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院里的风波

这章可能打破你们的固有印象，但确实是史实，只是不应该写在这里。

秋意渐浓，四合院里的枣树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子。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东跨院出来，准备去接雨水放学。

刚走到中院，就听见贾家传来贾东旭兴高采烈的声音。

"妈，这个月工钱又多了些！"

何雨柱脚步不停，径直往院外走。他对轧钢厂厂里那些事向来不感兴趣。

不像有些邻居，一点边界感都没有，老想着刺探他东跨院的秘密。

没错，说的就是你，阎埠贵！

阎老西的称呼还没给他发呢。

"柱子，接雨水啊？"阎埠贵在门口修剪花枝，抬头打了个招呼。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推车出了院门。

等接了雨水回来，中院已经吵开了。

易中海满脸通红地站在院子里，对面站着梗着脖子的贾东旭。

何大清和刘海中在一旁看着，谁也没说话。

"......我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二十年，现在倒好，连个毛头小子都不如了！"

何雨柱把雨水的书包递给她："回屋写作业去。"

小丫头乖巧地点点头，抱着书包跑进了东跨院。

何雨柱没打算掺和，推车就要回自己院子。

这时贾东旭看见他，像是找到了救星："柱子，你给评评理！"

"评什么理？"何雨柱停下脚步，语气平淡，"厂里的事我不懂。"

他知道一点内幕，公私合营嘛，工资发放方式暂时发生了一点变化。

但懒得掺和他们这些破事，反正过几年也就正常了。

秉承的就是一个宗旨：关我屁事，关你屁事！

易中海冷哼一声："柱子确实不该掺和。这是咱们轧钢厂内部的事。"

"就是。"何雨柱顺势接话，"你们厂里的事，自己解决。"

他说完推车就要走，贾张氏却从屋里冲出来：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态度？院里的事你就一点都不关心？"

何雨柱回头看她一眼："你们轧钢厂里发多少工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会把钱给我吗？"

"你！"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

何雨柱不再理会，推车进了东跨院，"砰"的一声关上门。

外面的争吵声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没兴趣听了。

给雨水检查完作业，又陪她吃了晚饭，外面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去。

第二天是周末，何雨柱起了个大早。他今天约了许大茂去钓鱼，两人一早就骑着车出了门。

"听说昨天院里吵得挺凶？"许大茂一边蹬车一边问。

没毛病，何雨柱懒出天际了，让许大茂当苦力。

"嗯。"何雨柱目视前方，"轧钢厂里那点破事。"

"贾东旭现在可神气了，工钱涨了不少。"

许大茂啧啧两声，"易中海他们这些老师傅反倒吃了亏。"

"正常。"何雨柱说道，"新旧交替，总会有人不适应。"

"你倒是看得开。"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工资又没什么变化。"

何雨柱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他们吵他们的，我过我的。"

两人在河边钓了一上午鱼，收获颇丰。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易中海从外面回来。

"易大爷。"何雨柱打了个招呼，脚步没停，现在都是这样，维持表面和平，不产生剧烈冲突。

易中海脸色不太好看，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搭话。

回到院里，贾东旭正在水槽边洗衣服，何雨柱感叹难得洗衣机放假，是不是月事到了，贾东旭需要自己洗衣服。

看见何雨柱手里的鱼，他眼睛一亮："柱子，钓这么多？"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径直往东跨院走。

"那个......"贾东旭欲言又止，"昨天的事......"

"昨天什么事？"何雨柱回头看他，"我忘了。"

贾东旭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讪讪地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何雨柱在大家眼里，emmm......可能就是块滚刀肉？

哈哈哈，但何雨柱对此并没有发觉。

自顾自过自己的日子，他的习惯更贴近现代人，所以跟许大茂才那么聊的来。

何雨柱回到东跨院，把鱼放进水盆，有好些鱼，虽然空间里不缺，但休息天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钓点鱼也能过个明路不是吗？

雨水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哥，今天吃鱼吗？"

"嗯，给你做水煮鱼。"何雨柱对妹妹还是和颜悦色的。

"太好了！"何雨水并没吃过这道菜。

外面的争吵也好，矛盾也罢，都与他无关。

他只要守好自己这一方小天地，护着雨水平安长大，就够了。

傍晚时分，鱼香味飘满了东跨院。

今天何雨柱给何雨水来了一次跨越30年的表演，水煮鱼。

吃的何雨水呼呼呼的，一边吃一边灌汽水。

反正何雨柱不缺钱，这种东西是常备的。

中院里，易中海和贾东旭又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妈的一点点师徒情分都不讲了？

这贾东旭也是个傻逼，这个时候跟易中海吵什么？

吵赢了，吵输了，有他什么好处吗？

傻逼在什么时候都是傻逼，没父亲教导，贾张氏这个没有见识的能教出什么好来？

还是贾东旭自己本身随了老贾，所以没有变成贾张氏那样蛮不讲理。

最起码能沟通，只是有点抠门。

但有时候有容易陷入牛角尖走不出来，但凡他父亲稍微有教一点人情世故！

今天他就不会跟自己的师傅吵架。

可惜他父亲去的很早。

何雨柱现在深刻怀疑，就是现在埋下的种子，导致易中海对他不再掏心掏肺的教导，到挂墙了还是个三四级工。

何雨水担心地往外看了一眼："哥，外面......"

"吃你的饭。"何雨柱夹了块鱼放到她碗里，"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起身关上窗户，外面的争吵声顿时小了许多。

晚上还是跟雨水详细解释了其中的门道，雨水可以听不懂，但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不是？

现在何雨柱教孩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东西都是一股脑塞给雨水，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

这也是我们发展史上一段比较奇葩的故事，跟柴油的批零倒挂一样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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