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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哟嗬!考较起我来了?"闫埠贵捻着胡须反问。

"您老别卖关子。”

"我眼下干的营生就叫书春!"闫埠贵满脸自得,"满大街做买卖的,就我们写对子的有个雅称。

你小子装什么糊涂?"

何雨柱这才恍然。

想想也是有趣,卖炮仗的叫炮仗贩子,卖布的称布商,唯独这写春联的偏要叫"书春",八成是古时候穷书生抹不开面子起的雅号。

"我真头回听说。”

闫埠贵将信将疑,也不深究。

何雨柱再端详那些字,虽仍觉呆板,却能看出些门道了。

他暗自嘀咕:系统直接给"书法"多好,谁指着写春联过日子?

见摊上还有祭灶用的对联,何雨柱回屋裁了红纸,借笔墨临摹起来。

"可以啊!铅笔字歪歪扭扭,毛笔倒挺周正。”闫埠贵颇感意外。

"那是!"何雨柱得意间,系统又涨了4点经验值。

"夸两句还喘上了。”闫埠贵笑骂。

何雨柱回家后直奔文具店,买了狼毫笔和《九成宫》等字帖。

掌柜问是否给妹妹买的,他顺水推舟应下。

当晚书房灯亮到深夜,徐慧真推门见状,挑眉道:"字勉强能看。”

"这叫勉强?"

"比外头写对子的差远了。”

"练练就超过他!"

"吹牛!"徐慧真转开话头,"有正事商量。”

何雨柱盘算着:既要转换职业,也得让妹妹练字。

就算考不上大学,学门手艺总不吃亏。

“你不提我都忘了,正想跟你商量这事,你看成不成。”

徐慧真道:“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在酒坊里干活。”

“是啊,莫非想来京城开酒馆?”

“不是开酒馆,是想酿酒开作坊。”

“酿酒?”

何雨柱着实吃了一惊。

“对呀,我爹瞧见后罩房的仓库空着,就动了心思。”

从前大户人家的后罩房多是厨房、仓库,何雨柱也一直用它存放粮食。

徐父在酒坊干了一辈子,这几日随女儿在京城游玩时,见后罩房闲置着,心里直可惜。

虽未明说,但徐父对女儿和何雨柱的事心知肚明。

这两日相处下来,他对何雨柱十分满意——虽无父母,却有一手好厨艺,还置办了三进商铺,这样的女婿实在难得。

想到自家无权无势,徐父便盘算着多为女儿打算。

思来想去,他决定用后罩房建个小酒坊。

这产业记在女儿名下,日后出嫁时也能添份厚嫁妆。

“用后罩房酿酒?能成吗?”

何雨柱问。

徐慧真笑道:“怎么不成?早先不是说过,三斤粮食就能出一斤酒。”

何雨柱这才想起开酒馆时的事。

高粱才三分钱一斤,算下来一斤酒成本不过一毛五,而酒坊批发价要四毛,利润极高。

徐父深谙其中门道,只是从前不敢私酿太多,怕遭东家打压。

如今女儿的酒馆每月能销几百斤,后罩房又空着,正好自产自销。

听徐慧真说完,何雨柱问:“那往后徐叔就留这儿?”

“是我哥留下,他手艺不差。

后罩房够用了,就是得让他住这儿。

你要是不方便,我们另租屋子也行。”

“方便,空屋多着呢。”

何雨柱巴不得徐辉留下。

虽说酒坊是徐家的产业,但徐家宽裕了,将来徐慧真的嫁妆也能丰厚些。

“你这是答应了?”

徐慧真眼睛一亮。

“好事啊,往后酒水成本低了,你赚得更多。”

两人账目分明,毕竟还未成一家。

徐慧真笑盈盈道:“谢谢柱子哥,你真好。”

“傻丫头,”

何雨柱故意板脸,“方才还嫌我字丑。”

“本来就跟蟹爬似的!”

她早有防备,话音未落就溜出门去。

酒坊的事得等开春再办。

徐家父母住了两日,便带着年货和徐辉回乡了,只留徐慧芝在城里玩耍。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

这日对何雨柱比过年还紧要——既是小年,又是祭灶神的日子。

灶神司掌人间善恶,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其来历已不可考,祭灶日子也从宋时的二十四改为如今的二十三。

何雨柱前几日在旧书摊淘到本《灶王经》,上书灶神姓张名自国,原是玉帝的掌厨。

小年一过,京城便有了年味。

店家纷纷出门讨账,欠债的东躲  ,直到除夕接神时才得消停。

故有“要命的关东糖,救命的饺子”

之说——纵使账未讨回,也得让人吃上顿年夜饺子。

祭灶的流程并不复杂。

忙完一天的活计,何雨柱早早招呼大家吃过晚饭,叮嘱道:"待会儿我要祭灶,你们都在前头帮忙,别到后厨来。”

"哥,我想看嘛。”何雨水扯着哥哥的衣角。

"小姑娘家不能看。”何雨柱板起脸。

徐慧真适时牵起何雨水的小手:"姐姐带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

"好呀!我要最大串的!"何雨水转头偷瞄哥哥的表情——最近她糖吃得太多,何雨柱正严格控制她的甜食。

"就买一串。”何雨柱终于松口。

按老规矩,祭灶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故有"男不供月,女不祭灶"之说。

戌时将至(晚七至九点),何雨柱端着贡品走进厨房。

先撤下旧供品焚于炉膛,再摆上新备的关东糖、糖瓜、南糖,另置清水一碗、草料一碟——那是给灶君坐骑准备的。

三炷清香燃起,何雨柱念念有词:"好话多说,赖话少言。”顺手用糖稀抹过灶君画像的嘴唇,寓意封住是非之口。

画像两侧对联赫然写着:"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待香烬,将纸钱草料一并焚化,泼水于地,礼成。

虽知是旧俗,何雨柱仍依例而行。

毕竟在这四九城里,特立独行反倒扎眼。

小年过后,年味儿愈发浓了。

街巷间高跷翻飞,狮舞腾挪,评书鼓乐声声入耳。

庙会摊前,拉洋片、皮影戏引得路人驻足。

何雨柱抽空带徐慧真姐妹逛过两回,多数时候仍忙着照看生意——这年节档口的进项,抵得平常三五个月呢。

腊月二十九,刘辉接走徐家姐妹。

何雨柱请师娘来帮衬最后两天。

除夕夜除包饺子守岁外,还得将灶君迎回。

店里除灶神外还供着财神,平日敬散香,朔望日奉高香,佐以三杯水酒、一碟小菜。

新请的灶君画像取代旧年焚化的神像,高香袅袅中完成接神仪式。

接着是祭祖——何大清仓促离京时未带走祖宗牌位,如今这院子既为何家产业,正屋便设了供桌。

八碟供菜摆好,兄妹俩三叩首。

何雨柱虽嫌礼节繁琐,但既来此世间,自当随俗。

想来华夏文明绵延千载,正是这般慎终追远的传统,铸就了生生不息的民族魂。

守岁时,何雨柱往饺子里包了两枚铜钱。”谁吃着就来年顺遂。”话音未落,何雨水"咯嘣"咬到铜钱,笑得见牙不见眼:"哥你看!"

"咱们雨水真有福气!"

子时的  声里,何雨柱牵着哈欠连天的妹妹回家。

初一清早,给师父师娘拜年行三叩礼,领了红包商量明日逛庙会。

初六还要祭顺星神,香油灯花早备下了......

用灯盏碗排成"顺"字,灯花置于碗中,供奉素馅元宵。

待贡品备齐,便点燃灯花、焚香叩首。

待香残灯将灭时,从供桌起连续点燃灯花,间隔尺许,一路送至大门外,寓意送祟,至此礼成。

正月初七午后,何雨柱正在屋内忙碌,忽闻拍门声。

净手开门,见徐慧真风尘仆仆立于门外。

"不是说好过了十五才来?"他侧身让出路。

徐慧真拍落肩上积雪:"家里来人要说亲,我躲清静来了。”

"这么早说亲?"

"乡下十三四岁就开始相看,过两年定亲,十五六便成婚。”她脸颊微红,"我可不想这么早嫁人。”

"婚姻法规定十八岁呢。”

"不说了,我先进屋。”

小酒馆重新开张。

年节前后大雪纷飞,闲来无事的街坊最是宽裕,酒幌刚挂,就有人掀帘来喝温酒。

何雨柱在堂中架起铁炉,炭火烧得通红,暖意如春。

京城称正月十五为灯节。

这日清晨,烟袋斜街早已锣鼓喧天——舞狮、高跷、秧歌、旱船穿梭其间,猜谜摊与小吃铺比邻而居。

何雨柱用铺里的卤肉和酒作彩头,设下几十条灯谜,既讨喜庆又扬名声。

暮色四合时,满街花灯如昼。

孩童们举着纸扎灯笼嬉戏,大孩子总爱哄骗幼童:"快看!灯笼底下着火啦!"待天真小儿翻看时,烛火引燃彩纸,顿时哭声四起。

调皮鬼们一哄而散,偶有迟钝的被家长揪住教训。

何雨水正看得咯咯笑,何雨柱忽然道:"雨水,你灯笼上有毛毛虫。”

小姑娘吓得差点翻灯,徐慧真急忙拦住:"别信你哥!"转头嗔怪:"多大人了还逗她?"

何雨水反应过来,跺脚道:"坏哥哥!不理你了!"

元宵节后,徐辉运来酿酒器具,在后罩房砌好炉灶天锅。

何雨柱趁机大量囤粮,明里填满仓库,暗地收进空间。

待徐辉留下专职酿酒,他与徐慧真便专心经营前门店铺,连卤肉家伙也搬来,免得串了酒香。

这夜三更,瓦片轻响惊醒何雨柱。

精神力外放间,只见陈雪茹家屋脊上两人追逐——前者腿染鲜血踉跄奔逃,后者持枪笨拙追赶,分明是受伤的夜行客遇上生手追兵。

何雨柱惊讶地捂住嘴巴,缓过神来才觉得好笑,自己在屋里,隔壁两人根本察觉不到。

持枪者并未  ,或许是怕惊扰邻里,否则枪声足以划破夜空,传遍方圆数百米。

何雨柱一时拿不定主意,双方都沉默不语,让他分不清敌友,更不知该帮哪边。

况且他势单力薄,若卷入其中,恐怕会惹祸上身。

犹豫间,何雨柱决定静观其变。

追赶者虽显胆怯,仍举枪逼近逃跑者。

面对黑洞洞的窗口,逃跑者只得放弃抵抗。

很快,逃跑者被捆绑起来,押往陈雪茹店铺后院的屋顶,顺着木梯下到院子。

随后便超出了何雨柱的感知范围。

何雨柱这才惊觉,此处竟是贼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自己竟与歹徒近在咫尺。

冷静下来后,他突然想起《正阳门下小女人》第三集的剧情:陈雪茹曾对范金有提起后院是敌特据点,后来被端。

眼下是1952年,说明这伙敌特尚未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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