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
院门紧闭,娶亲官上前叫门,里头开始讨要红包。
塞过预备好的红包,院门才开。
这还只是第一关,月亮门和正房门同样要过。
接着娶亲太太登场,将红绒花和四方红罗交给女方送亲太太。
徐家请来两位女眷,四人持红罗盖头四角,在徐慧真面前传递,口念:"四季平安,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吉祥如意。”然后为徐慧真戴上红绒花,盖上红罗盖头。
花轿到来前,徐家人已为徐慧真分下一缕头发挽成发髻,取"结发夫妻"之意。
出嫁准备就绪,徐辉铺好红毡,由两位妇人搀扶新娘上轿,确保双脚不沾地。
何雨柱像个展览品似的被众人评头论足,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一套流程下来,他已汗流浃背,总算看着徐慧真被扶上花轿。
起轿后,徐辉与堂弟随行两侧,送亲太太和送亲官客也一路护送。
到了何家,大门同样紧闭。
徐家族叔作为送亲官上前叫门,好话说尽,再三恳求才得进门。
花轿从前门抬入院中,先过火盆,再至厅前。
执事人员各就各位,准备新娘下轿。
何雨柱向轿门三揖,送亲太太打开轿门,徐慧真由嫂子搀扶下轿。
嫂子递来装有五谷杂粮和黄白戒指的"宝瓶",徐慧真抱在怀中,由伴嫂和送亲太太搀扶前行。
前后有人铺设红毡,确保新娘脚不沾地。
何雨柱立于天地神案前,手持弓箭向新娘轻射三箭,寓意驱邪。
射一箭退一步,接着徐慧真跨鞍马、过火盆。
这些环节过后,新人终于来到供案前,即将拜天地。
洞房花烛夜,徐慧真被众人簇拥着进了新房。
两位全福太太早已铺好喜床,徐慧真端坐帐中,这习俗唤作"坐帐",也叫"坐福"。
"快掀盖头呀!"
"柱子哥,赶紧的,让大伙儿瞧瞧新娘子多俊俏!"几个年轻人起哄道。
何雨柱笑骂:"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着拿起缠着红绸的秤杆,轻轻挑起盖头。
徐慧真含羞带怯的娇颜引得众人连声赞叹。
"亲一个!"何雨柱的表弟扯着嗓子喊。
"再闹腾,明儿就给你说个麻脸媳妇。”何雨柱作势要打,惹得众人哄笑。
按着老礼儿,新人先吃了女家带来的子孙饽饽,又尝了何家备的长寿面。
两根红绳系着交杯酒,二人各饮半盏再交换。
礼成时,外间已摆开"团圆饭",八仙桌上坐着送亲太太等女眷。
前院酒席更是热闹。
这两年间"卤肉何"的名号愈发响亮,各大酒楼掌柜纷纷登门道贺。
易中海瞧着何雨柱与那些穿绸裹缎的老板们推杯换盏,惊得筷子都拿不稳。
"那是八大楼的东家吧?"刘海中眯着眼辨认。
闫埠贵咂舌:"乖乖,连派出所所长都来了!"
角落里,聋老太太食不知味。
当年她撺掇易中海拆散何家的事,就像根刺扎在心里。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正带着儿子儿媳专挑荤菜下筷,嘴里还嘟囔:"五毛钱礼金可得吃回本。”
贾东旭臊得满脸通红,秦淮茹只管低头扒饭——这确是她吃过最丰盛的席面。
许大茂阴着脸灌闷酒,被他爹许伍德拽了拽袖子:"往后少招惹柱子。”
敬酒到四合院这桌时,何雨柱眉头一皱:明明没给贾家发帖,张婆子一家怎会在此?
“柱子,恭喜啊。”
易中海起身道贺。
“谢您了,易大爷。”
何雨柱扫了眼礼单,易中海竟随了十块钱——寻常街坊随礼不过五毛一块,连亲眷也就两三块。
后头的刘海中和许伍德同样出手阔绰,也不知这三位打的什么主意。
好在闫埠贵等人还算寻常,邻居们都是一元,唯独不请自来的张婆子只掏了五毛。
敬酒时,贾东旭满脸尴尬:“柱子,我是诚心来贺喜的,可我妈她...我实在管不住,你多包涵。”
何雨柱压下不快,笑道:“来者是客,吃好喝好就成。”
说罢瞥了眼正翻白眼的张婆子,干脆跳过她没敬酒。
最让他舒心的是许伍德没带许招娣来,省得添堵。
聋老太太忽然问:“往后就住这儿,不回四合院了?”
“这边清净。
我爸还在院里住着,带媳妇回去也挤不下,逢年过节再回去看大伙儿。”
老太太暗自叹气。
当初她盘算着让傻柱养老——这孩子是厨子,等何大清走了能给自己和易中海做吃食。
谁知易中海收了贾东旭当徒弟,又设计让何大清去了保城。
哪料两年光景何大清就回来娶妻生子,如今父子俩都与自己疏远,连易中海也翻了脸。
午后何大清领着新人祭祖,徐慧真向公婆叩头收了红包,又与何雨水见礼。
小丫头笑嘻嘻问:“慧真姐,往后能喊你嫂子了吧?”
徐慧真红着脸点头,心想昨日还是姑娘家,今日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大姐”
。
闹洞房时,师兄弟们起哄让两人咬悬空的苹果。
何雨柱次次躲开,众人又换了硬糖要新娘子用牙咬着。
徐慧真羞得连脖子都泛红,却知越讨饶他们越来劲。
“不就是想瞧亲嘴么?”
何雨柱一把将人搂住,“媳妇,我可要亲了。”
徐慧真暗恼:这呆子!田枣突然按住两人脑袋:“臭柱子,上回捉弄我,今儿可算 了!”
待众人哄笑着散去,何雨柱插上门栓,唤了声:“媳妇儿!”
“...老爷?”
徐慧真话音未落便臊得跺脚,“方才还当着人问...”
“刚过门就说相公坏,该请家法了。”
“咱家哪来的家法?”
“这就让你见识。”
何雨柱拦腰抱起她走向婚床。
徐慧真惊呼着埋在他肩头:“快关灯!”
灯绳一拽,白炽灯灭了,可桌上喜烛仍映得满室通明。
“喜烛...哪有吹的?”
她声若蚊蝇。
徐慧真一时羞怯,竟忘了规矩,那对喜烛确实不能吹灭,只得闭紧双眼,任由何雨柱将她抱到炕上。
"稍等,我先打发走那几个听墙根的。”
何雨柱并未急躁,早用精神力探查过,窗根底下猫着几个师兄弟和表亲。
他悄声推开窗户,那几人浑然未觉,忽听一声喝:"还不回去?"
"哎哟!"几人吓得抱头鼠窜,谁都没发现窗户何时开的。
关好窗转身,大红喜被已裹成个茧,只露出徐慧真绯红的耳尖。
何雨柱坐在炕沿,轻轻拽下被角笑道:"娶了个傻媳妇,睡觉连脑袋都不露?"
"你才傻!"被窝里闷声反驳。
红嫁衣的盘扣被逐一解开,徐慧真指尖颤了颤又松开。
既已过门,这副身子今夜终是要交给柱子哥的,只是心跳如擂鼓,四肢僵得不像自己的。
"当家的...你轻些..."
未完的话被堵在唇齿间。
两唇相贴时,何雨柱明显感觉怀中人儿绷成了弓弦,转眼又化作 瘫软。
他虽是两世为人游刃有余,却也不急攻城略地,只管细细品尝战果。
此刻的徐慧真早丢了羞怯,藕臂紧缠夫君脖颈,杏眼迷蒙朱唇微启,恍若谪仙临凡。
几番云雨浮沉间,早不知今夕何夕。
瞥见何雨柱促狭的笑,慌忙以手掩面。
"傻丫头,晓得哥的本事了吧?"
"柱子哥...什么时辰了?像过了半辈子似的..."
"才一个钟头。”
"胡扯!哪能..."话音未落便悔青了肠子,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了。
何雨柱暗笑老丈人闺房之乐想必甚笃,却也不便多言,只将那纤纤玉手从绯红脸蛋上扒下来:"既做了夫妻,羞什么?至于我为何异于常人..."
"嗯?"徐慧真犹在云端飘着。
"平日练武你当是白练的?"
"武功能练这个?"她睫毛轻颤。
"自然,铁档功听过没?"何雨柱满脸得意。
见妻子茫然,正要细说,忽被她拧了一把:"什么不正经的功夫!"
"师父真传的绝学,方才滋味你不是尝过了?说,晕了几回?"听闻是师门所授,徐慧真不再多言,掰着指头数:"约莫...七八回?"
"往后可不许偷懒,习武强身呢。”何雨柱捏她鼻尖。
新妇想起母亲叮嘱的"男子不过盏茶功夫",此刻满心疑惑——自己分明登仙数回,郎君才尽兴一次。
三朝回门定要问个明白!徐慧真强撑着想打水净身,刚一动便酸软难支。
何雨柱忙按她躺好:"别动,我来。”
端来热茶伺候饮下,又用喜盆盛了温水,动作轻柔似待珍宝。
更衣时见妻子已酣然入梦,他含笑掖紧被角。
晨起时院内早已收拾齐整,直至日上三竿,徐慧真才挣扎着起身——今日会亲要紧,姑姨舅公皆要来贺。
何雨柱进屋见状,忙扶她坐稳:"急什么?想吃什么我给你取。”
"再赖床岂不让亲戚笑话?随意用些便是。”她咬着牙套绣鞋,眉间却漾着新妇独有的娇媚。
何雨柱提前熬好瘦肉粥,端来一碗配着小菜。
徐慧真饿极了,顾不上斯文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后她靠在床头休息,临近中午时亲戚们陆续到来。
何雨柱出门相迎,恭敬行礼后收到寓意吉祥的带子、扇子和钱袋,便安排亲戚们陪妻子聊天。
中午何大清夫妇作陪招待,饭后亲自将客人送至门外。
这种婚后会亲习俗,在本地也称"乔客"。
徐慧真休整整日,直到黄昏才恢复精神。
何大清暗中观察,想起儿子给的两套养生 ,其中铁裆功练了几天未见成效就被搁置。
他把何雨柱拉到一旁询问:"柱子,这 真管用?"
"当然,贵在坚持。”何雨柱耐心解释,"您看有些老人年近古稀仍精神矍铄,就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好!明日起我天天晨练。”年近不惑的何大清暗下决心,可不能输给岁月。
晚间,新婚夫妇洗漱后躺下。
徐慧真红着脸轻声道:"明日要回门,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也好,免得你像昨日那般..."何雨柱无奈苦笑。
他武艺精进却成了甜蜜负担,无论是徐慧真还是陈雪茹都难以招架他的热情。
思及此,他琢磨着要更精准控制力道。
这番神情让徐慧真误会,她突然环住丈夫:"其实...我身子好些了..."说着羞怯地依偎过来。
何雨柱轻抚她肩膀:"来日方长,不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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