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
"想得倒美，该回哪儿回哪儿去。”何雨柱暗自懊悔刚才的口快。
这话却让陈雪茹动了心思。
她家就在前门大街，虽与何雨柱的铺子相邻，但他极少去街面上的店面。
既然他不愿来找自己，何不主动去找他？住进何家偏房自然不妥，若能成为邻居岂不更好？日后若有需要，抬脚就能到，等怀上他的孩子还能就近照料。
饭后陈雪茹匆匆离去，何雨柱收拾完回到屋里。
徐慧真轻声道："柱子，陈雪茹也挺不容易的，孤身一人经营生意。”
"是不容易，可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她是个寡妇。”
"这话说的，远亲不如近邻，你别总跟她拌嘴。”
徐慧真犹豫片刻："柱子，我觉得你还是该养个外室。”
真实的徐慧真只是个朴实的农家姑娘，识字不多却勤快能干，与电视剧里塑造的女强人形象相去甚远。
她想着自己夜间难以满足丈夫，与其让他去找暗娼，不如找个干净的外室帮着伺候。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可我实在没法天天伺候你。
你看我堂妹慧芝怎么样？"
徐慧真深有体会，何雨柱体力惊人，自己常被折腾得昏过去数次，他却仍游刃有余。
婚后她提过几次，何雨柱只当是试探从未松口。
如今怀孕数月，这事又被重提。
何雨柱依旧拒绝："傻丫头，哪有劝丈夫纳妾的？不怕我有了新人忘旧人？"
"你不会的。”徐慧真嗔怪道，"再说我已和慧芝说好，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你。”
"你疯了吗？什么叫说好了？"
"就是字面意思呀。
慧芝很崇拜你这个姐夫，她不反对。”
"胡闹！"何雨柱怒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还不是为你好？"徐慧真委屈地说，"陈雪茹说男人若得不到满足，会憋坏身子。”
"她何时跟你说这些？"何雨柱立刻明白，这是陈雪茹在暗中布局。
徐慧真将事情原委道来。
原来陈雪茹以关心之名，套出他们夫妻私密之事。
她盘算着徐慧真若想给丈夫找女人，自己这个寡妇最合适，届时便可光明正大与何雨柱在一起。
但徐慧真另有打算。
在她看来，老实的堂妹徐慧芝更合适，既不会挑唆丈夫抛弃自己，又不会像陈雪茹那样可能反客为主。
何雨柱气极反笑："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
"这不正商量着嘛。”
"懒得理你，我不同意。”
哪有妻子给丈夫张罗小老婆的？何雨柱说完便转身出门，这小媳妇总拿这种事考验人。
刚在前厅坐下，徐慧芝便红着脸端来茶水："姐夫，请用茶。”
徐慧芝红着脸低头数钱，眼角余光偷偷瞄向何雨柱。
何雨柱突然记起徐慧真方才的暗示，似乎已与妹妹通过气，顿时如芒在背。
他猛灌完杯中茶，逃也似地钻进隔壁酒馆，拍着柜台喊："老贺，打二两酒！"
当初嫌贺老头往酒里掺水，后来对方专为他备了原浆，条件是定期供应卤肉。
"来喽！"贺老头从柜底摸出酒壶——这几坛可是留着伺候老主顾的真货。
见何雨柱离席，徐慧芝闪进里屋："姐？"
"慌什么？"徐慧真抿嘴笑。
"你明知故问！"徐慧芝绞着衣角跺脚，"我...我走了！"
粗辫子刚甩到背后，就被姐姐喝住："回来！"
徐慧真凑近妹妹耳边："等晚上..."她打定主意要灌醉何雨柱——生米煮成熟饭，往后就多个人分担了。
酒馆渐渐喧闹。
没有电视的年代，街坊们都聚在这儿侃大山。
何雨柱正吹得兴起，贺老头突然凑过来："何老板，商量个事？"
"您说。”
"慧芝姑娘...许人家没？"
何雨柱心头警铃大作。
贺永强那倔驴性子，配慧芝这老实丫头岂不糟蹋？更别说今早徐慧真还提议...
"早定亲了。”他斩钉截铁。
"唉！"贺老头捶腿，"永强那小子挑三拣四的...您要有合适姑娘..."
何雨柱眼前闪过许招娣的身影："包在我身上。”
回到后院，只见徐慧芝独坐灯下。
"你姐呢？"
"娘想她了，大哥接走的。”慧芝笑着递来热毛巾，"又喝这么多..."
她不由分说蹲下给他脱鞋袜。
何雨柱慌忙阻拦，却被那双柔荑按进温水里。
热气氤氲中，醉意混着悸动漫上心头——往常都是他给怀孕的妻子洗脚呢。
徐慧芝生得标致，只是乡下姑娘不懂装扮，衣衫又朴素，瞧着便逊色几分。
细看之下，徐慧芝的姿色不输她姐姐和陈雪茹，那怯生生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她忽地抬眼一瞥，侧颜娇媚，面泛桃花，眼波流转间自有一番风情。
耳根至颈项都染着红晕，雪白的肌肤透出胭脂色。
何雨柱心头微动，却念着这是自家小姨子，终究按捺住了心思。
待徐慧芝伺候完洗脚按摩，他便摆手让她退下。
房门刚合上，立刻传来落锁的声响。
徐慧芝端着木盆怔在院中，随即抿嘴一笑，回屋重新梳洗。
何雨柱辗转难眠，想去寻陈雪茹又顾忌小姨子守夜，只得叹气作罢。
"这日子过得，还不如慧真在家时能抱着睡。”他嘟囔着盘算明日接回媳妇，渐渐沉入梦乡。
徐慧芝倚着枕头昏昏欲睡，忽被猫叫惊醒。
瞥见挂钟指向子时，她喃喃自问："真要跟姐夫过一辈子么？"
初见何雨柱时，她就暗自向往：若这是自己丈夫该多好。
自幼失怙的姑娘，全赖伯父接济才没饿死。
进城帮工后，才见识到姐夫的能耐——相貌 却本事了得。
卤味铺日进斗金，京城两处宅院，比老家财主还阔绰。
多少次梦中嫁作如夫人，醒来却只能叹息。
直到姐姐直言："你姐夫太厉害，我怀着身子伺候不来。
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你进门。”徐慧真红着脸剖白时，她还当是试探。
确认姐姐真心后，这才羞怯应下。
此刻姐姐特意回娘家，正是给她留机会。
徐慧芝咬唇起身，轻车熟路推开未栓的窗棂。
月光下她褪去外衫，只着贴身小衣钻进锦被。
何雨柱醉意朦胧间搂住温香软玉，哪管怀中人腰肢比孕妇纤细，丰盈也略小一圈。
徐慧芝在他怀里颤如秋叶，此刻才惊觉冒险——若姐夫事后反悔，自己岂非进退维谷？
破晓时分，徐慧芝瘫软如泥，恍若被碾过全身。
方知姐夫比耕牛还健壮，难怪姐姐要找帮手。
正胡思乱想间，忽闻院中传来习武的破空声。
天还未亮，何雨柱便醒了。
窗外依旧黑漆漆的，他正欲起身，忽觉异样——妻子徐慧真不是回娘家了吗？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这才惊觉怀中之人并非妻子。
徐慧芝此刻也醒了，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紧张得紧闭双眼装睡，双手却紧紧搂着姐夫的胳膊。
何雨柱冷汗涔涔。
妻子怀孕后腹部隆起，可此刻手掌下却是平坦的小腹。
另一只手无意间触碰到的柔软，尺寸明显比妻子小了一号——这分明是小姨子徐慧芝的身材！
放出精神力探查，发现窗户插销竟未锁死。
定是慧芝半夜悄悄潜入，而自己在睡梦中稀里糊涂要了她的身子。
何雨柱既无奈又恼火，这小妮子竟敢自作主张！
他忽生戏弄之心，故作不知地说："慧真，我去练功了。”明显感觉慧芝松开了手臂。
他迅速穿衣出门，故意将动静弄得很大。
被窝里的徐慧芝暗自庆幸没被当场拆穿。
可转念一想：姐夫到底知不知情？等她匆忙穿戴整齐追出去时，院里早已不见人影。
何雨柱哪有心思练功，径直来到前门大街的绸缎庄后院。
陈雪茹被突然闯入的他惊醒，娇嗔道："大早上就来折腾人..."
满腔郁闷的何雨柱不发一言，只管埋头苦干。
陈雪茹很快便招架不住，直到日上三竿才云收雨霁。
"我要买下你隔壁的院子。”陈雪茹在他胸口画着圈，"谁让你总不来找我？"
"胡闹！"
"我不管！"陈雪茹翻身而起，"徐慧真能给你生孩子，我也要！"
何雨柱头疼不已。
这陈雪茹处处要与徐慧真较劲，偏他又心怀愧疚，往日里对她格外疼爱。
正纠缠间，院门突然被推开。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幸好有屏风遮挡。
听声音竟是伊莲娜来访！
陈雪茹一边应付着闺蜜，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战场。
何雨柱屏息凝神，暗自叫苦。
伊莲娜一进门就嗅到特殊气味，再看陈雪茹满面春色的模样，顿时心知肚明——这分明是云雨过后的旖旎风情。
伊莲娜发现陈雪茹虽然对外宣称守寡，却暗中与男子幽会，这让她既感到窥见秘密的兴奋，又好奇屋内男子的身份。
"丝绸的事想再谈谈。”伊莲娜直入主题。
当陈雪茹提议去会客室时，她促狭笑道："莫非被窝里藏了人？"这番直白的调侃令陈雪茹慌忙否认。
何雨柱在里间屏息凝神，暗恼自己疏忽未锁门。
待二人离去后，他翻阅着闲书平复心情。
陈雪茹归来时，他故作恼怒地在她臀上轻拍两下作为惩戒。
"陪我去姑苏进货吧。”缠绵间陈雪茹突然提议。
何雨柱表面应承，内心却为向妻子交代犯难。
回家后，他避开小姨子徐慧芝忐忑的目光，径直走向正在看书的妻子徐慧真。
只见徐慧真抚着肚子轻呼："你儿子闹得厉害。”这突如其来的娇嗔让何雨柱一时语塞。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几个月，孩子哪会踢人。”
徐慧真愣了一下，娇嗔道："我又没说是你儿子踢我。”
何雨柱坐到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徐慧真。
她眼神躲闪，偏过头去，捂着肚子直哼哼。
"啪！"何雨柱轻轻拍了她两下屁股："还装？孩子睡得正香呢，你怎么会肚子疼？"他用精神力一扫，比光还准，胎儿安安静静地睡着，徐慧真分明是在演戏。
徐慧真揉着屁股，委屈道："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我这是在帮你呢。”
"帮我？"何雨柱瞪眼，"你干的好事，怎么不先问问我？"
徐慧真噗嗤笑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慧芝那么漂亮，给你当二房还不乐意？"
"那也得先跟我说一声啊！哪有半夜往我被窝里塞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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