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64章
黄花闺女就别想了，毕竟岁数差太多。
何雨柱也就随口一提，至于真有没有人愿意嫁何大清，还得另说。
何大清确实心动了，儿女都找上门来，正好借这机会回去。
“那白寡妇呢？”
“你们领证了？”
“当然领了，不然她也不答应。”
“那就离婚呗，你还有啥不愿意的？”
“我当然愿意。”
何大清满不在乎。
何雨柱撇撇嘴，睡了两年，再热的感情也凉了，还能回去换个媳妇，何大清有啥不乐意的？
“可她要是不同意呢？”
何雨柱哼道：“她凭啥不同意？你给她养了两年孩子，她连个蛋都没下，搁解放前早被休了。
你这几年挣的钱全给她了吧？”
“是啊，一分没留。”
何大清在这儿找了个饭店当厨子，工资全交给白寡妇。
平时接点红白喜事的活儿，才能给雨水寄生活费。
何雨柱道：“结婚两年了，就算当初是你 的，现在也说不清了。
她白寡妇拿不住你。”
“要是她死活不离，咱就回京城，走正规程序离。”
“这能行吗？前阵子有人耍流氓，现在还关着呢。”
“你们是合法夫妻，性质能一样？两口子的事还能判刑？天底下没这道理！媳妇不让睡，娶来干啥？”
何雨柱压低声音：“今晚回去你就诈她，就说你知道她和易中海那点破事，看她咋说。”
何大清一拍大腿：“对啊！反正老易不在，诈她一下，说不定有转机。”
说通了何大清，何雨柱也松了口气。
自己成年了，可雨水还小，娘死得早，爹又跑了，从小缺父爱。
自己再疼她，也替代不了亲爹。
要不是心疼妹妹，他才懒得管何大清回不回去。
天色已晚，三人去了何大清工作的饭店。
他不是来上工的，直接找老板辞了职，结了工钱，还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
雨水吃两口就撅嘴：“爹，你是不是不疼我了？这菜难吃死了，还没哥炒的好。”
“嘿！你这丫头！”
何大清瞪眼，“爹使出浑身解数给你炒的，还不如你哥？”
“就是没哥炒的好吃！”
雨水委屈巴巴看向何雨柱，“哥你尝尝！”
何雨柱笑道：“爹的手艺没变，是我青出于蓝了。
你吃惯我做的，再吃爹的自然觉得差些。”
又劝道：“再难吃也比学校食堂强吧？”
何大清哭笑不得——自己打小围着灶台转，炒了三十多年菜，竟被闺女说不如儿子？要不是柱子如今人高马大又能打，早一巴掌呼过去了。
雨水点头：“跟学校比倒是强多了。”
吃完饭回招待所，何大清被闺女缠住走不开，只好陪她睡一屋。
白寡妇在家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十点多还不见人影，心里越发觉得何大清要飞了。
次日一早，爷仨吃过早饭直奔白寡妇家。
白寡妇听见动静冲出来，柔声唤道：“大清，你回来啦！”
何大清心头一荡，但想起儿子说要给自己找黄花闺女，立刻冷下脸，盯着鞋尖不吭声。
白寡妇见状暗道不妙——这是被儿女说动了？
何雨柱直接开口：“白寡妇，今天何大清要跟你离婚，不过了。
拿上结婚证，现在就去办手续。”
“什么？”
白寡妇瞬间哭嚎起来，“大清你不能离啊！离了我怎么活？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你要走可以，但孩子你得管，把他们接来也行。
你这一走，我们娘仨的日子可怎么过？”
白寡妇心里清楚，一家三口的吃穿用度全靠何大清。
虽说两个儿子已经成年，可还没成家，挣的都是学徒工的微薄薪水。
没了何大清，虽不至于流落街头，但生活水准必定一落千丈。
到时候两个儿子的婚事怎么办？上哪儿凑钱给他们置办家业？
何雨柱冷笑：“少说这些没用的！两年前没我爹，你不照样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了？这两年我爹的工钱全给了你，我们一分不要，就当是补偿。
这些钱就算花掉一些，也该攒下几百块，够你过日子了。”
“反正我不同意，这婚我不离！”
白寡妇仍不死心。
没了何大清，上哪儿再找个手艺精湛的男人？
何雨柱道：“来之前我没打算让你们离婚，可亲眼瞧见你是怎么对我爹的——谁家老爷们儿过这种日子？你要是给我们何家生个一儿半女，我也不会逼你们离。”
白寡妇张了张嘴，懊悔涌上心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吃那避孕药？
何雨柱步步紧逼：“你不肯给我爹生孩子，不就是怕有了亲骨肉，我爹就不疼你那俩儿子了？说到底，你根本不是真心跟我爹过日子，只想找个长期饭票！”
“你血口喷人！”
“我哪儿说错了？我爹身子没问题，我就是活证据；你能生俩儿子，身子也没毛病。
可跟我爹两年，连个蛋都没下——不是你动了手脚，拿我爹当 ？”
“生孩子哪有这么简单！”
“你以为不离就拿你没法子？今天乖乖签字，之前的工钱全归你，我爹只拿回自己的东西。
要是耍横，咱们就去军管会说道说道，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你一个子儿都别想拿！”
“你们不能这样！”
白寡妇脸色骤变。
何雨柱冷笑：“别以为你干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你和易中海那点勾当，他全招了！”
一直沉默的何大清突然开口：“白寡妇，你和易中海怎么勾结起来坑我的？”
白寡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嘴上却硬撑：“胡扯！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易中海都交代了，不然我们怎么知道的？”
“他不可能说！”
白寡妇脱口而出。
何雨柱挑眉：“哦？他不可能说什么？”
“你诈我？”
白寡妇猛然醒悟。
“呵，用得着诈你？光看你家大儿子的脸，就知道你跟易中海有一腿！”
这话如晴天霹雳，震得白寡妇面无血色，何大清也惊愕万分：“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爹，您整天过的什么日子？就没发觉他家老大那张脸很眼熟？”
“你是说……”
“虽说像白寡妇，可我一眼就看出——那眉眼足有三分像易中海！”
原来何雨柱初见白家长子时，便觉莫名熟悉。
细想之下，竟与易中海有几分神似。
说起易中海，他那手钳工手艺是拜师所学。
易大妈是师父独女，他这才得了真传，连四合院的房子都是老丈人掏钱买的。
虽无子嗣，易中海对妻子却从无怨言。
何大清如梦初醒。
往日总觉得白家两个孩子面熟，却始终隔层纱。
此刻被点破，越看越像易中海。
“闹了半天，这是易中海的种！”
“放屁！”
白寡妇尖声否认，却掩不住心虚。
何雨柱胜券在握：“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现在咱们谈谈离婚的事。”
白寡妇面如死灰。
当年易中海师父尚在，她不能毁人家庭，只得依计灌醉何大清，哄他来保城替别人养儿子。
万没想到何雨柱兄妹突然上门，更戳破这天大秘密。
若事情闹大，易中海身败名裂……
“我离。”
她终于低头。
何雨柱嗤笑：“还算明白人。
闹开了易中海也得完蛋，对吧？”
“别牵连他，我签字。”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
两年真心付出，竟是替仇人养儿子！这场算计，足足骗了他七百多个日夜。
我这辈子真是活得窝囊，连傻儿子都不如。
这两年挣的钱全要便宜白寡妇，还得替易中海养儿子，想想就憋屈。
"这事就这么定了。”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既然你同意离婚，我说话算话，这两年的钱都归你。”
转头又对何大清道："这钱咱不要了。
你跟白寡妇好歹过了两年，眼下先把离婚手续办妥要紧。
不过我爹的东西必须带走。”
虽说占理，可毕竟是在保城地界，人生地不熟的，何雨柱不想节外生枝。
只要能顺利拿到离婚证，那点钱就当喂狗了。
"可是那些..."白寡妇还想争辩。
"没什么可是！"何雨柱厉声打断，"祖传的东西轮不到你惦记。
要是不服气，咱们就去派出所掰扯清楚！"
白寡妇顿时蔫了。
真要闹大，何大清这两年的工钱她一个子儿都落不着。
"你去收拾行李，只拿自己的。”何雨柱吩咐道。
"听你的。”何大清点头。
这两年早过腻了，尤其想到是在帮易中海养儿子，更觉恶心。
听说儿子不反对自己再娶，他巴不得立刻飞回京城。
何大清把雨水交给柱子就往屋里走。
白寡妇两个半大小子堵在门口，何雨柱上前就是两脚，踹得两人跌进屋里。
白寡妇追进来嚷嚷，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噤声。
三人虎视眈眈盯着何大清收拾，生怕他多拿一件。
何雨柱趁机用异能顺走了相框里两个小崽子的照片，神不知鬼不觉。
十多分钟后，何大清拎着包袱出来。
"齐了？"
"齐了。”
白寡妇母子三人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要生吞了何大清。
"还不服气？"何雨柱冷笑，"够便宜你们了！有本事找易中海闹去啊！"
"滚出我家！"白寡妇尖叫道。
何大清心里发苦。
这两年工资全交，省吃俭用当牛做马，结果养出三条白眼狼。
幸亏接私活攒了些体己钱。
"带上户口本和结婚证，今天就把手续办了。”何雨柱不容置疑地说，"别耍花样，这已经是给你脸了。”
白寡妇只得照办。
一行人来到军管处，顺利办完离婚手续。
见何大清头也不回地走了，白寡妇悔青了肠子——早该给他生个孩子拴住的。
回到招待所，见何大清闷闷不乐，何雨柱讥讽道："还舍不得那破鞋？"
"我是心疼这两年白活了。”
"想开就好。
我不拦你再娶，但必须人品端正，得对雨水好。”
"你放心。”
"现在农村姑娘聘礼要得少，五九年闹 时，二三十斤棒子面就能换个漂亮媳妇。”
何大清闻言眉开眼笑："咱这就去买票回家！"
雨水仰着小脸问："爹真跟我们回去？"
"再也不离开雨水了。”何大清把女儿搂得更紧了。
三人搭三轮车赶到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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