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重回云州，继续狩猎

杨寒站在血甲尸王的残骸旁，踢了踢那堆散发着恶臭的烂肉，一脸嫌弃："老赖跑得倒快，留这么堆垃圾抵债？环保局罚款算谁的？"

他掏出手机，对着尸王残骸咔嚓拍了张照，又调出计算器APP，手指飞快地按着："尸体处理费...按吨算...臭气污染费...精神损失费...嗯，再加二十万！"

"杨顾问！"赵铁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硬邦邦的，"第九局后勤组会处理现场。你的...武器需要检查。"

杨寒回头，看见赵铁鹰那张古铜色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手里的"且慢"。

"检查？"杨寒把桃木剑往身后一藏，警惕道，"想都别想！这我吃饭的家伙！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他顿了顿，眼珠一转，"除非...检查费另算！一小时八千，包夜两万！"

赵铁鹰嘴角抽了抽，还没开口，耳机里突然传来"天线"急促的声音："老大！云州急讯！白队长要求立即与杨顾问通话！"

杨寒耳朵尖，一听是白月魁，立刻凑过来："冰坨子找我？准没好事！话费算谁的？"

赵铁鹰面无表情地递过加密通讯器。

杨寒刚接过来，白月魁冷冰冰的声音就刺入耳膜："杨寒，立即返回云州。周局长要见你。"

"见我？"杨寒挑眉，"奖金发了？还是老赖的悬赏到账了？先说好，跨州出差补贴得另算！燕州物价高，我连瓶矿泉水都没舍得买！"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两秒，白月魁的声音更冷了："一小时内，云州分局停机坪。逾期...扣工资。"

咔。

通讯切断。

"卧槽！冰坨子你敢！"杨寒对着忙音吼了一嗓子，扭头就往越野车跑，"赵队！车借我！油钱算老赖头上！"

他一把拉开车门，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来，从尸王残骸里扒拉出那块被子弹轰碎的暗紫色晶石碎片，塞进兜里："战利品！抵点子弹钱！"

赵铁鹰看着杨寒风风火火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注意安全。"

杨寒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放心！我死了谁找老赖收账？"

引擎轰鸣，越野车卷着烟尘疾驰而去。

——

云州第九分局，地下停机坪。

白月魁抱刀而立，黑色作战服勾勒出凌厉的线条。她看着杨寒灰头土脸地从飞机上跳下来，眼神冰冷依旧。

"迟到三分十二秒。"她声音平静，"工资扣——"

"停停停！"杨寒赶紧打断，从飞机里拖出"火神"支架，"这玩意儿死沉！路上还堵机！不可抗力！领导要讲道理啊！"

白月魁目光扫过沾满泥灰的加特林，又落在杨寒腰间那把明显变了个样的桃木剑上，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周局长在等。"她转身走向电梯，声音毫无波澜。

杨寒撇撇嘴，推着"火神"跟上，嘴里不停："白队，燕州那老赖又跑了！不过这次我把他老巢端了！血甲尸王知道不？B+级！被我一剑捅成筛子！账单加到三百五十万了！局里悬赏什么时候..."

白月魁突然停下脚步。

杨寒差点撞上她后背，赶紧刹车："哎哟！冰坨子你——"

"那把剑，"白月魁转身，冰冷的眸子直视杨寒，"在吞噬邪能？"

杨寒一愣，随即得意地晃了晃"且慢"："厉害吧？自助餐带打包！老赖的"海鲜刺身"全喂它了！"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告诉你个秘密，这兄弟还能..."

白月魁一根手指抵住他额头，将他推开："周局长办公室。现在。"

杨寒被推得后退半步，撇撇嘴："小气！情报费都不给！"

电梯无声上升。

——

周镇山办公室。

红木办公桌上摊着几份文件，最上面是《燕州"黑水"化工厂行动报告》，配图是血甲尸王残骸和那把插在肉山上的桃木剑特写。

周镇山坐在办公桌后，鬓角微霜，面容温和，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门被敲响。

"进。"

白月魁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推"火神"支架的杨寒。

"局长。"白月魁立正。

"领导好！"杨寒笑嘻嘻地举手，"那啥，燕州出差报告我口头汇报下？主要就三件事：第一，老赖跑了；第二，我把他老巢端了；第三，账单加到三百五十万了！奖金什么时候..."

周镇山抬手打断，推过一份文件："看看。"

杨寒低头一看，文件抬头《第九局特殊外勤顾问薪资调整通知》。

他眼睛一亮，直接翻到最后面"薪酬福利"一栏：

「鉴于顾问杨寒（代号：人形规则异常）在燕州行动中的卓越表现，经总局特批，薪资调整如下：

1.基础年薪上调至人民币200万元（税后）；

2.任务津贴标准提升一级；

3.特殊能量补贴配额增加50%；

4.配备专属后勤支援小组；

5....」

杨寒呼吸急促，手指发抖："领、领导！这...这怎么好意思！"他一把抓过笔，"签哪儿？我现在就签！"

周镇山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声音温和："不急。有个任务，需要你配合。"

杨寒笔尖一顿，警惕抬头："什么任务？先说好，太危险的得加钱！老赖那种B+级起步价五百万！"

周镇山笑了笑，推过另一份文件。

文件上只有一行字：

「"SSS级实体"能力边界测试—第二阶段」

杨寒皱眉："啥意思？又要我去打靶？先说好，子弹钱..."

"不是靶场。"周镇山声音平稳，"是实战。目标："幽冥道"在云州的三个据点。情报显示，枯骨道人可能藏身其中。"

杨寒眼睛瞬间亮了："老赖？早说啊！位置发我！现在就去！"他摩拳擦掌，"这次非把他薅秃不可！"

白月魁冷声道："据点是幌子。真正目标，是确认你能力的"上限"。"

她打开投影，墙上浮现三处建筑的3D模型：

「1.城北废弃污水处理厂—监测到C+级能量反应；

2.西郊老火葬场—B级能量残留；

3.东区地下防空洞—能量读数异常，疑似A级门槛」

杨寒盯着投影，舔了舔嘴唇："海鲜...刺身...佛跳墙？"他扭头看向周镇山，眼睛贼亮，"领导，这算三个任务吧？奖金三倍？"

周镇山十指交叉，温和一笑："全部清除，基础年薪...再翻一倍。"

杨寒倒吸一口凉气，手指飞快地在计算器上按着："两百万翻倍...四百万...再加任务津贴..."他猛地抬头，"成交！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白月魁转身走向门口，"装备已准备。我带队。"

杨寒赶紧跟上，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周镇山搓了搓手指："那啥，领导...预支点活动经费？老赖上次的毒气搞得我外套都馊了！买新的得报销啊！"

周镇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从你奖金里扣。"

杨寒："......"

白月魁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0.1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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