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指挥行动
“啪！”林逸凡抬手拍了拍阿雪的腰，语气轻快：“陈水胜死了。”
阿雪侧身靠在桌边，目光冷冷地扫向林逸凡，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
林逸凡挑起眉毛，露出玩味的笑容："让你走？凭什么？"
"陈水胜和江贵成都已经死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不如以后就留在我身边。"
"胡说！"阿雪猛地直起身子，"江贵成怎么可能死？"
"为什么不可能？"林逸凡耸耸肩，"陈水胜雇了黄金走私集团的杀手报仇，最后他们同归于尽了。"
他突然伸手环住阿雪修长的双腿，语气变得蛊惑："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帮你解决黄金走私集团，而你就属于我了。"
阿雪冷笑："你就这么想要我？"
"错了。"林逸凡凑近她耳边，"不是想要，而是已经得到了。你就像件精致的摆设，就算不常把玩，也得好好收藏。"
"摆设？！"阿雪的声音陡然拔高。
"确切地说，是件兼具实用性的装饰品。"林逸凡轻佻地补充道，"毕竟你还会制作，对我来说还有点价值。"
"休想！"阿雪别过脸去，"就算你困住我，我的心永远属于江贵成！"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林逸凡满不在乎地笑了，"你爱喜欢谁随你便，我只要..."
"无耻！"阿雪愤怒地打断他，却猝不及防被林逸凡封住了双唇，所有话语都化作了呜咽。
......
深夜的公海波光粼粼，林逸凡的游艇划破漆黑的海面，缓缓靠向一艘灯火通明的赌船。
李杰通过陈水胜身上的信号追踪到了黄金走私团伙的据点。
停泊在公海的赌船正是走私头目鬼哥的大本营。
这艘赌船明面上经营赌博生意，暗地里却将走私的黄金沉入海底，借此向港岛输送非法黄金，可谓一举两得。
“老板，有个生面孔登船，恐怕来者不善。”一名手下匆匆向鬼哥汇报。
“哦？说说看。”鬼哥抬了抬眼皮。
“那人已经在赌桌上赢走一亿筹码，我们连换几名荷官都挡不住他。”手下压低声音，“而且他从未在船上出现过，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单独来的？”鬼哥掐灭烟头。
“带了一男一女，男的像保镖，女的应该是女伴，也都是陌生面孔。”
鬼哥沉吟片刻，冷笑道：“让弟兄们盯紧点，我去会会他。若真是找麻烦的——”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赌厅很快被清场。
鬼哥带着人马踏入大厅时，林逸凡正把玩着筹码。荷官刚要开口，就被鬼哥挥手屏退。
“这位朋友，”鬼哥叼着雪茄坐下，烟雾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来我的地盘做客，何必遮遮掩掩？”
“连真面目都不敢露？”
鬼哥满脸嘲讽地盯着林逸凡，然而对方却从容不迫地转着手中的筹码，淡淡道：“这副面具就是我的身份。”
“连它都不认识，你也配开赌船？”
“面具就是身份？”
鬼哥皱眉打量着林逸凡的面具，一头雾水。
这时，一旁的荷官猛然想起什么，急忙凑近低声道：“老板，这面具我认得！”
“你认得？”
“当年赌魔陈金城和赌皇在公海对赌的录像里，赌皇戴的正是这副面具！”
“你是说……他是赌皇？”
“绝对没错！”荷官斩钉截铁。
鬼哥狐疑地盯着林逸凡：“你真是赌皇？”
“总算没蠢到家。”
“赌皇，你来这儿想干什么？”
“赌徒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来玩几把。”林逸凡轻笑，“对了，我已经赢了两亿，你该不会赔不起吧？”
“你——”鬼哥猛地拍桌而起，“赌皇，别太嚣张！我这儿或许没比你强的 高手，但我有的是人和枪！就算你赢了钱，也休想安然离开！”
“说吧，谁告诉你这地方的？不说清楚，今天就让你喂鲨鱼！”
林逸凡瞥了眼他身后的几名手下，不屑地笑了笑：“就凭这几个废物，也想威胁我？”
“动手！”鬼哥怒吼。
“砰砰砰砰砰——”
枪声骤响，鬼哥的手下还未拔枪，李杰已抢先开火。
枪声骤响，鬼哥的四名马仔应声倒地。
鬼哥瞳孔骤缩，右手迅速摸向腰间的配枪。
林逸凡眸光一寒，指间扑克牌化作寒芒激射而出。
"唰"的一声，鬼哥手背顿时皮开肉绽，鲜血飙射。
"啊——"凄厉的惨叫在室内炸响，鬼哥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林逸凡故意避开了要害，伤口虽深却未伤及动脉。
若方才瞄准的是腕部血管，此刻鬼哥早已命丧黄泉。
"有笔买卖要跟你谈。"林逸凡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皮鞋尖有节奏地轻点着地面，"识相的话就配合点。"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在做黄金走私的买卖。"林逸凡突然前倾身体，"那批货，我要了。"
鬼哥额头沁出冷汗："如果我不答应呢？"
"简单。"林逸凡打了个响指，"直接送你去公海喂鱼。"
"赌皇，你别欺人太甚！"鬼哥猛地捶向茶几。
林逸凡眯起眼睛："现在，规矩由我来定。"他缓缓举起李杰递来的 手枪，"三秒钟考虑。"
"3。"
枪 现， 擦着鬼哥的发梢嵌入墙壁。
"我说！我全说！"鬼哥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鬼哥吓得魂飞魄散，瞬间认怂了。
“黄金……全藏在赌船底下的礁石缝里。”他哆嗦着坦白。
“一点没留，全给你！”
“都归你了！”
林逸凡闻言起身，拍了拍裤腿往外走。鬼哥慌忙拽住他衣角：“‘他是你的了’什么意思？”
回应他的只有阿雪咔哒上膛的手枪。
“你明明说交黄金就饶我！”鬼哥瘫在地上嘶吼。
林逸凡在门口回头：“我确实饶你。”他指了指阿雪，“可她没答应。”
赌厅爆发的枪声惊飞了海鸟。
甲板海风腥咸。
黑压压的小弟们静立两侧——整条赌船早被林逸凡的人捏在掌心。
“海底，礁石区。”他吐出烟圈，“天亮前捞干净。”
扑通！扑通！
潜水员饺子般扎进墨色海水。
当晨雾漫过桅杆时，起重机正吊起第八个密封箱。林逸凡掀开箱盖，金锭的冷光映得他瞳孔微缩——两吨多！难怪江贵成那条豺狗盯得眼红。
货轮鸣笛离港时，黄金已混在集装箱里驶向黑暗水域。
1267年深夜，黄金被秘密运往阿弟的老凤祥金行加工厂。灯火通明的厂房里，工匠们彻夜不眠地将这些金属熔炼重塑，每一块新铸的金锭都被烙上老凤祥的印记。
这批来路不明的金属就此完成华丽转身，成为了名正言顺的金行存货。
此刻的林逸凡刚刚铲除了鬼哥的势力，那艘豪华赌船自然易主。以他的关系网，完成赌船的产权变更不过是举手之劳。
在金库刺目的灯光下，阿弟望着堆积如山的金锭瞠目结舌："整整两吨！你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多？"
"黑市走私集团的存货。"林逸凡轻描淡写地转动着指间的雪茄，"数量太大，你分批处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阿弟突然翻身躺上金锭堆，挑衅地眨着眼睛："要不要现在验验货？"
林逸凡玩味地挑起眉峰。鎏金为榻的滋味，倒真是头回尝试。
次月清晨，西九龙警署高级警司办公室。
急促的叩门声划破宁静。
"进。"
陈静仪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出大事了！旺角恒生银行遭到武装抢劫，简国曙署长已经带人包围现场。但匪徒挟持了人质——其中有个特殊的，是银行董事长的公子。"
"简国曙迟迟不肯采取行动。"
"他选择向上级请求增援。"
"警务处处长亲自指定你负责指挥这次行动。"
林逸凡略显惊讶地扬起眉毛。
"万晞华知道这个安排吗？"他问道。
"万sir可能还未接到通知。"
"处长的命令是直接下达到重案组的。"
林逸凡正要给万晞华打电话。
恰巧万晞华也匆忙赶到。
"逸凡，我也是刚刚得知案情。"
"蔡元祺绕过你直接向我下达指令，这算什么意思？"林逸凡皱眉问道。
"都是简国曙在搞小动作。"
"被劫持的是恒生银行董事长的公子。"
"港岛四大家族之一郑家的继承人。"
"简国曙既怕担责任..."
"又担心我不会派你协助。"
"所以直接联系了蔡元祺。"
"现在处长亲自下令要你指挥行动。"
"你必须亲自去解救人质。"
"这倒不难。"林逸凡从容地说："制服劫匪营救人质，这类案件我很有经验。"
"那就好。"
万晞华这才松了口气。
但仍叮嘱道："务必确保恒生银行董事长的公子安全。"
"他的性命是最优先的。"
"明白。"林逸凡点头应道。
"飞虎队已在现场待命。"
"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放心。"
"等着我的好消息。"林逸凡轻吻万晞华脸颊后离开了警署。
约十分钟后。
林逸凡驱车抵达恒生银行。
简国曙见到他连忙上前："逸凡，你可算到了。"
“现场状况如何？”林逸凡沉声询问。
“四名歹徒在银行内。”同事快速汇报，“领头的叫叶滔，从湾岛流窜过来。”
“另外三人是他团伙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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