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监测数据
王成去和其他省领导拜了年。
其他省领导知道王成他姐夫过来了，纷纷说要请吃饭。
但因为提前有安排，便婉拒了。
过年期间，整个省城的各项数据也都在监测，搞得还是相对不错的数据，有理有节，至少在某些方面来说，做的的确可以。
王成又带姐夫去各地走走，看了看，当然，是在省城内。
姐夫就讲，“看来书记的确搞得还不错，难怪他的口碑会这么好。他还拍了一些照片。”
毕竟，他在这么核心的部门，有的时候也确实需要给首长一些比较详实且准确的数据。
回帝都那天，王成根据之前和姐夫说的，他也和姐夫一起回去。
刚好，过两天在帝都有一场培训，就顺带把培训也开了。
姐没回去。
姐夫在飞机上就说，“你姐啊，就舍不得小屁孩，昨天我跟她说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来？她说在这边陪再陪一段时间啊，陪小屁孩。”
随后他又强调，“照顾好你姐嘞。”
“放心吧，姐夫。如果你要让她回去，我来跟姐说。”
“哎，不，你姐想要留，那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就没有必要让她回去，回去也确实无聊。况且她不在帝都我还自在一点。”
他还笑着说。
“姐夫，你这不会有想法吧？”
姐夫锤了他一拳，“瞎说啥呢？我都这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以为我还跟小伙子似的？对于我来说，工作和生活现在已经是全部了，你自己也有体会呀！对了，可不敢在你姐面前胡说，她容易信的，你在这里瞎说，她一信？搞得又吵架。”
“姐夫，你放心吧。”
到帝都，王成轻车熟路地上了过来迎接的专车。
姐夫的驾驶员也刚回来。
他一见面就说，“早上好，新年快乐。”
“每年拜年的短信，这段时间是没有停过，好多好多。”姐夫感慨地说。
在帝都待了两天，和王仁怀以及立同他们一起吃了个饭。
姐夫又介绍了几个重要的领导干部给王成认识，紧接着就参加了中办举办的相关培训。
大家脸上都还洋溢着那种假期刚过的那种不适感。
对，就如读如同读书时候的那样。
刚过节回来，脸上会有那种感觉。不习惯，不适应。
王成和大家热情的打招呼。
周秘书长这个时候鬼鬼祟祟走过来，他说，“兄弟，过年去哪了呀？”
王成顺势搂着他，“那还能去哪，我值班。”
周秘书长就说，“我知道你姐夫回来了，所以我知道你很忙，本来还想请你吃个饭，后面想想就不打扰你团聚了。”
这时他又说，“晚上我们在帝都，借着帝都的酒好好的整一下吧？”
“今天晚上喝酒不好吧？这个培训不是还没结束嘛？喝酒，万一被查到了不好吧。”
“怕啥？你放心，我这个人办事一贯来都非常谨慎，我说了能喝，那绝对是能喝的。”
晚上，他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点点章昌的特产酒，他说，“这玩意可珍贵了。我刚刚弄的。”
“你在哪弄的呀？”
“那不能告诉你。你看在帝都还能喝到章昌酒，怎么样？我的能耐还行吧！”
“那不是还行，那是相当行啊。不过话说。你作为省政府秘书长，你在这边肯定有自己的关系啊，这你都搞不定？那太扯淡了。”
“哎，你骂人是吧？”
“我怎么可能骂人？”
这时，两人就就着点的外卖的烧烤一起吃了起来，因为现在还属于假期，虽然帝都一些餐厅开门了，但还是有很多餐厅没有开门，两个人一边吃就一边聊。
两个人就聊到书记二线后新任书记的人选。
周秘书长就说，“我认为就是省长，因为省长前两天…我在拜年的时候，他还跟我提起这件事情。他让我做好加担子的准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老板担任这个职务，那书记是怎么安排的呢？”
王成讲，“我也不晓得。”
“那你怎么安排呢？”
“那我更加不晓得了，看组织的安排呗。”
“你有没有可能去哪个厅当厅长，不对？你都是这么核心的厅局的负责人了，让你去别的厅局？也是不现实的一件事情。”
王成马上说，“怎么讲呢？一切还是看安排吧，你呢？你会不会直接提到省委这边来当秘书长？然后解决高干待遇？”
“咋说呢，我也想啊，但哪有这么容易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以前很有可能的，以前的话，这种情况而且还是大概率的。现在管的很严，如果直接提省常委？倒不是没有先例，就看省长愿不愿意了，如果他真的接任了？愿意？那当然就他一句话的事情了。如果他接任了，不愿意？那能怎么办呢？省委秘书长和省政府秘书长这两个岗位，一个是牢牢掌握在省委书记的手上，一个是牢牢掌握在省长的手上，中组部也会关切到省委书记和省长在这个岗位上的意见。所以，我就是看省长怎么说呢？不过我觉得你倒很有可能会去重要的厅局担任主要领导，毕竟省委办公厅主任直接提副省级很难很难，虽然听起来很核心。但毕竟你是省委副秘书长兼省委办公厅主任。虽然我也是正厅级，但某种意义上讲，其实省政府因为只有我一个正秘书长，而你是副的。”
王成讲，“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一般省委办公厅主任要任高干？起码还得去别的重要的正厅级岗位多锻炼一段时间，不可能直接提！我知道的，即使有？也是少之又少。而且我现在年龄也摆在这里。我现在40岁还不到，所以如果这么快就这么提拔？有人肯定会有意见的。这是必然的，我太了解这其中的一些人的想法了。如果现在就这么搞？肯定有人会去举报的，别看着大家好像平日里人畜无害似的，一到关键场合，有些人是什么想法就出来了？所以我知道。”
“你想的还真开，要我说你有这么多政绩，怕啥？谁敢说？有本让他有本事做出这些政绩来，做不出来？让他们闭嘴。”
王成讲，“哎呀，兄弟，你这么信任我，可惜你要是能说得上话的话？你帮我说一说呀。”
王成这是半开玩笑地说。
秘书长马上讲，“你这不扯淡吗？你姐夫这么牛，你还需要我讲话？”
两人彼此都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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