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今早接到报案，又发生一起强奸案
不久，目标“三杯鸡”现身。暗处的麦克拨通同伙电话：
“目标出现，各就各位。”
“等他出来就动手。”
“明白。”
“收到。”
三人点头应允，目光齐刷刷投向地下室的入口。
麦克没料到队员小Q只是表面顺从。他独自持枪潜入地下室，警方追捕迫近，麦克计划干完这票就散伙，带着妻儿远走高飞。小Q却盘算着独吞最后一笔横财。
四人虽同行，却各怀鬼胎。小Q潜入地下室，利落放倒两名守卫。"不许动！"他举枪厉喝，"全给我趴下！"赌客们战战兢兢伏地求饶。
小Q径直逼向三杯鸡，枪管抵住对方太阳穴。"兄弟有何贵干？"三杯鸡面不改色。"摘链子。"小Q冷声命令。三杯鸡默然取下金项链。"要手腕上那条！""识货！"三杯鸡褪下珍珠佛链。
小Q夺过链子又喝令："脱裤子！"三杯鸡沉下脸："东西给你了，请便。""脱！"枪声骤响，三杯鸡的小弟中枪哀嚎倒地。
见三杯鸡被迫解腰带时，受伤的小弟已悄然绕后，枪口猛然顶上小Q后脑："别动！"
小Q神情骤然凝重。
三杯鸡冷冷一笑，猛然夺回珍珠佛链。
他顺势抢过对方的手枪，狠狠砸向小Q额头。
剧痛袭来，小Q踉跄着栽倒在地。
三杯鸡做了个手势。
几名壮汉立即将小Q死死按在桌面上。
"就凭你也想动我？"
"谁告诉你我老二镶着钻石？"三杯鸡将刀刃抵住小Q喉咙，"谁指使你的？"
"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扒了他。"
三杯鸡失去耐心，示意手下褪去小Q的裤子，刀尖抵住要害部位："要是钻石被你偷走，我岂不是要绝后？"
"交代同伙去向，否则现在就让你变成下酒菜。"
"我说......"
刀刃的寒意终于击溃了小Q的心理防线。
"有个叫阿君的女人。"
"楼梯间藏着一个。"
"对面巷子里还有同伙。"
"多谢。"三杯鸡露出残忍的微笑，道谢同时手起刀落。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四周。
按住小Q的打手们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这一刀彻底断绝了小Q作为男人的可能。
料理完叛徒，三杯鸡立即拨通电话。
他准备与外围手下形成合围，对付麦克三人。
麦克等人仍不知行踪已暴露。
他们仍在埋伏点静候目标出现。
"哒哒哒哒哒！"
"砰砰砰砰砰！"
三杯鸡的人马率先开火。
麦克与阿君虽已嗅到危机的气息。
仍旧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然而两人身手不凡，负伤后并未乱了阵脚。
几乎同一瞬间，他们拔枪反击。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枪火在街道上交织成网。
路人惊慌四散，尖叫连连。
三杯鸡的手下倚仗人多势众， 如雨倾泻。
数名路人来不及躲避，倒在血泊之中。
林逸凡眼神一凛，抽出配枪加入战局。
几声精准的点射，三杯鸡的数名手下应声倒地。
三杯鸡误以为林逸凡是敌对团伙成员，急令手下围攻。
林逸凡神色从容。
身为顶尖 ，这些杂兵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他随意抬手， 便如长了眼睛。
三杯鸡的手下接连倒下，宛如割草。
阿君望向林逸凡，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她一时难以判断他的身份。
恰在此时，何尚生率领B队警员抵达现场。
三方势力在街头展开混战。
麦克见警方增援赶到，无心纠缠，边打边撤。
阿雪试图营救受伤的阿君。
可惜她体型笨重，穿越无遮无拦的街道无异于送死。
“砰砰砰砰砰！”
警方一轮齐射。
阿雪轰然倒地，目光仍死死盯着阿君的方向。
片刻后，她的呼吸彻底停止。
另一侧，负伤的麦克正要逃离，却被林逸凡一枪贯穿后背。
三杯鸡与同伙在交火中毙命。
林逸凡瞥见失血休克的阿君，对何尚生命令道：“叫救护车。”
“明白！”何尚生迅速拨通急救电话。
二十分钟后，医院。
刺耳的铃声响起。
林逸凡按下接听键。
“林Sir，肥翔窝藏的赃物已查获。”
“现场大批财物与多起劫案吻合。”
“看来肥翔这伙人作案累累。”
林逸凡简短指示：“陈静仪，全部证物带回警署。”
“收到。”
病房里，输完血的阿君缓缓睁眼。
“醒了？”林逸凡合上报纸。
“你是谁？”阿君警惕地盯着这个陌生男人。
“西九龙总区警司林逸凡。”
“警察？”阿君冷笑扭头。
“阿君。”林逸凡突然唤道。
“你怎么——”少女猛地撑起身子，“连我们出现在油麻地地下 都知道？”
她指甲掐进掌心——这次行动仅有四人知晓，警方怎会提前埋伏？
林逸凡盯着阿君说："消息是肥翔透露的。"
"肥翔把这次行动的时间、地点和目标都告诉了警方。"
"所以警察才会出现在油麻地地下外面。"
"肥翔？"
"不可能。"阿君摇头，"肥翔叔最讲规矩，绝不会背叛我们。"
"是吗？"
"真讲规矩就不会拖欠你们的尾款了。"
"他的规矩都是装出来的。"
"只有你们几个还傻傻地当真。"林逸凡讥笑道。
阿君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没什么。"
"就想让你当警方的污点证人。"
"把肥翔那个混蛋送进监狱。"
"让我做污点证人？"阿君冷笑，"你刚才不是说只有我们还傻傻地守规矩吗？"
"抱歉，我不会答应的，你找别人吧。"
"随便你。"
"不愿意就算了。"
林逸凡满不在乎地说："不过按你的罪名，最少要判十几年。"
"如果没人指证肥翔，他就会被无罪释放。"
"听说他准备移民国外。"
"等你坐完十几年牢出来，连他在哪都不知道了。"
"我和他非亲非故，他爱去哪去哪。"
"我找他干嘛？"
"没错。"
"你们确实非亲非故。"
"但你们有仇啊。"
"肥翔出卖了你们，你不想替麦克报仇吗？"
阿君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正是肥翔的背叛，才害得麦克被警方击毙。
这一切都要算在肥翔头上。
阿君心里爱着麦克。
可麦克已有家室，连孩子都不小了。
她只能将这份感情埋在心底。
如今麦克死了。
阿君下定决心为他报仇。
"好，我答应你。"她抬眼盯着林逸凡，咬牙切齿道："我愿意当警方的污点证人，指认肥翔。"
林逸凡露出满意的神色。
"明智的选择。"
"但我改主意了。"
阿君脸色骤变："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不用当证人了。"
"肥翔这次向警方提供了线索，算是有功。"
"功过相抵。"
"我打算放他一马。"
"你——"阿君愤怒不已，却无可奈何。
林逸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失血过多的阿君面色苍白，却依然清秀动人。
"刚才不是嘴硬吗？"
"你想怎样？"阿君恨恨地问。
林逸凡凑近她的耳畔，轻吹一口气，低声道："很简单，我要你。"
阿君目光冰冷："你——"
"嘘。"
林逸凡竖起手指："想清楚再回答。"
阿君强忍怒火，死死瞪着他。
"你这警察真够无耻的。"
"多谢夸奖。"
林逸凡得意地笑了。
可耻二字在他眼中反倒成了勋章。
阿君褪下衣衫平躺在病床上，眼帘低垂："动手吧。"
林逸凡的视线掠过她起伏的曲线："养好伤再议不迟。"
"倒是生得精巧。"
阿君猛然扯过散落的衣料掩住身体，眼刀剜向说话之人："下流。"
"谬赞了。"林逸凡倚着窗棂，"这词该留给肥翔才是。"
"若非叛徒作祟，"
"你怎会身陷囹圄，"
"麦克与阿雪又何至殒命。"
"一丘之貉。"阿君背过身去，将对话斩断在空气里。
林逸凡摩挲着袖扣不置可否。
七日后法庭落槌。
警方呈上的证物清单里，
肥翔酒吧搜出的赃物赫然在列。
加之阿君当庭指控，
数罪并罚的判决书上，
二十一年的刑期墨迹未干。
以犯人的年岁推算，
怕是要把牢底坐穿。
方记大酒店的套房里，
林逸凡正翻着财经周刊。
浴室门开时带出水雾，
阿君赤足踏在羊毛毯上。
女杀手惯常的冷峻，
混着几分江湖痞气，
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
反倒成了浑然天成的注脚。
阿君在林逸凡床沿坐下，冷淡地说："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们才认识多久？"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
"有你就够了。"
林逸凡翻身将阿君按住。
两小时后。
林逸凡察觉到一个变化——阿君并非始终冷若冰霜。
她也会脸红羞涩。
西九龙警署。
警司办公室。
"咚咚咚！"
陈静仪轻叩林逸凡的办公室门。
"进来。"
她推门走近："林sir。"
"坐。"林逸凡示意对面的椅子，"有事？"
陈静仪欲言又止。
"有难处？"
"林sir，我......"她攥紧拳头，"想请您查个旧案。"
"什么案子？"
"二十年前的命案。"
"这么久？"林逸凡皱眉。
"您是破案高手，一定有办法。"
"死者是......"
"我母亲。"陈静仪声音发颤，"二十年前遇害。"
"我当警察就是为了抓住凶手。"
"可二十年了......毫无进展。"
陈静仪紧紧握住林逸凡的手腕，声音颤抖："林sir，这次真的只能靠你了。"
"整个警界除了你，没人能揭开这个谜团。"
林逸凡沉吟片刻："我会尽力协助。"
"只是这桩悬案年代久远。"
"整整二十年过去了。"
"除非罪犯再次现身作案。"
"否则单凭当年的档案很难锁定真凶。"
林逸凡话里藏着深意。
他并非破不了案。
而是缺乏关键证据。
因为他早已看穿真相。
幕后黑手正是西九龙警署重案组A组C队主管黄永年。
也就是陈静仪的直属上级。
这个道貌岸然的恶魔。
不仅玷污了陈静仪的母亲，还用相同手法犯下多起罪行。
凭借警察身份和高智商犯罪手段。
黄永年完美规避了所有侦查。
每起案件都像幽灵作案般不留痕迹。
正应了林逸凡那句名言：执法者堕落比暴徒更危险。
黄永年就是活生生的例证。
二十年来连环作案。
犯案次数早已无法统计。
却始终逍遥法外。
足见知法犯法的警察有多难对付。
陈静仪压低声音："林sir，他又出手了。"
"今早接到报案，又发生一起强奸案。"
"这就是我来求您的原因。"
"全香港只有您能终结这场噩梦。"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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