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第137章
贾张氏趴在凉床上看得直流口水，脏兮兮的口水把苇席都打湿了。棒梗见状就要冲过去抢，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别去！"秦淮茹压低声音，"妈妈明天给你买西瓜。"
她心里清楚，自从易中海不再喜欢棒梗，那玉梅就更不会给棒梗好脸色了。现在过去只会自取其辱。
"我就要现在吃！凭什么她们能吃我就不能！"棒梗不依不饶地闹起来。
贾张氏也跟着帮腔："淮茹啊，要不你现在去买个西瓜吧，门口就有卖的。我也馋了。"
秦淮茹心里又气又恨。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婆婆惯成这样，好吃懒做还偷鸡摸狗，活脱脱一个白眼狼。
"行吧，我去买一个。"她无奈地答应，盘算着挑个最小的，毕竟西瓜也不便宜。
这时李维东正好从中院经过，距离贾张氏不过三米远。看着床上那肥猪似的老太婆，他心念一动，暗中使出念动力，四股力量同时扯向四个床腿。
"哗啦"一声响，贾张氏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她原本为了不让口水弄脏席子，特意把脑袋探出床外，这下整张脸都拍在了地上。
贾张氏瞬间没了动静，显然是被打昏了过去。
李维东嘴角微扬，转身离去。
秦淮茹和棒梗愣在原地，没想到贾张氏会遭此横祸。
秦淮茹慌忙上前，将贾张氏翻转过来。贾张氏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苏醒过来。
只见她鼻梁歪斜，鲜血直流，两颗门牙脱落，上唇几乎被戳穿。
"哎哟喂，疼死我了！脸也疼，屁股也疼啊！"
贾张氏臀部的伤口被触碰，疼得龇牙咧嘴。她以为自己快不行了，急忙向秦淮茹求救：
"淮茹啊，快送我去医院！"
"你先准备钱，我去叫板车。"秦淮茹冷静地说，"隔壁院子就有车夫和板车。"
"好好好。"贾张氏终于松口。
李维东回家沐浴后，取出那本画册。
"啧啧，唐伯虎的 ** 图啊。"李维东自言自语，"虽然是画册，将来能值不少钱！"
"看这风格不像是真迹，但也是明代的仿品。也得好好收藏。"
李维东收起画册，取出青瓷大罐，将里面的银元分类整理。
这些银元当初十元一个收来，但后世价格天差地别，从千元到百万不等。
分类完毕，李维东将它们存入系统仓库。想到林玉柔要等小曦睡着才能过来，他先开始修炼精神力。
次日凌晨四点，敲门声打断了李维东的晨练。天色微明，林玉柔惊讶地望着他。
李维东示意噤声，迅速套上背心短裤。林玉柔急忙返回卧室，生怕惊醒小曦。
开门见是秦淮茹，李维东沉声道："大清早的，有什么事？"
"求您救命！小当和槐花中毒了！"秦淮茹哭喊着就要下跪。
"快去准备肥皂水，我拿药箱就来。"李维东皱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他转身取药箱时，中院已聚集了人。傻柱抱着口吐白沫的两个女孩站在贾家门口。
"什么时候发现的？吃了什么？"李维东急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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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边哭边准备肥皂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刚才槐花说肚子疼，转眼两人就这样了......"傻柱看着她满脸泪痕，心里一阵揪疼。
李维 ** 然发现小当嘴角残留着白色粉末："这是老鼠药！"他立即取出银针，迅速在两个女孩身上施针护住心脉。
随着两针落下，两个孩子剧烈呕吐起来。秦淮茹茫然失措："老鼠药？可她们明明在睡觉啊......"
傻柱瞪大眼睛，没想到李维东医术如此精湛。这时贾张氏顶着一张青紫的脸走出来，鼻子上的纱布让她说话带着鼻音："你明明能用针灸催吐，为什么非要我们喝......"
"闭嘴！"李维东冷声打断。那玉梅心疼地搂着两个呕吐的孩子："造孽啊，这么小的孩子遭这种罪......"
"等她们醒了问问。"李维东检查着药量，"这药不可能是自己吃的，估计是十几分钟前被人喂下的。有人要 ** 她们！"
秦淮茹突然扑向贾张氏："是不是你？你一直嫌她们是赔钱货！"她面目狰狞如同恶鬼。
"不是我！"贾张氏惊恐后退，"我哪有这个胆子？ ** 人要偿命的！"
院子里渐渐聚满了人。李维东催促道："先别管谁干的，快拿肥皂水来洗胃！"
这时小当和槐花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那玉梅便喊了声"奶奶"。老人顿时泪如雨下："乖孩子别怕，奶奶给你们买肉吃......"
"快喝水，"李维东将肥皂水递给她们，"吐完继续喝，不然会没命的。"
小当和槐花还不明白死亡的含义，只知道人死了就会像她们父亲那样被装进木匣子埋入地下。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两个孩子顺从地喝着肥皂水，傻柱和那玉梅端着碗一口口喂她们。
没过多久，两个小姑娘就开始呕吐，吐完又继续喝肥皂水。
"秦淮茹，去拿两个碗倒些开水来。"李维东吩咐道，"再带双筷子。"
秦淮茹连忙照办，端来两碗开水。李维东皱了皱眉，倒掉大半碗水，这才把碗放在一张破旧的小桌上。
天已大亮，李维东从药箱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药丸，丢进碗里。
"用筷子把药化开。"李维东指示道。
贾张氏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不忿。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丫头片子不用喝金汁。
如今街坊邻居都躲着贾张氏走，棒梗也被闫解旷他们起了个"吃屎梗"的绰号。
碗里的水很快变成了粘稠的红色药汤。
两个小女孩吐得直翻白眼。李维东点点头："可以了，让她们把药喝下去。"
服药后，两个孩子的脸色渐渐好转，眼神也恢复了神采。秦淮茹和那玉梅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该查查她们是怎么中毒的了。"李维东淡淡道。始终没见棒梗那小子露面，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对啊，你们怎么会吃老鼠药？"秦淮茹搂着两个孩子问道。
"我们不知道啊，就是后来嘴里有东西，肚子疼得厉害。"小当虚弱地说。
"报警吧。对了，给她们熬点小米粥养胃。"李维东说，"今天只准吃小米粥配咸菜。"
"我去报警！"
傻柱似乎也明白是谁干的了。
"我不要坐牢！"棒梗突然从屋里冲出来，鬼哭狼嚎地喊着，"傻叔别报警，我不想坐牢！"
"你...你怎么能害自己妹妹？"秦淮茹气得眼前发黑。
"谁...谁让她们吃好东西不想着我！我趁她们睡着把老鼠药塞她们嘴里了。"棒梗理直气壮地嚷道，"昨晚她们吃西瓜，就让我在旁边看着。我可是贾家唯一的孙子，所有好吃的都该给我..."
"啪！"
秦淮茹忍无可忍，一耳光把棒梗的话打了回去。
"你凭什么打我孙子？男孩子调皮点怎么了？这两个赔钱货不是没死吗？"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怒气冲冲地喊道。
"都是你惯出来的！"秦淮茹咬牙切齿地吼道。
“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而已。”易中海站出来打圆场道：“不过确实该管教管教，不然以后还得了。”
“打几下屁股长长记性就行，可别打脸啊！”
李维东冷眼旁观，越发确信易中海和棒梗就是亲父子。
“这哪行？棒梗都敢对自己妹妹下手，咱们院里谁还敢得罪他？”傻柱连连摆手。
这话顿时引起众人附和。
“说得对，不能让棒梗继续待在院里了。”
“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还怎么过？”
“赶紧报警，让他吃枪子儿！”
秦淮茹这才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大伙儿高抬贵手，棒梗以后再也不敢了。”
“多大点事，至于这么较真吗？又没伤着你们，瞎起什么哄！”贾张氏扯着嗓子嚷嚷。
“你给我闭嘴！”秦淮茹厉声喝道，“再胡说八道就滚回乡下去！都是你惹的祸！”
见秦淮茹眼中寒光闪烁，贾张氏顿时明白这是要拿自己顶罪。
“关我什么事？棒梗你这混账东西，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
一旦涉及自身利益，贾张氏立刻把乖孙推了出去——在她心里，永远把自己摆在第一位。
“棒梗才十岁，谁小时候没犯过错？”易中海又出来帮腔，“这是贾家的家务事，咱们外人就别掺和了。再说真要报警，只要秦淮茹不追究，你们能怎么样？平白得罪人罢了！”
听着这番歪理，李维东恶心得直反胃，但也懒得再管这摊烂事。
秦淮茹被点醒，连忙向邻居们赔不是：“大伙儿放心，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李维东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李总工，诊金多少......”秦淮茹讪讪问道。
“免了。”李维东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临走丢下一句：“这两个丫头投胎到你们家，真是造孽！”
秦淮茹涨红了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贾张氏却眼睛一亮：“太好了！给邻居看病不要钱是吧？那快给我治治腿......”
李维东早已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婆婆您消停些吧，非要闹得不可收拾才甘心吗？”秦淮茹气恼地说道。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灰头土脸地躲回屋里。
“淮茹啊，要不这样吧。”那玉梅提议道，“让小当和槐花住到我这儿来，由我来照顾她们。就当是我收养她们，你看怎么样？”
“一大妈，这可使不得。她们可是我的闺女......”秦淮茹连忙摇头。
“我没说不是你闺女啊，就是住在我这儿。”那玉梅解释道，“你看这俩孩子现在还敢待在家里吗？”
“咱们办个正式收养手续，往后她们名义上算我的女儿，但还是管你叫妈，不照样在你眼皮子底下？”
“要不然，谁能保证棒梗不会再犯？下次可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秦淮茹闻言陷入沉思，觉得一大妈说得在理。横竖两个孩子就在跟前，除了换个住处，其他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再说真要让孩子继续住在家里，确实让人放心不下。
“办法是好办法，可为啥非要办收养手续呢？让她们认您做......”秦淮茹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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