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惊!孔明竟然吃这么好!
刘琦见王朗神色恳切,眼底再无半分犹疑,知他已是真心归附,当即上前一步,亲手将王朗扶起,语气温和却掷地有声:“王校尉这话见外了。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我向来只看人才,赏罚也只论功过,怎会因旧怨误了公事?”
“你肯尽心效力,便是国之干城。望你往后莫要辜负这‘扬武’的名号,早日把队伍练出模样来。”
王朗听得这话,心中一热,肃然拱手应诺。
先前压在心头的顾虑与隔阂,此刻尽数消散,只剩满腔热血,只想着往后定要拼死效命,才不负刘琦这份信任。
之后刘琦又问起夏口敌军的动向,还有安陆周边的情形,王朗都一一仔细作答,直到暮色渐起,才告退回营,一门心思整顿兵马,备战待敌。
经这么一提拔奖赏,不光王朗愈发忠心踊跃,帐下其他将领看主公这般有胸襟,重功臣、明赏罚,也都跟着振奋起来,营中士气顿时高涨不少。
私下里人人都在琢磨:“主公这气度,真是难得!赏罚这般分明,跟着他准没错。”
还有人暗道:“连王朗这种曾有过节的人,立了点功劳就被提拔,我往后多拼些力气,还怕没机会建功立业?”
这边军心刚稳,刘琦又惦记起安陆的根基——如今黄家已经归附,把安陆打造成江北的核心据点,已是刻不容缓的事。
第二天一早,刘琦就在安陆城内临时设下的郡府里,召集文武百官,当众宣布任命。
刘琦先是看向诸葛亮,神色郑重:“孔明,安陆刚平定,到处都是要收拾的烂摊子,江北各县的政务、赋税、粮草调度,桩桩件件都缠在一块儿,非得有大才来统筹不可。”
“我现在任命你为江夏郡郡丞,总揽民政,赶紧把生产恢复起来,把各县的资源整合好,给大军稳住后方,备好粮草。”
诸葛亮躬身接令,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只平静道:“亮定不辱主公所托。”
诸葛亮心里清楚,收服人心固然重要,但更得靠实打实的物资保障和秩序重建——没了这些,再稳固的人心也撑不住。
刘琦任命一落地,诸葛亮立刻住进郡府,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文书里。
诸葛亮先把安陆及周边各县还在任的官吏叫来,一一询问情况,接着贴出安民告示,让百姓安心,然后再去核查田亩户籍,清点粮仓里的存粮,顺便诸葛亮还抽空规划起通往夏口前线的粮道和物资中转站。
而诸葛亮做事又快又有条理,那些原本还慌慌张张的江夏各县旧吏看了,都暗自惊叹,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一个个都乖乖听令办事。
如此忙三四日,诸葛亮总算是将政务捋顺,会盟之事亦安排妥当。
是日,安陆城外的会盟现在,与其说是会盟,不如说是一场刘琦实力的展示。
平野之上,盟台高筑,旌旗猎猎。
刘琦麾下的精锐甲士肃然列阵,戈戟如林,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没有喧哗,只有战马偶尔的响鼻和旗帜被风扯动的声音,凝重的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压在每一个赴会者的心头。
来自西陵的李氏、竟陵的吴氏、邾县的陈氏等豪族族长,以及苏飞、张威等黄祖旧部,在走入这片会场时,原本心中那份因刘琦年轻而产生的轻视与不服,瞬间被这无声的军威碾得粉碎。
他们之前或多或少存着周瑜般的心思,觉得刘琦不过是仗着父荫,一纸调令便想来夺江夏权柄的稚子,心中自有傲气与算计。
但此刻,亲眼见到这军容鼎盛、令行禁止的强军,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们才骇然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这刘琦,绝非易于之辈!此次安陆会盟他不是来请求,而是来宣告!
而当他们看到身为前任江夏太守之子、根基最深的安陆黄氏少族长黄射,如今已身着官袍,以新任功曹的身份恭立在刘琦下首时,最后一点观望和侥幸也彻底烟消云散。
连最强的地头蛇黄家都已彻底拜服,他们还有什么资格端架子?
巨大的心理转变,让这些原本心高气傲的世家家主、黄祖旧部们,在面向盟台上那个身影时,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顺从。
而刘琦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重申了保全各家利益、共抗江东的承诺,并正式宣布了对苏飞、张威等旧部的安置。
整个会盟过程简洁、高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无人提出异议。
这一切,与周瑜预想中江北世家各自为政、乃至对刘琦阳奉阴违的局面截然不同。
江北的人心,在绝对的实力的威慑与明确的利益许诺下,迅速汇聚。
会盟顺利得超乎想象,江北防务,就此底定。
会盟顺利,原本江北紧绷的局势骤然松弛下来。
而刘琦见大局初定,便顺势将迎娶黄月英之事提上日程。
此举既是为了履行前约,彻底绑定黄家,亦是想借此喜庆之事,进一步冲散黄祖战败带来的颓丧之气,凝聚人心。
于是,数日后,整个安陆城便沉浸在一片前所未有的喜庆之中。
太守府门前车水马龙,城内主要街道皆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迎亲的队伍声势浩大,锣鼓喧天,唢呐齐鸣,几乎让全城百姓都知晓了这场江夏之主与本地望族的盛大联姻。
流水席从府内摆到府外,酒肉的香气与鼎沸的人声交织,宣告着权力的平稳交接与新秩序的诞生。
这盛大的场面,与其说是刘琦张扬,不如说是安陆黄家为了彰显与新任太守的紧密联盟,以及因家主黄祖新丧,唯恐江北各家因此轻视黄家,故而倾全族之力操办,意在向所有人宣告:黄家与太守已成姻亲,地位非但未曾动摇,反而更为尊隆。
为此,黄家几乎动用了全族的人脉与财力。
是夜,江夏太守府新房内,红烛高燃,将布置一新的喜房映照得温暖而朦胧。
而窗外隐约传来的喧嚣更衬得此处静谧,唯有烛芯偶尔噼啪作响。
当刘琦应酬完前院的宾客,带着些许酒意,步入洞房。
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室高悬的红绸与张贴的喜字,将新房装点得喜庆非常。
然而刘琦的目光只在这些布置上一掠而过,便看向坐在榻边那道头顶大红盖头,身着凤冠霞帔的窈窕身影。
在酒意的作用下,刘琦只觉得烛光为那端庄而坐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柔和光晕,大红嫁衣衬得她姿态愈发端庄,隐约可见玲珑曲线。
纵是隔着盖头看不见容貌,单是这份娴静优雅的姿态,已让刘琦心头微动(一档)。
看着那身影,刘琦心中因酒意而起的些微醺感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期待与忐忑的复杂心绪。
不过,看着那道曲线玲珑的身影,刘琦又忽然觉得,即便这黄月英真如传闻所说容貌有缺,单凭这窈窕身段也勉强能接受了。
毕竟是政治联姻,不能要求太多嘛。
刘琦这般想着,心中那份忐忑倒是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接受。
刘琦深吸一口气,走到新娘面前,温声道:“夫人,久等了。”
说着,刘琦伸出手,轻轻揭开了那方红盖头。
盖头翩然滑落。
下一刻,刘琦的呼吸为之一滞,心跳竟漏了一拍。
烛光下,呈现在刘琦面前的并非传闻中不堪的容貌,而是一张令人惊艳的容颜。
黄月英肌肤白皙胜雪,在红烛映照下泛着莹润光泽。
鼻梁高挺精致,唇形饱满如花瓣,微微抿着。
最让刘琦注目的是那一头微带卷曲的蜜棕色长发,光泽流转,宛若金丝。
以及那双在烛光下显得深邃明亮的眼眸——眼窝轮廓带着明显的异域风情,却更添独特韵味。
黄月英这哪里是丑陋?
这分明是糅合了东西方优点、极具辨识度的混血容颜!
放在刘琦来的那个时代,是足以引领风潮的顶级建模脸、高级感超模!
刘琦眼中的惊艳与愕然毫无掩饰。
黄月英微微抬眸,对上刘琦直愣愣的目光,白皙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更添娇艳。
面对刘琦的错愕,黄月英似乎早已习惯了他人初次见到自己容貌时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但此刻面对的是她将要托付终身的夫君,这份黯然又掺杂了别样的心绪。
想起出嫁前族中老妪隐晦教导的床笫之事,黄月英只觉耳根发烫,身子都不自觉地绷紧了起来。
既为即将到来的亲密而忐忑羞怯,但心底却又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属于新嫁娘的朦胧期待。
“夫君......”黄月英声如蚊蚋,在刘琦灼灼目光下羞得低下头去,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
“别动。”
刘琦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托起黄月英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完全出乎刘琦预料的脸:“世人愚昧,有眼无珠......竟将明珠诬作瓦砾。”
这话入耳,黄月英娇躯微颤。
黄月英自幼便因这头异色卷发、这双深邃眼眸受尽旁人异样目光。
莫说寻常农户见了她要指指点点,便是族中同龄人也多有疏远。
久而久之,丑陋二字如同烙印般刻在她心上。
此刻听到刘琦这般直白的夸赞,黄月英第一反应是惶恐,莫非夫君是在说反话?
是以,黄月英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刘琦的视线,双目也微微闪躲。
可当黄月英,目光看见双眼时,却愣住了。
在刘琦的目光里,黄月英没有见到她习以为常的惊异、嫌恶,甚至没有半分勉强。
只有纯粹的惊艳,毫不掩饰的欣赏,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仿佛寻得珍宝般的喜悦。
这...这是真心话?
一时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涌上黄月英心头。
从小到大,除了父亲黄承彦,从未有男子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更不曾有人如此坚定地告诉黄月英——你是明珠,非是瓦砾。
原本因政治联姻而生出的那点疏离与忐忑,在这一刻冰雪消融。
黄月英忽然觉得,能嫁给眼前这个懂得欣赏她的刘琦,或许是上天对她过往所有委屈的补偿。
黄月英不再躲闪,而是勇敢地迎上刘琦的目光,轻声道:“夫君...当真如此觉得?”
这一问里,有试探,有期待,更有初萌的情意。
刘琦并没有回应,而是望着这张糅合了东西方优点的绝色容颜,刘琦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忍不住低声道:“孔明那小子...居然吃得这么好。”
刘琦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黄月英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黄月英非但没有像寻常新妇那般羞得不敢抬头,反而微微歪着头,故作天真地问道:“夫君是说宴席上的菜肴吗?妾身听说,诸葛先生与诸位将士用的都是同样的膳食呀。”
刘琦被她这机灵的反问逗得几乎笑出声来,连忙轻咳一声掩饰:“夫人说得是,确实是一样的膳食。”
刘琦目光落在黄月英含笑的眉眼间,忽然发现自己这位娘子不仅容貌出众,更是聪慧灵动,懂得用这般巧妙的方式接话化解二人初次见面、即将行夫妻之礼的这份陌生与生疏。
黄月英见刘琦忍俊不禁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这番“努力”没有白费,心中那份新嫁娘的忐忑不觉消散了几分,也抿唇轻笑出来。
红帐内烛影摇曳,原先那份因陌生而产生的距离感,因这笨拙却真诚的互动悄然消融,被一种轻松而暧昧的氛围所取代。
刘琦看着黄月英这迥异于寻常闺秀的模样,心中春意大动。
当即,刘琦俯身,吹熄了最近的几根红烛,只留远处一盏
“夫人,夜深了。”
刘琦带着笑意凑到黄月英面前。
在昏黄的烛光中,刘琦俯身将黄月英打横抱起。
黄月英轻呼一声,下意识环住刘琦的脖颈,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的黄月英,娇羞的将脑袋埋进刘琦怀中,只觉得刘琦的气息让她一阵目眩神迷。
刘琦抱着黄月英走进床榻坐下,低头看着怀中人儿连耳根都红透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黄月英在刘琦怀中微微颤抖,用细若蚊吟的声音怯生生道:
“夫君……请怜惜……”
这一声恳求,既带着少女初夜的惶恐,又满含着对夫君全然的信任。
刘琦动作一顿,道了句“别怕”后拉上了芙蓉帐。
红帐轻摇,烛影低垂。
芙蓉帐内黄月英衣衫半解间,露出一段莹白的肩颈,眼中水光潋滟,呼吸渐渐急促。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芙蓉帐内,只余缠绵的喘息与摇曳的烛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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