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哪吒反思，藕没错

看到这副惨状的哪吒和二郎神已经自从搭伙，绝对不下去凑数，反正他们就是暗中保护取经人的。

“主人，这里有妖精。”哮天犬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八个。”

“八个？”哪吒和杨戬全都感到意外，出现八个妖怪还真是少数。

杨戬打开天眼查看此处妖怪的来历。

“如何？”哪吒问道，他很在意，这关乎着他能不能杀。

杨戬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不知道如何评价此处的妖，斟酌了下用词才开口：“这里的妖...都是植物成精，我看到松，柏，桧，竹，枫，杏，丹桂，腊梅在一起吟诗作对！”

哪吒：？？？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文雅？”哪吒知道什么是吟诗作对，但不知道什么是妖怪凑在一起吟诗作对。

“比起其他的妖，他们算是...文雅的妖吧！”杨戬也有些一言难尽，你妖怪凑在一起吟诗作对，抚琴起舞，要不是他看到了，还以为有妖怪凑一起密谋造反呢！

“都是植物...”哪吒摸着下巴，想到光秃秃的后院，要是种上这些植物玉灵就能在白骨洞中看到四季，想到此处，左手锤右掌，说道：“杨二哥，那些文雅的妖先别杀，我去去就来。”

“额...可以，你去。”杨戬现在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好兄弟了，结了婚对杀妖都不痴迷了。

哪吒回到白骨洞，在寝宫没有找到白玉灵，来到后面的院子。

正看到白玉灵坐在秋千上，还指挥着两名童子酿酒。

“玉灵，我遇到几个化形的树精，你要不要？”

哪吒迈步走来，走到白玉灵身后，轻轻推着秋千，询问她的意见。

“树精？什么树精？”白玉灵还有点懵，哪吒突然跑回来就为了问她要不要树精？

“挺多的，八个呢！你要的话，我全抓回来种在园子里，可以让你在家里也能看到一年四季的风景。”

哪吒像极了献宝求夸夸的修勾勾，满脸欣喜的等着被夸奖。

“嗯，那就用把他们种在我们家。”白玉灵拉住哪吒的手，放在唇边轻点，“我的小莲藕，对我最好了。”

“谁让你是我夫人。”哪吒的嘴角都压不下来了，摸了摸白玉灵的头，俯身在靠在她脸侧，倾吐着热气，“我想吃糖。”

白玉灵拿出一枚橘子味的糖果塞进哪吒嘴里。

“不吃这个味道的，”哪吒的脸凑得更紧，在她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喜欢你的味道。”

话音落下，已经将白玉灵从秋千横抱到寝宫。

此处无声胜有声。

“不是说去抓树精吗？现在你抓的是我。”白玉灵嗔怪的往旁边拱了拱身体，用被子将自己滚成毛毛虫。

“你没有发现，自从我们成婚后，我越来越熟练了吗？”哪吒侧身抱着一条人形毛毛虫，将腿压在上面，防止到处乱跑。

“嗯，你又跟杨戬学的？”白玉灵并不对哪吒的技术抱有太大希望，只要不会半途而废，能用就行。

“嘶~这是我反复琢磨总结的经验，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去和别人说。”哪吒捏着白玉灵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白玉灵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哦，我以为你们无话不谈呢！”

“怎么可能！虽然我们是兄弟，但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说得。”哪吒将被卷拆开，钻进去，搂着白玉灵说道：“我们才是能无话不谈的人。”

“虽然我有些浑吧，还是分得清亲疏远近的。”

“好兄弟能绝交，我们就算吵架...我也会哄你的。”

“小莲藕，没想到你对自己的认知如此清晰。”白玉灵都有几分诧异，原来哪吒是知道自己浑的，还以为他对自己的一无所知。

哪吒轻笑一声，垂眸端详着白玉灵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说道：“我对每个人都心里有数，就像你和我，我们从小都是...挺遭人嫌的。”

“那是你，我可没有。”白玉灵绝对不承认，在漫长的记忆中，作为人的时候，是她最善的时候了。

“嗯，是我遭人嫌，那你还半夜来看我。”哪吒嘴角上扬，想起来小时候还是蛮幼稚的，“还跟我玩儿。”

白玉灵歪头靠在哪吒肩膀上，理直气壮道：“整个陈塘关，只有你长得最好看，而且...也就你纵容我‘铲奸除恶’啊。”

其实他们的铲奸除恶和杀人放火没什么两样了。

虽然从出发点是有理有据的，但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妖孽。

哪吒不是善类，她更甚之。

能凑在一起除了颜值，就只剩下价值观了。

反正天塌下来，也是别人的错。

“其实我至今都没觉得自己有错。”哪吒很少反思自己的问题，反正他道德素质不高，内耗自己，不如囊死别人。

“我也那么认为。”白玉灵表示认同，弱肉强食，能被杀因为弱小，不管在混沌还是洪荒，弱小就是原罪。

她从来都不去分辨对错，更不屑去遵守规则，那都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制定的。

作为混沌中诞生的魔神，只遵守弱肉强食这一方规则。

她会依附强者为她开路，却绝不会认为对方能够在全力战斗下杀死她。

哪怕是面对盘古，也同样。

“只有你最懂我。”哪吒将她拦的更紧，眉宇间也透露着几分戾气，“我复活后，没有第一时间找你，我...很后悔，我认为这是我犯的最大一个错误。”

“当时我只想杀了李靖，后来又被拉去封神，再后来成为天庭正神，我偶尔也会想起你，但从来都没想过去找你。”

其实哪吒最后悔的是...就算白玉灵活着，结婚生子，他也可以囊死对方，把她抢过来。

哪怕她死了，也可以安排她投个好胎，下辈子继续过好日子。

不过幸好，玉灵还在，还记得他。

“那你讨厌死了，我以为你死了，还想等我能出去了，就去地府找你呢！”

白玉灵把自己窝在哪吒颈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也多亏了哪吒没找她，不然怎么骗他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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