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
身着旗袍的陈雪茹下车认出是他,不由分说让车夫将他扶上车。
车厢里,陈雪茹将醉醺醺的何雨柱搂在怀中,既心疼又窃喜。
埋怨徐慧真照顾不周之余,又庆幸天赐良机。
车至雪茹绸缎庄,陈雪茹命人将何雨柱扶进内室。
面对车夫暧昧的笑容,她掷出一块银元封口:"这是我表亲,休要胡言。”
待车夫离去,陈雪茹闩好门扉,细心为何雨柱擦洗更衣。
费尽周折才替他宽去外衫,看着酣睡的俊颜,她眼中泛起温柔涟漪。
陈雪茹额角沁出细汗,嗔怪道:"真是便宜你了,我这辈子头一回伺候人洗脚,何雨柱你这没良心的,往后怎么补偿我?"
床上的何雨柱却鼾声如雷,睡得昏天黑地。
烛光摇曳中,陈雪茹凝视着熟睡的男人,指尖绞紧了衣角。
她早知何雨柱与徐慧真两小无猜,偏生管不住这颗心。
即便被明确拒绝过,即便自己还有个未过门的夫婿,梦里却总见大红喜烛高烧,盖头掀开时惊醒,枕畔尽是冰凉的泪痕。
望着今夜天赐的醉汉,陈雪茹咬破朱唇做了决断。
灶间传来母鸡扑腾声,半碗殷红染了素绢,所有痕迹都被藏进柴火堆。
再回屋时,她颤抖着解开何雨柱的衣扣——精壮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蜜色,每一寸肌理都蓄着蓬勃力量。
男人翻身时带起的凉风惊醒了痴望的姑娘。
锦被翻浪间,陈雪茹褪去外裳钻进暖烘烘的怀抱,霎时被灼得轻哼出声。
这温度让她想起出嫁那日,何雨柱撞见更衣的窘迫,如今倒成了自己投怀送抱。
辗转反侧至夜半,腰间突然横来铁箍般的手臂。
陈雪茹僵着身子,任由那带着薄茧的手掌探入小衣,最终在陌生的悸动中沉沉睡去。
后院传来急促脚步声。
许伍德盯着洞开的西厢房门,心头突突直跳。
屋里只见许招娣木偶似的坐着,泪痕在烛光下泛亮。
"人呢?"话音未落,许伍德已掀遍所有被褥。
"他...吐脏我衣裳..."许招娣伏在父亲肩头抽噎,隐去了那些羞于启齿的触碰。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何雨柱夺门而逃的背影,与唾手可得的婚事一道消散在夜风里。
许伍德摩挲着女儿的发辫叹气:"这是老天爷不给缘分。”他盘算着要备多少赔罪礼,才能抵消失算后的雷霆之怒。
"喔——"
晨光刺破窗纸时,陈雪茹正被沉甸甸的臂腿压得喘不过气。
迷蒙间忆起昨夜荒唐,脸颊蹭到何雨柱汗津津的胸膛,这才发觉两人仍如交颈鸳鸯般缠在一处。
两只胳膊一起使劲,才把何雨柱的手臂挪开。
陈雪茹使出 的力气搬动那条粗壮的大腿,累得双手发软,一转头却看见何雨柱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
陈雪茹顿时僵在原地,没想到会惊醒何雨柱。
她慌忙掀开被子想逃,却被何雨柱一把拽回怀里。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别出声。”
陈雪茹乖巧地点头,心想这还用说?自己设的局怎么可能大喊大叫。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一起了?"何雨柱松开手,缩回被窝。
"你还有脸问?我好心救你回来,没想到你...你居然..."陈雪茹声音越来越小。
(本章完)
何雨柱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可记忆只停留在冲出四合院的画面。”到底怎么回事?我做什么了?"
"你想赖账?"陈雪茹气得瞪圆眼睛。
"我赖什么账?我什么都不记得!"
"昨晚我坐黄包车回来,看见你醉倒在路边,好心带你回家。
谁知你一进屋就..."陈雪茹说着挤出两行泪,"虽然我结过婚,可你也知道那天只是拜堂...我现在可怎么见人啊!"
想到未婚夫竟是敌特,婚礼当天卷款潜逃,陈雪茹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何雨柱连忙将她搂紧,轻拍后背安抚,心里盘算着对策。
虽然毫无记忆,但眼前的情形明摆着——自己酒后占了陈雪茹便宜。
偏偏是在和徐慧真定亲后、结婚前出这种事!
都怪许伍德父女设局,要不是自己醉醺醺逃出来,也不会...可怎么偏偏是陈雪茹?难道酒后乱性把她当成了媳妇?
陈雪茹确实妩媚动人,娶她不亏。
可自己已经定亲了啊!
何雨柱头疼欲裂:"你知道哪家寺庙还在收和尚吗?"
"啊?"陈雪茹没反应过来。
"按理说我该负责娶你,可我和徐慧真..."
"所以你想出家?"陈雪茹瞪大眼睛。
"我要悔婚还是人吗?我们相扶相持三年,眼看要结婚却说不要她了,她怎么办?"
陈雪茹哑然。
光想着自己幸福,却没考虑徐慧真会不会寻短见。
可要是成全他们,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何雨柱叹了口气:"雪茹,你是个好姑娘,可我不能辜负徐慧真。”
"要不...我去当和尚吧。”
"胡说八道!"陈雪茹急了,一把抱住他,"不许你做傻事,咱们好好商量。”
何雨柱轻拍她的背:"傻丫头,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不能娶两个。
换作是你,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但你千万别出家,选一个就是了。”陈雪茹咬着嘴唇。
"这不是为难我吗?选谁都会伤另一个的心。
不如让我出家静一静,也许能想通。”
"不行!"陈雪茹急得直跺脚,"我...我不逼你了还不行吗?"
"可我也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难过啊。”
陈雪茹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你把我们都娶了?"
"净说傻话!还是让我出家吧。”何雨柱暗自盘算,必须让陈雪茹死心。
他后悔昨晚喝多了酒,稀里糊涂就和陈雪茹有了肌肤之亲。
陈雪茹紧紧搂着他:"别冲动,咱们慢慢想办法。”
她早就想好了退路。
最坏不过做他的外室,反正现在明面上不许纳妾,暗地里多的是。
昨晚她特意用鸡血作假,就是留了后手。
"你说怎么办?只要我能做到。”何雨柱问。
"你照常娶徐慧真,但也要做我的男人。”陈雪茹仰起脸,"我想通了,那张纸不重要。
要不是你救我,我早被姓侯的害死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何雨柱听完陈雪茹善解人意的话语,总算松了口气。
昨夜那场酒后荒唐总算能瞒天过海。
虽对徐慧真心存愧疚,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何雨柱并非薄情之人,面对陈雪茹的真情流露,不禁心头一热。
二人达成默契,陈雪茹默许做他的红颜知己,这场 就此平息。
此时腹中作响,陈雪茹羞红着脸让何雨柱闭眼,自己转到屏风后解手。
何雨柱瞥见床单上点点落红,暗自发誓今后定要戒酒。
待陈雪茹回到榻上,他也去方便后将她揽入怀中。
昨夜记忆全无,如今名正言顺,何雨柱顿时心猿意马。
陈雪茹却知自己尚有个破绽——她仍是完璧,却要让对方以为已委身于他。
虽羞怯难当,陈雪茹仍热情回应。
何雨柱觉出异样:"雪茹,昨夜似乎......"
"还说呢!"陈雪茹嗔道,"疼得厉害,定是伤口又裂了。”何雨柱讪笑,见她娇弱似瓷娃娃,暗忖日后需更温柔。
收拾停当,陈雪茹倚床望着忙碌的何雨柱,满心甜蜜。
这健硕汉子终成她的依靠,再不必独守空闺。
天色渐明,陈雪茹催他 离去。
何雨柱翻回自家院子,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昨日险些成了许家女婿,今朝又与陈雪茹纠缠不清,实在愧对徐慧真。
正惆怅间,徐慧真寻来。
见她伸手探额,何雨柱罕见地未加亲近,只道被许伍德算计,醉宿于此,隐去了与陈雪茹的纠葛。
"什么?"徐慧真惊呼,"你差点当了许家姑爷?"
徐慧真先是讥讽了几句,随即又感到一阵心酸。
自己真是走运,若是对方诡计得逞,今日何雨柱岂不是要和自己退婚,被迫与许招娣定亲?
平日温婉贤淑的徐慧真从不似乡野妇人般口出恶言,今日却实在气急,忍不住骂了两声。
她伏在何雨柱肩头哽咽道:"他们怎能这般 ?竟敢明目张胆抢别人的心上人。”
"所幸我及时醒悟。”何雨柱轻抚着她的背脊,"往后定要少饮酒,即便推脱不得也要装醉,免得再遭人算计。”
"我也不喝了。”徐慧真虽自幼在酒坊长大从未醉过,此刻却后怕不已,"城里人心险恶,稍不留神就会落入圈套。”
何雨柱沉声道:"没想到许家竟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这次暂且记下,日后再与他们清算。”
眼见婚期将至,徐慧真只想安安稳稳出嫁:"要不...这事就此揭过?我只盼着顺顺利利完婚。”
"我明白。”何雨柱口中应着,心里却已打定主意要讨回公道。
此刻怀中 在抱,他忽然将人往上托了托。
徐慧真羞红着脸,第一次主动献上樱唇。
往日总要拦阻的柔荑,今日只虚挡几下便任他攻城略地。
待何雨柱心满意足松手时,徐慧真边整理衣裳边嗔怪:"还没到日子呢,净想着使坏。”
"难道你不想?"何雨柱笑着反问,被她催促着起身:"快去置办聘礼,下午还要拍结婚照呢。”
婚俗繁琐,次日便是"放大定"的日子。
何雨柱精心备下四色厚礼:绫罗绸缎与珠宝首饰、双鹅美酒与牛羊熟食、龙凤喜饼与各色糕点,更有寓意"早生贵子"的四干果与象征平安的四鲜果。
正与师娘核对礼单时,伙计来报:"掌柜的,院里那个姓许的来找您了。”
"他还敢来?"何雨柱顿时沉下脸。
在师娘疑惑的目光中,他勉强解释:"些许小事,说开便好。”待许伍德提着礼盒进来时,何雨柱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连杯茶水都懒得奉上。
许伍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面对何雨柱冷淡的态度,他毫不在意,笑呵呵地走进来,将礼盒放在桌上,赔着笑脸道:"柱子,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喝多了去厕所,结果醉倒在胡同里。
等酒醒回家才发现不对劲,把老大揍了一顿。”
他边说边坐下,倒了杯水恭敬地递给何雨柱。”柱子,我真没别的意思,都是招娣那丫头自作主张。
她也是一片好心才犯糊涂,我已经狠狠教训她了。”许伍德极力撇清关系,把责任全推到女儿身上。
何雨柱没想到许伍德会如此低声下气。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虽有怒气也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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