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还没开瓶,来得及退
"必定会全员出席。"
"我们已在内部安插线人,等他们一露面立即收网。"
"都清楚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应答。
马军暗自松了口气,有重案组协同作战,抓捕阿渣三兄弟的把握更大了。
"晓禾,我们马上要出任务,这份行动简报麻烦转交给林sir。"马军将文件递给杜晓禾。
"交给我吧。"
杜晓禾接过文件:"我转交给他。"
没过多久。
林逸凡的办公室门被推开。
"马军的行动方案。"杜晓禾将文件夹放在桌上。
林逸凡顺势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单手翻开文件,快速浏览着今晚的部署。
行动由马军全权指挥——这很合理,毕竟是他一直跟进的案子。反黑组抽调了部分警力,重案组AB两队分别由冯达和曹里昂带队支援。从纸面实力看,这个阵容足够收网了。
但林逸凡清楚结局早已注定。
托尼的警觉性远超常人。当马军把四眼、光头和大侠这三个支持者带回警署时,缺席寿宴的异常就会引起托尼的怀疑。更致命的是,潜伏在华生身边的卧底即将暴露。
这次行动注定徒劳无功。
林逸凡选择静观其变自有打算——他要借托尼兄弟之手除掉四眼等人。这三个盘踞多年的地头蛇行事谨慎,极少留下把柄。反倒是托尼三兄弟这种外来势力,处处都是破绽。
马军盯着台前的暴徒,而他更在意幕后的阴影。
虽然阿渣三兄弟行事高调嚣张,造成的破坏看似更严重。
但真正危害更大的,其实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幕后黑手。
即便这次警方无法抓捕阿渣三兄弟。
幕后势力随时都能推出新的替罪羊来转移警方视线。
对林逸凡而言,抓捕阿渣兄弟易如反掌。
但他始终坚持优先打击幕后毒枭的原则。
由于缺乏恐高大侠、四眼和光头等人的犯罪证据。
林逸凡决定借托尼三兄弟之手,除掉这三个隐藏的毒贩。
"别闹,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杜晓禾拍开林逸凡不安分的手。
"放心,进我办公室都会敲门。"林逸凡轻抚着杜晓禾的脸颊。
"逸凡,我有事汇报......"
推门而入的程思林愣在原地。
看到林逸凡抱着杜晓禾的场景。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
林逸凡将欲起身的杜晓禾搂回怀中,对程思林笑道:"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程思林咬了咬嘴唇,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
另一边,马军带队突袭阿渣为母亲办寿宴的酒店。
却扑了个空。
原来托尼已经察觉异常。
三兄弟提前撤离。
阿渣带着母亲前往码头。
托尼和阿虎则押着卧底华生去仓库取钱。
途中华生试图给马军报信。
不料被托尼识破。
为保性命,华生只能冒险跳车。
不幸摔断了腿。
急于逃命的托尼没再理会华生。
否则以托尼的身手,华生绝无生还可能。
马军反应迅速展开追捕。
托尼三兄弟潜逃后,警方立即在码头设下埋伏。
阿渣和母亲刚到码头就被马军当场逮捕。
托尼与阿虎则乘走私船成功逃往越喃。
深夜时分,林逸凡带着衣衫凌乱的杜晓禾和程思林离开湾仔警署。
夜色掩护下,无人注意到两位女警的尴尬模样。
翌日清晨,湾仔警署总督察办公室。
马军敲门而入:"头儿,这是昨晚的行动报告。"
"托尼提前收到了风声,只抓到阿渣。不过现有证据足够起诉他了。"
林逸凡慵懒地舒展身体——昨夜他耗费整晚才平息杜晓禾与程思林的争风吃醋,导致两人今日请假休养。
"卧底情况如何?"
"身份暴露后跳车逃生,摔断腿住院了。"
林逸凡将报告塞进抽屉:"按程序起诉阿渣就行。"
马军迟疑道:"这次行动..."
"能抓一个是一个。"林逸凡淡然摆手。
马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重案组两支队伍协同反黑组展开大规模行动,最终却只逮捕了阿渣一人,这让马军暗自松了口气。
他对林逸凡的感激之情愈发深切——这个选择果然没有错。
若是换成彭新建,此刻必定会对马军厉声斥责。袁浩云就曾因行动失利,多次被彭新建骂得体无完肤。两人作为上司的差距,由此可见一斑。
医院病房内,林逸凡与马军见到了术后苏醒的华生。
尽管手术过程顺利,但由于伤势过重,他的左腿终究落下了残疾。
"好好复健,还能恢复的。"马军按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别哄我了。"华生苦笑着摇头,"往后我就是个瘸子。"
见马军低头沉默,华生突然激动起来:"与其说这些,不如催警署快发伤残津贴!我拼死拼活换来什么?连人行道上的盲道都比我有用!"
"大家等着你回来。"马军试图缓和气氛。
"回来?"华生指着空荡荡的病房,"除了你,还有谁记得我这个废人?"
"现在我在湾仔警署任职,新界北的同僚可能还不清楚你受伤。"马军解释道。
“他们要是听说你受伤,肯定会来探望的。”
“你调去湾仔730警署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已经调过去一阵子了。”
“新界北警署停了你的线人费。”
“最近的开支都是湾仔警署林sir批的。”
马军指了指身旁的人:“这位是湾仔警署总督察林逸凡,林sir。”
“也是我的上司。”
林逸凡对华生说:“华生,别担心,虽然你是新界北警署的人。”
“但你是为了警队和港岛市民受的伤。”
“等你康复后,可以来湾仔警署,我给你安排文职。”
“薪水一定让你满意。”
“至于政府该赔的钱,你也不用操心。”
“我在政府有认识的人。”
“我会催他们尽快处理,出院前肯定能到账。”
“等钱到手再说吧。”华生并不信林逸凡的承诺。
这种场面话,他听得太多了。
“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你到底想怎样?”马军不耐烦地问。
林逸凡抬手拦住马军:“没关系,钱没到账,你不信我很正常。”
“等赔偿金打进你账户,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说完,林逸凡起身离开病房。
马军快步跟上:“头儿,真要调华生来湾仔?”
“他愿意的话,就安排去反黑组做文职。”
“正好你也能照应他。”
“谢谢头儿。”
“不用谢。”
"需要他上庭作证。"
"警方要录他的口供。"
"知道了。"
马军颔首示意明白。
林逸凡这么做也是在笼络人心。
在湾仔警署安排个文职不算难事。
况且华生未必会来湾仔警署。
光是林逸凡这个举动,已经起到了收买人心的效果。
林逸凡走出医院,刚要驾车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呼喊:"林先生!林先生!"
转身望去,林逸凡面露诧异。
"秋堤?"
"你怎么在这?"
呼喊他的正是那晚在卖酒的姑娘秋堤。
当晚林逸凡请秋堤喝了红酒。
还把剩下的酒都送给了她。
秋堤不怎么懂品红酒。
这么贵的酒给她喝实在可惜。
所以她一直想将酒归还。
但自那晚后,秋堤再没遇见过林逸凡。
此刻在医院重逢,秋堤心头莫名悸动。
她快步上前:"林先生,好久不见。"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
林逸凡笑问:"上次送你的红酒喝完了吗?"
"没有。"
"我没舍得喝。"
"那酒太贵重了。"
"我一直想找您 还给您。"
林逸凡摆手:"不必还了。"
"不过一瓶酒罢了。"
"这样吧,你请我喝一杯。"
"就当两清了。"
秋堤略作思索,点头应允:"好,我请您。"
"您什么时候方便?"
"现在怎么样?"
"现在?"秋堤顿了顿,目光扫向医院大楼。
"有问题?"
"你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没,没有。"
"那走吧,我请你喝酒。"
秋堤本是来探望朋友华生的。
可既然要请林逸凡,便没去见华生了。
"上我的车。"林逸凡拉开副驾门。
秋堤坐了进去。
林逸凡启动引擎,猛踩油门驶离医院。
二十分钟后。
两人抵达皇家 。
林逸凡径直走进专属包厢。
秋堤在门外踌躇片刻,咬牙点了瓶十二万港币的珍酿。
这瓶酒虽远不及林逸凡那二百三十万的藏品昂贵,却是她多年积蓄。
转眼间存款见底。
秋堤心疼不已。
可想到对方款待的顶级佳酿,若用几千块的酒回请,实在说不过去。
"林先生,尝尝这瓶吧。"
林逸凡瞥了眼标签:"真要破费?抵得上你全年薪水了。"
"还没开瓶,来得及退。"
"不退了,今晚就喝它。"秋堤利落地拔出软木塞。
她斟满两杯,将其中一杯推给林逸凡。
水晶杯相撞,酒液轻晃。
夜深时分。
林逸凡的手搭上了秋堤的腰肢。
秋堤双颊绯红,眼神 ,任由林逸凡搂住她的腰肢。
林逸凡轻轻含住她泛着酒香的唇。
秋堤睫毛微颤,顺从地阖上眼帘。
唇舌交缠间,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
晨光透过纱帘时,秋堤正枕在林逸凡臂弯里醒来。
空红酒瓶倒在茶几上,瓶底残留的两滴酒液映着晨光——那瓶二百三十万的柏图斯终究一滴不剩。
醉意化作炽热的喘息,衣物散落一地。
两个月后,托尼甩上车门踏上码头,身后跟着满脸阴鸷的阿虎。
庭审日期迫近,阿山与华生的证词像两柄悬在头顶的刀。
阿山死在自家浴缸里时,血水正漫过他的金链子。
接着是三个毒贩:大侠的秃脑壳炸开了花,四眼的镜片扎进喉管,光头倒在了情妇床上。
这一切都被林逸凡写在扫黑报告最末页——借刀 的戏码,总要有人当那把刀。
尽管三人的势力盘踞在不同辖区,但缉毒科档案室到底多了三张贴着"已结案"的封条。
当警方在阿山 旁发现托尼的Zippo打火机时,连巡街军装警都嗅到了 味。
华生被二十名重装警察围在中间,防弹玻璃后的法庭终于响起槌声。
阿渣的镣铐砸在地上那刻,托尼踹碎了探视室的钢化玻璃——这场越狱倒计时,此刻才真正开始。
法院宣判后,阿渣被押上囚车送往赤柱监狱。托尼和阿虎带人半路劫车,成功救出阿渣。
林逸凡早已派人监视阿渣的一举一动。阿渣刚被救走,重案组立即出动,紧追托尼三兄弟不放。托尼驾车直奔南生围,企图乘走私船逃离港岛。
林逸凡并未立即拦截,而是任由他们驶向偏僻的南生围。市区人多,贸然抓捕可能伤及无辜。若非故意放水,以林逸凡的车技,早已截停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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