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两人的格局，高下立判
他暴怒地拍桌吼道：“该死的林逸凡，竟敢算计我！”
“出去后立刻联系弟兄们，务必查清那两个警察是不是我们的人杀的。”
“还有，查清楚是谁把警枪放进酒吧的！”
律师点头答应，可警方都难以追查的线索，天宝帮又能查出什么？
当晚，林逸凡约程思林共进晚餐。
她身着一袭黑色长裙，比平日更加明艳动人。
林逸凡为她斟上红酒，轻声问道：“昨天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
程思林微微摇头：“抱歉，我还没想好。”
“没关系。”林逸凡淡然一笑，
“彭新建终究是你的上司，你不愿背叛他，我能理解。”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件事？”
“怎么了？”程思林抬头问道。
“彭sir要是看见咱俩在这儿吃饭，会是什么反应？”林逸凡突然开口。
程思林眉心微蹙：“你这话什么意思？”
顺着林逸凡示意的方向望去，程思林神色陡然一僵。
彭新建正穿过餐厅朝这边走来。
她条件反射般抬手遮住侧脸。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反倒引起了彭新建的注意。
“程思林？”彭新建脚步一顿，面色骤沉。
“头儿...”程思林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林逸凡慵懒地靠着椅背：“彭署长也来用餐？”
“你竟敢背着我跟他勾结？”彭新建厉声质问。
“我没有！您听我解释！”程思林急得声音发颤。
彭新建怒视林逸凡：“好手段，连我的人都敢挖！”说罢拂袖而去，连预定的晚餐都弃之不顾。
林逸凡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这场"偶遇"自然是他精心策划——
通过监控获悉彭新建的晚餐安排后，他特意约程思林提前到场。
看似巧合的碰面，实则是诛心之计。
本就心存疑虑的彭新建，目睹心腹与对手 言欢，彻底坐实了猜忌。
“彭sir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程思林狐疑道。
“湾仔弹丸之地，遇上也不奇怪。”林逸凡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程思林锐利的目光审视着眼前人。
换作从前她或许会相信这是巧合。
但越是深入了解，越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至今她仍看不透林逸凡的真实面目。
林逸凡轻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落在程思林身上："彭sir现在对你已经起疑了。"
"不如以后跟着我干。"
"至少我能保你平安。"
程思林的眼神闪烁不定。
沉默良久，她向林逸凡勾了勾手指。
林逸凡会意地凑近。
程思林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们来赌一把。"
"你不是号称很会猜吗？"
"要是你能猜对我今晚内衣的颜色..."
"我就跟你。"
"当真？"
"千真万确。"程思林神色笃定。
林逸凡嘴角微扬，凑近她耳畔轻声道："红色。"
程思林瞳孔微缩。
又被他说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蹙眉质问。
林逸凡当然不会告诉她，今天下班时透过监控，连她换黑色长裙时臀部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我猜对了。"林逸凡笑道。
"胡说什么，不对。"
"要赖账？"
"凭什么认？你又没法验证。"
"没想到美人也会耍赖。"
"说我耍赖？"
"那就给你个机会。"
"我去酒店房间换下这身裙子，让你亲眼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敢来吗？"
"有何不敢。"
"好，我赌你不敢。"程思林转身就往楼上客房走去。
她倒要看看林逸凡有没有这个胆量。
程思林推开酒店房门，林逸凡紧随其后踏入房间。
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响让程思林浑身一震。
"你...你想做什么？"程思林喉头滚动，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你要我上来确认内衣颜色么？"
"你真敢看？"
"不看怎么知道猜得对不对？"
"除非你现在认输。"
"好，我让你看个清楚。"
"有胆量就看啊。"
程思林倔强地扬起下巴，她才不信林逸凡有这个胆量。
只要对方退缩，这场赌约的胜负就由她说了算。
纤细的手指缓缓拨开连衣裙肩带。
余光里，林逸凡的目光始终未移开。
"你真要看？"她的动作突然僵住。
"可以不看，但你要认输。"
"跟我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程思林猛地扯下肩带。
丝滑的衣料顺着曲线滑落在地。
曼妙的 毫无保留地呈现。
林逸凡的目光肆意游走。
亲眼所见远比监控画面来得震撼。
程思林的曲线堪称完美。
凹凸有致的身段令人移不开眼。
"看够没有？"程思林羞恼地攥紧拳头。
"不是你主动展示的？"
"无耻！"她扬手就要挥过去。
不料脚下一绊。
"嘶啦——"
随着裂帛声响，残破的裙摆彻底碎裂。
程思林踩着长裙踉跄几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她惊呼出声，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出弧线。
林逸凡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了她。
"没伤着吧？"他低声问道。
程思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等——"
话音未落，林逸凡已封住她的唇。
港岛最奢华的套房里。
时间仿佛停滞。
也许一小时。
或许更久。
程思林最终疲惫地陷入沉睡。
晨光穿透纱帘时，她才朦胧转醒。
"睡得好吗？"
林逸凡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侧头望去。
他正噙着笑凝视她。
"笑什么？"
"笑你好看。"
"胡说什么——"
金属碰撞声骤然响起。
程思林猝不及防被压制。
冰冷手铐锁住她双腕。
林逸凡拽着镣铐迫使她仰头。
"啊！"
他揪着她的长发厉声质问："最后问一次，跟不跟我？"
程思林咬紧牙关。
任凭折磨也不松口。
直到晨曦转作骄阳。
她终于颤抖着开口：
"我认输。"
"......随你处置。"
“随你处置。”
“以后我只听你的。”
林逸凡松开了程思林。
一小时后。
湾仔警署外，两人从车上下来。
副驾上的程思林侧头看向林逸凡：“现在开始，我归你了？”
林逸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首饰盒，递到她手中。
“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工作也好，生活也罢，你都只归我管。”
他顺势揽过程思林的肩膀，贴在她耳畔低语：“连你的人，也是我的。”
程思林耳尖泛红，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
“给我的？”她难以置信地抬头。
“不然呢？”
林逸凡取出项链，为她戴上。
坠链上的主钻即便衬着她傲人的曲线也毫不逊色，反而更添夺目光彩。
程思林将吊坠藏进衣领，轻瞪他一眼：“太招摇容易惹祸。”
“有道理。”
“我去执勤了。”她推门下车，步履生姿地走向警署。
望着那道婀娜背影，林逸凡从怀中又取出一条蓝钻项链。
征服程思林只是第一步。
真正的难关是杜晓禾。
两人同属一个警署，纸终究包不住火。
他必须抢先稳住杜晓禾——
否则后院起火就糟了。
十分钟后，总督察办公室的门被叩响。
“逸凡，有事找我？”
“关好门。”林逸凡低声说。
杜晓禾轻轻合上门，走到他面前：“什么事这么神秘？”
林逸凡取出一个精致的蓝丝绒首饰盒。
“给你的。”
“打开看看。”
杜晓禾疑惑地接过盒子，掀开盒盖时瞳孔骤然收缩。
“梵克雅宝最新款蓝宝石项链？”
“这至少要七位数。”
“所以特意买来送你。”
“你疯了吗？”杜晓禾声音发颤，“廉政公署会盯上的。”
“所有票据都合规。”林逸凡拿起项链绕到她身后，“我保证。”
冰凉的宝石贴上锁骨时，杜晓禾在落地窗前看到自己颈间闪过一道蓝光。
“还是太招摇了。”她伸手想解扣环，“你现在是总督察......”
林逸凡突然按住她手腕，将吊坠滑入衬衫领口。宝石隐没在阴影里，只余银色链光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现在谁也看不见了。”
“确定万无一失？”
“我用前程担保。”
杜晓禾睫毛轻颤，忽然踮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
“我很喜欢，darling。”
湾仔警署顶楼，百叶窗将阳光切割成条状阴影。彭新建雕塑般立在窗前，玻璃映出他晦暗不明的面容。整层楼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嗡鸣。
彭新建缓缓抬起头，目光阴沉地盯着程思林："程思林，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背叛我。"
"林逸凡究竟许诺了你什么？"
"值得你转头投靠他？"
"别忘了是谁把你扶上总督察这个位置的。"
程思林坦然回应："彭sir，我确实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
"但这些年来，我替你做了多少事，背了多少黑锅，我们早就两清了。"
彭新建脸色骤变："其实我已经怀疑你很久了。"
"袁浩云那件事，就是你告密的吧。"
"不是我。"程思林坚决否认。
彭新建冷哼一声："江浪是我安插在海叔集团的卧底。"
"他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掌握。"
"他不可能背叛我。"
"这份情报只经过我、你和江浪三个人。"
"那天我问你情报有没有外泄，你向我保证没有。"
"那时我就确定，叛徒就是你。"
程思林怔住了。
她明明没有泄露袁浩云的事。
彭新建却早已认定是她出卖了情报。
难怪后来彭新建开始刻意疏远她。
甚至连调马军来湾仔警署这么重要的事，都没跟她商量。
要知道以前彭新建做任何决定都会征求她的意见。
看来彭新建早就对她失去信任了。
程思林苦笑一声："彭sir，你知道为什么职位更高的你，始终斗不过林逸凡吗？"
"就因为你背叛了我！"彭新建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你泄密，袁浩云就不会死在尊尼汪手里。"
"如果有袁浩云、马军和吕建达在，我就能收回湾仔警署三个组的指挥权。"
“收拾林逸凡不过是迟早的事。”
“可我万万没料到，背叛我的人会是你。”
“你偷换了情报，害死了袁浩云。”
“之后又杀了江浪灭口。”
“想让我以为是江浪出卖了我。”
“程思林，你以为我会信？”
“从你第一次背叛我开始，我就已经看透了你。”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所以呢？”程思林冷冷扫了一眼固执己见的彭新建。
此刻，她终于看清彭新建与林逸凡的天壤之别。
尽管林逸凡现在只是总督察，
但这仅仅是他仕途的起点。
而彭新建虽贵为警司，
却恐怕已经走到了职业的尽头。
两人的格局，高下立判。
彭新建能压林逸凡一头，无非是仗着多活了几十年。
若林逸凡到了彭新建这个年纪，
程思林确信他至少已是总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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