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
许大茂一口咬定是易中海从中作梗,否则程大元怎会向易中海送礼讨好?
许家走投无路,只得赖上易中海。
若他不肯接济,许家人便要在易家吃喝拉撒。
这才有了今日的全院大会,众人齐聚商讨对策。
闫埠贵开门见山:"老易,当初是你亲口承诺的,说说每月给多少?"何大清趁机拱火:"这钱你非出不可,还不能给少了,不然他们活不下去。”能让易中海吃瘪,何大清心里就痛快。
虽说跟易大妈暗通款曲几回,到底意难平,如今逮着机会自然要推波助澜。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我是答应补偿,可他们要三十块也忒狠了!"
"多吗?我看正好。”刘海中阴阳怪气道。
三位管院大爷里,易中海资历最深威望最高,无形中成了领头羊,这让刘海中早就憋着口气。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多什么多!我爹月薪三十多,只要三十块算便宜你了!"
何雨柱插嘴问:"还有别的条件?"
"再给一千块结清旧账!"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差点跳起来:"明明只欠三百多!"许大茂冷笑:"因为你举报,程讹走我家一千块,这钱就该你赔!"
易中海气得肝疼——合着许伍德勾搭寡妇被 ,也要算自己头上?"没门!要这么算,咱们去派出所掰扯,看你爹搞破鞋该判几年?"
这事真要闹到公家,许伍德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顿时蔫了,院里一时鸦雀无声。
何雨柱打圆场:"一千确实离谱,我看四百差不多。”众人纷纷附和:"是太多了""可许家欠债总得解决"。
何大清趁热打铁:"柱子说得在理。
老易你把账清了,往后许招娣找工作、说亲事,你还得帮着张罗,出嫁时更得备份体面嫁妆。”这话把易中海退路堵得死死的——许招娣眼看到了婚嫁年纪,处处都要用钱。
易中海还想挣扎,可全院人都盯着他这只肥羊。
最终只得认栽,四百块总比一千强。
但想到每月要交出一半工资,还得从积蓄里掏四百,他心里直滴血。
保城那边小白还催着要钱给儿子攒家底,这下全泡汤了。
更糟的是,许伍德要蹲四年半大牢,这期间他得月月接济许家,算下来又得搭进去一千多。
易中海憋屈得眼前发黑,可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咬牙认账:"我给!"
许家人终于露出笑脸。
许伍德虽进了局子,能从易中海身上撕块肉下来,总比指望许大茂那点学徒工资强。
"痛快!先拿四百还债,往后每月初一给三十。”许大茂趾高气扬。
易中海黑着脸进屋,里头很快传来易大妈的骂声。
上次多嘴赔了一千五,这次又要掏两千,易大妈气得直哆嗦。
夏夜窗门大开,夫妻俩的争执声隐约飘到院里。
众人憋着笑,听易大妈把易中海骂得狗血淋头。
好半天易大妈才消气,摔出四百块大洋。
易中海灰头土脸出来,把钱袋甩给刘海中:"你数数。”刘海中当众清点完毕,转交给许大茂时摆出长辈架势:"大茂啊,十七岁该顶门立户了。
你爹这事之后,许家就指望你了。”
许大茂攥紧钱袋:"晓得,多谢刘大爷主持公道。”
许大茂转身笑道:"多亏有何叔、闫叔和柱子哥撑腰,今晚我摆一桌,大伙儿务必赏光。”
易中海听得脸色铁青,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
"易叔也一起来吧?"许大茂眼珠一转,故意提高嗓门。
"不必!"易中海甩手就走。
易中海憋着满肚子火气,莫说赴宴,就是饿死也不吃许家这口饭。
何雨柱本要推辞,见众人都应下,只得跟着留下。
许招娣张罗着买酒割肉,许小妹手脚麻利地端茶倒水。
这姑娘虽才十五,撒泼耍横的本事倒得了许家真传。
"柱子哥,你饭馆还招人不?"许小妹突然凑过来。
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却堆笑:"等你毕业再说,到时候帮你介绍。”
"哼!"许小妹摔帘子进了厨房。
酒过三巡,许家人把易中海骂得狗血淋头,绝口不提许伍德勾搭寡妇的丑事。
何大清抿着酒帮腔:"老易就该养着你们家,等他给招娣安排工作!"
中院东厢房,易大妈盯着煤油灯发呆。
每月三十块钱的窟窿,像刀子剜着她的心。
次日许大茂拎着点心匣子挨家道谢,敲开何家大门时,何雨柱正盘算着借刀 。
"你说老易在外头有儿子?"许大茂惊得打翻茶碗。
何雨柱压低声音:"保城白寡妇那对双胞胎,眉眼跟老易一个模子刻的。”
"胡扯!那他为啥不离婚?"
"易婶不能生呗。”何雨柱眯着眼,"当年她掉冰窟窿落下病根,这事儿老辈人都知道。”
许大茂眼珠滴溜直转,突然拍腿大笑:"好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
“可不是嘛,他要是不回来,中院的房子还能归我。
现在他带着小老婆和小儿子回来了,往后指不定还要添几个,这房子哪还有我的份。”
许大茂点头附和:“说得在理。”
接着又问:“那你为啥把他接回来?还有,易中海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压低声音:“我在保城见到那寡妇的两个儿子,越看越不对劲——你猜怎么着?那俩小子活脱脱就是年轻时的易中海!”
“什么?!”
许大茂惊得差点跳起来,“白寡妇的儿子是易中海的种?”
“千真万确!”
何雨柱拍着大腿,“连雨水都说像。
我爹那个糊涂蛋,养了他们两年都没瞧出来。
还是我们点破后,他才明白自己替老易养了儿子。”
“何大爷这眼神可真够呛。”
许大茂咂着嘴,“照这么说,白寡妇是易中海养的外室?”
“可不就是!谁能想到道貌岸然的壹大爷,背地里玩这套?”
许大茂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嘿!全院都说白寡妇是个勾魂的,把你爹迷得找不着北,结果竟是捡了易中海的剩饭。”
“后来呢?”
“后来我爹死活不肯再帮人养儿子,非要跟我们回京。
这不,我刚修好的房子只能让给他。”
何雨柱摊手。
“好家伙!”
许大茂兴奋地搓手,“易中海这伪君子,明面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
“最解气的是——”
何雨柱突然笑起来,“他那俩野种现在过得惨着呢,真是报应!”
“该!”
许大茂啐了一口,“连亲骨肉都不认,活该断子绝孙!”
忽然又怀疑道:“柱子哥,你不是在唬我吧?”
“瞧你说的。”
何雨柱转身从抽屉掏出照片,“你仔细瞧瞧,这眉眼是不是跟易中海一个模子刻的?”
许大茂眯眼细看——乍看不像,可那双三角眼简直和易中海如出一辙。
“白寡妇在保城亲口承认的。”
何雨柱补了句。
“乖乖...”
许大茂眼珠一转,“能把地址给我不?”
“成啊!”
何雨柱心头暗喜。
管他是去 还是写信,这步闲棋总算没白布。
待许大茂揣着照片乐呵呵离开,何雨柱嘴角勾起冷笑。
许伍德这老狐狸想招他当女婿,绕来绕去倒把自己绕进局子,真是天理循环。
“吱呀”
一声门响,徐慧真探头进来:“柱子哥,又憋什么坏呢?”
“胡扯!我多正经一人。”
“少来!”
徐慧真撇嘴,“刚才笑得跟汉奸翻译官似的。”
何雨柱一把将人搂过来,照着屁股轻拍两下:“再乱说?”
“哎呀!”
徐慧真捂着身后,杏眼圆睁。
这些日子何雨柱清心寡欲得像和尚,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嘟起的小嘴。
“嗯...门都没关...”
徐慧真红着脸推他。
“谁让你自投罗网?”
何雨柱坏笑着松开,“找我啥事?”
“人家想吃酸枣嘛~”
“酸枣?”
何雨柱刚要走又折回来,“你再说一遍?”
“怎么?舍不得花钱?”
徐慧真莫名其妙。
“不是钱的事。”
何雨柱坐回她身边,捏着柔荑柔声道:“傻丫头,这是害喜了。”
“你才傻!”
徐慧真皱鼻子,“就突然馋酸的,说不定是感冒...”
“酸儿辣女没听过?”
何雨柱刮她鼻尖,“之前说你怀上了还不信,现在症状都对上了。”
“净瞎说!”
徐慧真耳根通红,“吃个酸枣就能怀孕?”
徐慧真心知肚明却不愿承认,何雨柱虽是个厨子,但精通木工、古玩鉴定,家中藏品不少,还有其他手艺。
唯独说他懂医术,徐慧真 不信。
先前何雨柱说她有孕,她只当耳旁风。
后来偷偷找大夫诊脉,大夫说即便真怀上了,月份尚浅难以确诊。
既然大夫都摸不准,何雨柱怎会知晓?
"净说好听的哄我,爱吃酸就是怀上了?"
"你这人咋这么倔,我说是就是。”
见她仍不信,何雨柱只得说:"你在这儿等着别动,我去买酸枣,回来带你去药铺把脉。”
何雨柱出门后,徐慧真摸着平坦的腹部喃喃自语:"真怀上了?"
酸枣即山楂,又叫山里红。
何雨柱从空间取了一大包,回来拆开草纸,徐慧真馋得直接抓起来就吃。
何雨柱忙把剩下的洗净装碗,两人随后去了回 药铺。
坐诊的钟大夫把完脉笑道:"恭喜何掌柜,尊夫人这是喜脉。”
"多谢钟大夫。”何雨柱拱手。
"当真?"徐慧真又惊又喜。
"上月脉象尚不明显,如今已能确诊。”钟大夫解释道。
徐慧真喜不自胜。
自四月成婚至今,虽无人明说,但婆婆、师娘、闺蜜陈雪茹总打听她是否怀孕,让她压力倍增。
这次月信迟来,她还以为是焦虑所致。
如今心结顿解,终于能为何家开枝散叶了。
回家路上,何雨柱得意道:"这下信了吧?"
"你怎会比大夫还准?"
"自家地里播的种,发没发芽我能不知道?"何雨柱促狭一笑。
"呸!说话真难听。”徐慧真红着脸嗔怪。
何雨柱乐得抱起她转圈,吓得徐慧真直捶他:"快放我下来,压着肚子了!"何雨柱赶紧放下,挠头傻笑。
"从今儿起分房睡,生产前不许碰我。”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想都别想,以后只管照顾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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