本要坑何雨柱的打算,只说偶遇后跟着买了件唐代瓷器。

谁知打碎后竟露出四根金条,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

"何雨柱太不地道,连中介费都不给。”许招娣愤愤地说完,拉着弟弟回家了。

这番对话不仅闫埠贵听见了,前院乘凉的邻居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顿时睡意全无,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先是酸溜溜地羡慕傻柱的好运,继而幻想若是自己该多好。

许家屋内,许大茂的母亲急切地问:"怎么样?坑到傻柱多少钱?"

许伍德默默掏出十块钱。

"十块?"许母眉开眼笑,"这么说坑了他二十?"随即发现丈夫神色不对,"你怎么不高兴?以后多坑几次就是了。”

"我是坑了他二十,可该哭的是我啊。”许伍德叹气,拿起牙具出去洗漱。

这时姐弟俩垂头丧气地进来。

许母追问缘由,许招娣说:"傻柱根本不懂古董,被爹忽悠着二十块买了个佛像。”

"这不是好事吗?"

"可那佛像肚子里藏着四根金条!"许招娣伸出四根手指强调。

"什么?"许母瞪圆了眼睛。

"惊动了公安,直接送军管会了。”许招娣补充道。

许母灵机一动:"你们怎么不说那是铜的?"

"对啊!"许招娣拍腿,"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刚进屋的许伍德闻言如遭雷击,搪瓷缸"咣当"落地,只是机械地重复:"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

"坏了!"许母惊呼,"你爹魔怔了!"

“我爹中邪了?”

许大茂满脸狐疑,拽着许伍德的胳膊摇晃,可父亲眼神涣散,对他的呼喊毫无反应,活像个丢了魂的木头人。

许大茂这下慌了神,带着哭腔道:“爹这是彻底傻了吧?”

大茂娘镇定自若:“急什么?照老法子,抽几个狠耳光就能醒过神来。”

许大茂让姐妹按住父亲,想起平日受的窝囊气,此刻竟生出几分快意。

他铆足劲抡圆胳膊,“啪”

地一记耳光甩在许伍德左脸,不等回声又反手抽向右脸,噼里啪啦如同放鞭炮。

刚抽到第三下,许伍德浑浊的眼珠突然转了转。

还没等他弄清状况,儿子的巴掌又结结实实呼了上来。”小畜生反了天了!”

许伍德暴跳如雷,许大茂吓得连退三步,却被挣脱束缚的父亲一把揪住衣领。

小女儿机灵地递上扫帚,许伍德抄起家伙就往儿子身上招呼:“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是娘说您中邪要这么治啊!”

许大茂抱头鼠窜。

“放屁!先让你长长记性!”

许伍德想起傻柱捡金条的事本就窝火,这会儿新仇旧恨全化作扫帚下的疾风骤雨。

大茂娘充耳不闻儿子的哀嚎,领着女儿们去洗漱。

后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到东厢房,刘海中咂嘴道:“瞧瞧人家老许,这才叫教子有方。”

刘大妈附和:“我说光天他们怎么不长记性,原来是你下手太轻。”

前院的闫埠贵竖着耳朵听完热闹,第二天全四合院都知道了何雨柱捡金条的事。

贾张氏摔门进屋时,秦淮茹正卧床休养。

“傻柱走了狗屎运,捡的四根大黄鱼能买下整座四合院!”

贾张氏踹翻板凳,“你这丧门星是不是偷着乐?”

秦淮茹委屈道:“那鞋真是他硬抢的!您整天往我身上泼脏水,东旭出来听见这些闲话怎么办?”

贾张氏被噎得哑火,悻悻道:“你要敢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西厢房突然传来易中海摔茶缸的动静。

他盯着墙上的“八级钳工”

奖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四百块钱的旧怨未消,如今傻柱竟一夜暴富,这口气堵得他心口生疼。

易中海这辈子攒下的家业都比不上四根金条值钱,转眼间傻柱就成了比他更有钱的人。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好事怎么就没让自己碰上呢?

清晨何雨柱在护城河边晨练时,几位师兄弟得知了这个消息。

大家纷纷道贺,何雨柱爽快地答应晚上请客,这才被他们放过。

带着田枣来到军管会,还是上次那个办公室。

工作人员告诉他:"烟袋斜街那边的商铺我们都评估过了,三间门面连带后院和后罩房,总共值4000块钱。”

何雨柱对这个价格很满意,之前他就打听过行情,身上也备足了钱。

四根金条折合3850元,他又补了150元现金,顺利拿到了房契。

"同志,我想问一下,我在南锣鼓巷95号院还有房子,这不算违规吧?"何雨柱谨慎地问道。

去年刚划分过成分,住房数量直接关系到阶级划分标准。

现在的房屋多是木结构,标准宽度约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不违规,你是用上交黄金换的。”阶级划分是以解放前三年的生活状况为准,那时何雨柱家只有三间房,远不够小业主标准。

他父亲何大清虽会做谭家菜,但终究只是富人家的厨子。

何雨柱这才明白,就像《活着》里的徐福贵,虽然曾经是地主少爷,但后来家道中落,也只能评为贫农。

现在他用黄金换房产属于响应国家政策,不会改变他的阶级成分。

离开军管会后,何雨柱特意在四合院里展示了新得的房契。

他知道必须尽快让大家都知道他把黄金换成了房产,免得有人惦记他手里的钱财。

"柱子,听说你买的佛像里藏着四根金条?"六根娘第一个凑上来问。

"是啊,我都上交军管会了。”何雨柱大方地回答。

"真的啊?我还当是瞎传的呢。”闫大妈酸溜溜地说。

何雨柱掏出房契给大家看:"千真万确,我都用金条换了商铺,就在烟袋斜街那边。”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的说那地方房子至少值三四千,有的说更贵。

正巧出门买菜的张婆子看到这一幕,嫉妒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众人勉强挤出笑容,纷纷恭维何雨柱的好运气。

何雨柱余光瞥见张婆子气得脸色铁青,易大妈也阴沉着脸站在一旁。

他晃了晃手中的房契,笑道:"要说这四合院里,还得数许大爷最仗义。

知道有这等好事,二话不说就让给了我。”

"这事还跟老许有关系?"易大妈疑惑地问。

坊间传闻都说傻柱买了尊佛像,摔开后竟发现藏着四根金条。

可谁也没提过许伍德参与其中。

"我不过是个颠勺的厨子,哪懂什么古董鉴赏?全是托许大爷的福。”何雨柱将事情娓娓道来,自然隐去了某些细节,刻意把功劳都推给许伍德。

若不考虑两人暗中的较量,这番说辞倒也合情合理。

虽然住在烟袋斜街,何雨柱对古董却毫无兴趣。

他深知这行当十物九假,更明白现在并非收藏的好时机。

要等到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那时家家户户食不果腹,连传家宝都舍得拿出来换几斤粮食。

再往后到六六年,更是有人恨不得把祖传的物件砸个粉碎,白送都没人要。

那才是捡漏的黄金时代。

眼下许伍德想算计他,反倒吃了哑巴亏。

何雨柱表面却对许伍德千恩万谢,毕竟平白得了间铺面。

他把许伍德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对方定是看出了佛像的玄机。

"老许不过是个玩票的,哪有这等眼力?"站在后头的闫埠贵插嘴道。

何雨柱不慌不忙:"许大爷或许眼力一般,可架不住运气好啊。

要不烟袋斜街那么多摊贩,怎么偏偏领我去那家?摊上几十件玩意儿,怎么就指点我买了这尊佛像?"

其实那佛像并非许伍德推荐,但此刻  已不重要。

何雨柱铁了心要把这份"好运"安在许伍德头上。”事实摆在眼前,我对古董一窍不通,要不是许大爷指点,哪能捡这个漏?"

闫埠贵将信将疑。

他太了解许伍德了,这人从头顶坏到脚底,要真这么好心,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可其他人却被说动了,纷纷觉得许伍德难得做了件好事。

何雨柱这趟来,就是要让大伙儿知道他已把金条换成房产,还倒贴了一百多块钱。

省得有人惦记他手头宽裕,上门借钱。

目的达到后,他便告辞离去。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傻柱用四根金条换了间铺面"的新闻就传遍了胡同。

当何雨柱来到酒馆时,连对面粮油铺的苏老板都来道贺。

这位去年靠囤粮发家的商人寒暄过后,话锋一转:"兄弟昨日大发横财,眼下正值青黄不接,愚兄的资金都压在粮食上,想跟你周转些现钱。”见何雨柱面不改色,又补充道:"放心,按一分利算。”

何雨柱苦笑:"苏兄,不是小弟不肯帮忙。

那些金条我都上交军管会换了房产,还倒贴进去一百多呢。”他暗自庆幸这步棋走对了,否则光是应付这些借钱的,就够他头疼的。

寻常人借钱也就罢了,可这苏掌柜最是奸猾。

去年粮价飞涨时,不知赚了多少黑心钱。

这些粮商惯会在丰年囤积居奇,待到灾荒时高价抛售陈粮。

比起慢慢吸血的资本家,他们更可恶——根本不管百姓死活,专发国难财。

去年新中国成立时,东北闹瘟疫导致粮食断供,南方战事未平,四九城粮价一度暴涨十倍。

这才有了后来万元旧币换一元新币的币制改革。

苏掌柜虽不算大粮商,却也捞得盆满钵满,全凭见好就收才躲过清算。

何雨柱从街坊闲聊中得知不少消息,杂货铺赵老板曾特意提醒他要提防苏掌柜。

苏掌柜满脸诧异:"你竟用金条换了这间铺面?"

"眼下钱不值钱,纸钞靠不住,不如换成房产踏实。”何雨柱解释道。

"实在抱歉,我手头也紧,帮不上苏兄。”

"无妨,是我冒昧了。”苏掌柜虽未借到钱,却仍留下寒暄。

何雨柱试探道:"苏大哥,您看粮价还会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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