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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江南严党,王白要造反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江南严党,王白要造反啊

黑风口初战告捷的消息传到平安镇。

百姓们欢欣鼓舞,自发组织起来加固城墙。

上官南带着兵卒们日夜巡逻,不敢有丝毫松懈。

傍晚,沐青妍正在给守北喂奶。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她走到门口,看到几个兵卒押着个形迹可疑的人往镇外走。

“怎么了?”

沐青妍问守门的兵卒。

“回夫人,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在镇外转悠,像是细作。”

“上官将军让押去审审。”

沐青妍点了点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转身回屋,刚想把守北交给奶妈。

突然听到屋顶有响动。

“谁?”

沐青妍厉声喝道,顺手拿起桌上的剪刀。

一个黑影从屋顶跃下,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

手里拿着匕首,直扑沐青妍而来!

“保护夫人!”

守在门外的护卫冲了进来,与黑影打在一处。

沐青妍抱着守北,退到墙角,吓得浑身发抖。

却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

黑影武功不弱,几招就放倒了两个护卫。

就在他再次扑向沐青妍时,一支箭从窗外射来,正中他的肩膀!

“找死!”

上官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弓箭手冲了进来。

黑影见势不妙,虚晃一招,破窗而逃。

上官南冲到沐青妍身边。

“夫人没事吧?”

沐青妍摇了摇头,脸色苍白。

“没事,多亏上官将军来得及时。”

“是属下失职,让夫人受惊了。”

上官南愧疚道。

“这伙人肯定是李景隆派来的细作,想劫持夫人和小公子要挟侯爷。”

沐青妍抱紧守北,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上官将军,给侯爷送封信,就说我和守北都好。”

“让他安心对付李景隆,不用牵挂家里。”

“平安镇有我,还有乡亲们,一定能守住。”

上官南看着沐青妍,心里暗暗佩服。

都说王夫人温柔贤淑,没想到关键时刻如此镇定。

“夫人放心,属下这就派人送信。”

......

平安镇遇袭的消息传到黑风口时,王白正在和李勇研究炮位。

听到沐青妍和守北差点遇险,脸色阴沉。

“李景隆!我操你祖宗!”

王白一拳砸在案上。

血屠和雅克丽从未见过王白发这么大的火,都不敢说话。

“侯爷息怒,夫人和小公子没事就好。”

雅克丽轻声劝道。

王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血屠,你带两千血影杀手,连夜赶往平安镇,协助上官南守住镇子。”

“告诉上官南,谁敢动我妻儿一根头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

血屠领命,转身就走。

王白又对李勇道。

“李景隆敢派人偷袭平安镇,说明他急了。”

“我们得给他加点料。”

“你带五千人,绕到雁门关后面,断了他的粮道。”

“记住,动静要大,让他以为我们要抄他老巢。”

“明白!”

李勇拄着拐杖,兴冲冲地去了。

雅克丽看着王白。

“那你呢?”

“我守在这里。”

王白眼神冰冷。

“李景隆想攻城,我就陪他玩。”

“他不是想要黑风口吗?我就让他用尸体来填!”

.............

李景隆在黑风口吃了败仗,又损了细作,气得暴跳如雷。

他在帐内原地踱了三圈,指着副将的鼻子骂。

“废物!连个女人和孩子都抓不到,留你们何用!”

副将缩着脖子不敢顶嘴,心里却暗骂。

要不是你指挥不力,我们能损兵折将吗?

正闹着,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兵卒连滚带爬冲进来。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粮道被劫了!”

“后营的粮草……全被烧光了!”

“什么?!”

李景隆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李勇那瘸子敢阴我?!”

他猛地拔出剑。

“备马!老子现在就去灭了他!”

“将军不可!”

副将连忙拉住他。

“现在去追,黑风口的王白要是趁机打过来,我们腹背受敌啊!”

李景隆这才清醒几分,颓然坐回椅子上。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五万大军,没了粮草,撑不了三天。

...........

血屠带着血影杀手赶到平安镇时,正撞见沐青妍在给守城的兵卒分发姜汤。

她穿着素色布裙,头发简单挽起。

眉眼间不见丝毫慌乱,只有温和的笑意。

“夫人,侯爷让我来护着您。”

血屠抱拳道。

沐青妍抬眸,眼底漾起暖意。

“辛苦血屠大人了。快进来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外面风大。”

血影杀手们面面相觑。

这位王夫人,和传闻里的娇弱模样完全不同。

明明带着孩子,却比谁都镇定。

夜里,沐青妍哄睡了守北,坐在灯下缝补兵卒们磨破的战袍。

上官南走进来,递上一封密信。

“夫人,这是从李景隆营里截获的,好像是他给京城的求救信。”

沐青妍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潦草,满是哭穷和抱怨。

说王白如何凶悍,粮草如何被劫,请求朝廷速发粮草援兵。

“看来他们是真急了。”

沐青妍将信烧在烛火里。

“告诉侯爷,平安镇这边一切安好,让他不必挂心。”

“倒是李景隆那边,不妨再添把火。”

上官南一愣。

“夫人的意思是……”

“让百姓们多备些锣鼓鞭炮,夜里在镇墙上敲锣打鼓,装作要劫营的样子。”

沐青妍眼尾弯起。

“吓吓他们也好,让他们更睡不着觉。”

...........

李景隆的军营果然被平安镇的锣鼓声搅得鸡犬不宁。

兵卒们整夜不敢合眼,到了后半夜,个个哈欠连天。

王白站在黑风口的峭壁上,听着远处的锣鼓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勇那边有消息了吗?”

“刚传来信,”

雅克丽递上纸条。

“他说已经绕到雁门关西侧,正在埋炸药,准备炸断他们的退路。”

“很好。”

王白点头。

“通知下去,三更天,我们也动动。”

三更时分,黑风口的闸门突然打开。

王白亲率三千山字营精锐,借着夜色摸进了李景隆的大营。

“杀!”

随着一声呐喊,火把骤然亮起。

刀光剑影在营中翻飞。

李景隆的兵卒本就又饿又困,哪里招架得住?

瞬间溃不成军。

“王白!你偷袭!”

李景隆披头散发地从帐中冲出,被王白一脚踹翻在地。

“彼此彼此。”

王白踩住他的胸口,剑尖抵住他的咽喉。

“还要两城吗?”

李景隆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摇头。

“不……不要了……求侯爷饶命!”

“滚。”

王白收回剑。

“带着你的残兵,滚出北境。再敢踏进一步,斩!”

李景隆连滚带爬地带着剩下的人跑了。

留下满地狼藉的营寨和没来得及带走的军械。

天亮时,黑风口和平安镇的锣鼓声都停了。

王白骑马赶回平安镇,刚到镇口,就看到沐青妍抱着守北站在那里等他。

“回来了?”

她迎上来,替他拂去肩上的尘土。

“嗯。”

王白接过守北,小家伙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伸手抓住他的胡须。

“疼疼疼。”

王白笑着掰开他的小手。

“小兔崽子,敢揪你爹的胡子。”

沐青妍看着父女俩打闹,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冰雪。

“朝廷那边……”

“张谦已经被血屠‘请’去北境‘做客’了,”

王白捏了捏她的脸颊。

“短时间内,没人敢再来找不痛快。”

李景隆溃败的消息传回京城时,张谦正坐在府中喝茶。

指尖捻着一枚玉扳指,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

他原以为李景隆再草包,五万大军总能耗垮王白,没成想竟败得如此狼狈。

“大人,不好了!血屠的人摸到府外了!”

管家连滚带爬闯进来,脸色惨白。

张谦手中的茶杯“哐当”落地,茶水溅湿了衣袍。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

“慌什么?备马!从后门走!”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在府中挖了条密道直通城外。

血屠带着人冲进张府时,只看到满地狼藉,张谦早已没了踪影。

“妈的,让这老东西跑了!”

血屠一脚踹翻桌椅。

“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而此时的张谦,正骑着快马往南疾驰,身后跟着几个心腹。

他回头望了眼京城方向,眼中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

心腹问道。

张谦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蜡封的密信。

“去江南。找严党那边的人。”

“王白想安稳守着北境?没那么容易。”

他早就和江南的严党势力勾连,这次怂恿朝廷索要黑风口和平安镇,本就是一石二鸟之计。

成了,他能借朝廷之手除掉王白,吞下北境的好处。

败了,正好借王白的手削弱京营实力,为严党在江南扩张铺路。

“那封密信……”

心腹欲言又止。

“这是王白通敌北熊国的‘证据’,”

张谦抚摸着密信上的火漆,笑得阴狠。

“等我到了江南,就让这‘证据’传遍天下。”

“到时候,就算王白有天大的本事,也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国贼!”

他勒住马缰,望着江南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北境的安宁?我偏要让那里再乱起来。”

“王白,我们慢慢玩。”

张谦一路南下,快马加鞭,不出三日便抵达了江南苏州府。

严党在江南的据点设在一处临河的画舫里,船身雕梁画栋。

掩在层层荷叶间,看似风雅,实则暗藏玄机。

“张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画舫上迎出来的是严党的心腹谋士徐文长,此人八字胡微翘,眼神里满是算计。

“严大人已经在舱内候着了。”

张谦跟着徐文长踏入船舱,只见严党首领严世藩正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翡翠如意。

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

“听说你在北境栽了?”

张谦躬身行礼,脸上堆起谄媚的笑。

“属下无能,让王白那厮占了便宜。”

“但属下带了份大礼,保管能让他万劫不复。”

说着,他将那封伪造的“密信”递了上去。

严世藩接过,拆开一看,信上模仿王白的笔迹写着与北熊国密约的内容。

甚至还盖了个伪造的北境将军印,做得天衣无缝。

“嗯,有点意思。”

严世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东西倒是能掀起些风浪,但光凭一封假信,想扳倒王白还不够。”

张谦早有准备,凑近一步道。

“大人放心,属下还留了后手。”

“李景隆败逃时,属下让人截了他的一部分残兵,现在正藏在江南水乡的芦苇荡里。”

“只要放出消息,说这些人是王白故意放走的‘北熊细作’,再让他们穿着北熊军服‘袭扰’几个村镇……”

“妙啊!”

徐文长抚掌笑道。

“一假一真,真假掺半,由不得天下人不信。”

“到时候朝廷下旨征讨,我们再推波助澜,王白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叛国罪名!”

严世藩终于坐直了身子,将翡翠如意往桌上一敲。

“就按你说的办。”

“徐文长,你去安排,让那些残兵演得真些,动静越大越好。”

“张谦,你去联络江南的言官,让他们把‘王白通敌’的奏折雪片似的往京城送。”

“属下遵命!”

张谦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仿佛已经看到王白被千夫所指、兵败如山倒的模样。

几日后,江南果然起了风波。

先是苏州城外几个村镇遭“北熊兵”袭扰,村民们哭诉着“北熊兵”的凶悍。

而那些“北熊兵”的装备,赫然是京营的制式兵器。

这正是张谦特意安排的,就是要坐实“王白私放敌军”的罪名。

紧接着,江南的言官们开始上奏,弹劾王白“通敌叛国”。

奏折里附上了那封伪造的密信,还有所谓“村民目击证词”,细节详实得仿佛亲眼所见。

消息往北境飞传,很快就传到了平安镇。

“侯爷,江南那边乱套了!”

上官南拿着急报冲进帐内,脸色凝重。

“外面都在传……说您故意放走北熊细作,还和瓦西里暗中勾结,要把北境卖给北熊国!”

王白正在给守北削木剑,闻言动作一顿,木剑的边角削歪了一块。

他放下刻刀,接过急报,眉头越皱越紧。

“北熊兵袭扰江南?还带着京营兵器?”

王白冷笑一声。

“张谦这老东西,倒是处心积虑。”

沐青妍端着刚温好的羊奶走进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

“是张谦的阴谋?”

“除了他,没人能把假的编得这么‘真’。”

王白将急报拍在桌上。

“他在江南有严党撑腰,这是想借舆论把我钉死在叛国柱上。”

这时,帐外传来喧哗声,血屠掀帘而入,手里攥着几张从镇上贴的告示。

“他娘的!这些告示上全是骂您的话,说您是北境叛徒,还说要扒您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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