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
陈雪茹满眼崇拜，恨不得扑进何雨柱怀里大战三百回合。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她指着一个黑色零件问："这三极管凭什么卖四十多？有人买吗？"
"合着我白解释了？"
"别的才十几二十块，为什么这个最贵？"
"这是п403低频管，收音机的核心部件。”
何雨柱指出带红点的是发射极，没红点的才是低频管。
这些理工知识听得陈雪茹云里雾里，但高昂的价格已经说明利润可观——这批货的四分之一利润都归她。
这时伊莲娜打着哈欠进来，嗔怪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显然在埋怨他昨夜的荒唐。
何雨柱笑着安抚，伊莲娜气消了，转头和陈雪茹聊起来。
培训完店员后，何雨柱叮嘱他们明早准时开业，等人都走了才回到后院。
办公室里只有泡茶的陈雪茹，他问："伊莲娜呢？"
"去洗手间了。”
陈雪茹放下茶壶，突然问："你把伊莲娜睡了？"
"胡说什么！人家还是姑娘呢！"
何雨柱心里一惊——这么隐秘的事她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话要反着听。
虽然陈雪茹和叶青墨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跟了他，但女人的心思最难捉摸。
伊莲娜情况特殊，万一陈雪茹以为他变心，后果不堪设想。
"少装蒜，是不是姑娘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雪茹胸有成竹："伊莲娜走之前确实是姑娘，现在可不一样了——那满面春色的样子，不是你干的？"
"真不是我！"
何雨柱喊冤。
这种事 也不能认，今天得好好哄哄陈雪茹，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徐慧真和慧芝姐妹情深，慧真向来大方，从不让妹妹受半点委屈。
慧芝温婉贤惠，从不与姐姐争抢，在柱子面前也从无怨言，更不会提过分要求。
有时夜里休息，慧芝还会体贴地将人往外推，劝他回姐姐屋里。
凡事都以姐姐为先，时刻将姐姐挂在嘴边、记在心上。
陈雪茹打趣道："别装了，我能接受叶青墨，连伊莲娜这个 都能容得下。
你要是把她拿下，也算是为国争光。”
"什么叫为国争光？"伊莲娜推门而入。
"说笑罢了，这趟进货辛苦你们了。”陈雪茹笑着拉住伊莲娜的手。
"有何先生帮忙，倒也不算太累。”
二人品着茶商议生意，很快敲定收音机定价108元，次日九折出售。
熟客则按八折90元优惠，同款钢表也照此办理。
本可发生些故事，但因二女在场，只得各自归家。
刚进胡同就撞见贺永强，硬要拉着喝酒，何雨柱推辞不得。
"你们夫妻没再吵架吧？"
"没有，她脾气其实挺好，之前是我们不对。”
"那就好，好好过日子。”
"嗯，我明白。”
被请到后院，许招娣惊喜相迎："柱子哥快来坐，喝茶。”她殷勤招待，支使贺永强下厨。
待丈夫离开，立刻邀功："我都按你说的做了，道歉、圆房..."眼巴巴等着夸奖。
"不错，继续保持。”何雨柱颔首。
许招娣得意之余又撇嘴："姓贺的太差劲，还没尽兴就完事，比你差远了。”
"个人体质不同，不然怎么治得住你？"
"可我就爱跟你在一起，又满足又带劲。”许招娣醉眼 ，"你要敢不要我..."
"听话才有奖励。”
如今她确实乖顺，对何雨柱言听计从。
贺永强端菜上桌："手艺一般，多包涵。”
"都是邻居，别见外。”
"您可是我们媒人，应该的。”贺永强满心感激。
若非何雨柱说和，新婚次日可能就要离婚，那他在城里就更难找媳妇了。
三人 闲谈，从四合院聊到小酒馆生意。
老贺头身体欠佳，正逐步将买卖交给儿子儿媳打理。
席间何雨柱忽觉腿上一痒，瞥见许招娣正用脚趾撩拨。
几次拨开无果，只得由她去。
仗着有空间作弊，何雨柱与贺永强推杯换盏。
半坛酒后，贺永强醉倒桌前。
"刚才胡闹什么？"何雨柱低斥。
"我乐意！"许招娣酒意上涌，大 脾气复发。
"看来教训还不够。”
"哼！我又不是你媳妇！"
安顿好贺永强，转身就被许招娣扑倒。
何雨柱想起与叶青墨的欢愉，此刻却更 ，“爹，酒喝完了，永强睡了，柱子哥也回去了。”
许招娣心跳得厉害，但想着公公夜里不会进儿媳屋，便赌他听见儿子睡了就会离开。
院外传来老贺头的声音：“那你歇着吧，我回屋了。”
等正房关门声响起，许招娣长舒一口气，转瞬沉溺在欢愉中。
夜深时，何雨柱才披衣回家。
徐慧真搂着秀儿早已入睡——姐妹俩早有约定，谁带孩子睡，他便去另一间屋。
推开慧芝房门，果然见她还亮着灯等。
“姐夫再不来，我眼皮都要打架了。”
虽早有了肌肤之亲，这声“姐夫”
却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昵称。
“下回别等了。”
“偏要等。”
徐慧芝笑着拧毛巾给他擦脸。
方才激战过的何雨柱仍龙精虎猛，不多时便让慧芝 连连。
“我也想给姐夫生娃娃...”
她蜷在他怀里呢喃。
何雨柱抚着她后背应了声好。
次日清晨，前门大街炸开了锅。
虽没有舞龙舞狮，但何雨柱从天桥请来的杂耍班子照样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陈雪茹、伊莲娜两位股东早早候着，何家老小也全员到齐。
红绸揭下的刹那，“利民电器行”
的鎏金招牌晃花了人眼。
人群潮水般涌入，瞬间挤爆店铺——这京城独一份的晶体管收音机，比电子管机子小巧又便宜，哪怕买不起也要来开开眼。
何雨柱忙命人搬出旧柜台，在店外支起临时展位分流。
这边刚招呼完道贺的宾朋，那边已卖出三十多台八折收音机。
接过田枣递的茶碗时，他喉结滚动得像是刚跑完十里地。
“柱子这买卖要火啊！”
田枣瞅着不断被抱走的机子，眼热道：“上回说的设备啥时候能成？”
“卤肉店筹备完就差不离了。”
何雨柱抹着汗笑，“街道腾出的场地保管给您用上。”
晌午宴席散罢，徐慧真拨着算盘喜上眉梢：“半天卖出去百来台收音机，手表也出了六十多块！”
“老百姓兜里还真有银子。”
“可不是嘛！”
她忽然蹙眉，“国家为啥不进口这些俏货？”
何雨柱捻着花生米解释：“人家不收咱的钞票，只要外汇买设备。”
正说着，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东家，范干部来了！”
范金友跨进门就拱起假笑：“恭喜何老板日进斗金啊。”
“有事说事。”
何雨柱连茶杯都懒得推过去。
范金友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街道办很重视电器行的经营，认为这是值得鼓励的好事，所以——"
"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范金友被何雨柱打断，略显尴尬。
他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成见，但也不以为意，索性直奔主题："街道决定将电器行纳入重点名单，加快推进公私合营。”
何雨柱冷笑："少来这套，想公报私仇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把店搬到锣鼓巷去？"
范金友脸色一变，没料到对方如此直白。
这些天电器行生意红火，他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虽说挂着街道干部的名头，实际只是个临时工，油水有限。
想起往日过节，更见不得何雨柱发财，便撺掇主任搞公私合营。
成不成都算给何雨柱添堵。
"这批货是和 客户合作的，"何雨柱敲着桌子，"你要搞合营，惊动了领事馆谁负责？"
前门大街是繁华地段，若开业三天就搬店，旁人只会当他被排挤走。
何雨柱索性搬出伊莲娜当护身符——眼下中苏关系蜜月期， 援建的156个项目正在铺开。
但凡涉及 人的事，都是头等大事。
" 人？"范金友将信将疑。
"不然我能打通铁路和外交关系？全国独一份的买卖凭什么落我头上？"
这话把范金友镇住了。
他调查过何雨柱底细，虽靠卤肉赚了钱但没啥背景。
能去莫斯科进货确实蹊跷......莫非真有 人参与？
想到这他肠子都悔青了。
若涉及外宾，合营根本不可能。
先前还在主任面前夸口能上交大笔利润，这下又要挨处分。
上回卤肉铺的事就差点记过，这次......
见范金友脸色青白交加，何雨柱心情大好。
扯上外国人的虎皮，果然没人敢刁难。
"范干部，事不过三。
看在你身份上才忍到现在，再有下次——"
"你等着！"范金友恼羞成怒，"要让我查出没外国人参与，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几日后，田枣领着何雨柱来到新挂"利民卤肉铺"招牌的胡同。
"这原是没收的房产，按你要求改造好了。”
"有场地就行。”
卤肉生意只需水电煤齐全、环境整洁。
何雨柱验收时，见工人们正收尾，旁边站着穿中山装指挥的崔祥金——田枣介绍这是未来的公方经理。
转完场地，何雨柱点头："这几天就能试生产，保证下月全部迁过来。”
"技术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
“那就好，这是咱们街道的重点项目，你们俩要齐心协力，不能出差错。”
崔祥金立刻表态：“我一定全力配合何老板，保证卤肉顺利生产，按时供应市场。”
“务必注意卫生安全，绝不能马虎，各级领导都在关注这个项目！”
说是卤肉铺，实际上已是一家小型食品厂，每日产出两三千斤卤肉，供应京城大半市场。
街道和区里对此极为重视，希望将其打造成示范项目，容不得半点闪失。
次日凌晨四点，何雨柱便亲自到场，监督首批一千斤猪头肉的制作。
工人都是原先的老班底，只是生产场地从烟袋斜街后院搬到了新址。
起初有些不适应，但首日进展顺利，未出纰漏。
下午便开始全面搬迁，次日正式投入大规模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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