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玩点不一样的
玛莎一顿,神情恢复凝重:“老大,想必您应该猜到了吧?”
“她自杀过?”
玛莎点头。
“什么时候?”
“在您假死一年后。”
玛莎把他不在时,这三年苏挽挽是怎么过来的全部细节过程,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当时苏挽挽患上严重的郁抑症和臆想症,每天不是梦到他,就是看到他,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仿佛傅周烬就在她身边。
那段时间,玛莎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就怕她精神出现问题,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好在苏挽挽没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安全地度过危险期,配合玛莎的心理疏导治疗,她臆想症的症状随着时间,逐渐好转。
一年后,苏挽挽突然告诉她,说她的病好了。
苏挽挽通过了玛莎给她的专业测试。
后来苏挽挽正常回到学校上课,偶尔去和风苑看看苏明松。
她每天三点一线,循规蹈矩,日子过得平静又充实。
正当玛莎终于放心回俄罗斯时,突然有一天收到了顾瑶的紧急电话。
说苏挽挽在家自杀了,流了很多血,正送往医院抢救。
玛莎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她急匆匆赶去医院,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的女孩,玛莎才知道。
苏挽挽的病并没有痊愈,而是被她掩盖了。
她骗过了所有人,也包括专业的她。
那一刻,灭顶的自责不断充斥着她的内心。
“医生说,根据她的伤口,已经不是第一次自杀了,只是她有可能在犹豫,所以并没有割的很深。”想起当年的事,玛莎心情失落,“那次,她应该是真的不想活了,所以才割那么深。”
如果不是顾瑶去半月云顶看她,及时发现她,苏挽挽有可能就真的死了。
经过这事后,玛莎再也不敢离开,时时刻刻都守在苏挽挽身边。
男人把玩手里的打火机,安静地听着,身子深陷进沙发里,纹丝不动。
他蓝眸低垂,额发落下来,遮住了他蓝眸里的情绪,让人难以看清。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男人逐渐攥紧的五指,以及紧绷微颤的双肩,正显露他的自责和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再次出声:“她是怎么放弃自杀的?”
“因为她父亲,以及夫人的骨灰。”
傅周烬眸色微动,抬眼看向她。
玛莎一愣,这才看清男人双眼猩红。
她回神,继续道:“尤其是拿回夫人的骨灰。这几年,挽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一直活到了现在。”
“……”
“对不起老大,我没能照顾好她,是我的失职。”
大厅陷入一片死寂。
安静地只听到男人的呼吸,清晰又压制。
玛莎轻叹了声:“老大,我之前跟您说的话并非虚假,这三年,挽挽真的很想您。”
“她真的很爱您。”
傅周烬转眸望向窗外。
俄罗斯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才到十二月份,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雪。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
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玛莎也不再打扰,说了声后便主动离开。
“以后叫她嫂子。”
玛莎步伐一顿,错愕地转身。
玛莎懵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哦。”
-
傅周烬回到房间,就看到小姑娘已经洗好澡了,正在吹头发。
傅周烬走过去,接过吹风机,坐在床上,让她躺下。
苏挽挽愣在原地,没动作。
“怎么了?”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每次她洗头,男人都会主动帮她吹头发。
后来他假死三年,没人给她吹头发,苏挽挽也渐渐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吹。
如今他回来了,苏挽挽一时还不太习惯。
“没什么,”苏挽挽低下头,掩饰眼睛里的湿热。
她上床躺下,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注意到她眼里的异样,傅周烬想起了刚才玛莎说的话。
他宽大的掌心托起她的左手,垂眸看着她手上的疤痕,声音低哑沉痛:“怎么这么不乖?”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苏挽挽心虚地想收回,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傅周烬目光对上她的眼睛:“苏挽挽,你越来越不乖了。”
“……”
苏挽挽嘟起嘴,语气依然发虚:“我、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你什么时候乖过?”
“……”
跟她绕口令呢?
苏挽挽试探性地问:“你……都知道了?”
“嗯。”
手腕上这伤疤太深了,一直去不了,自从他回来后,苏挽挽就知道,他那么聪明,这事绝对瞒不住他。
“玛莎姐姐告诉你的?”
她头发半湿,几缕发黏在她额际,越发显得她小脸更加白净。
傅周烬指腹落在她的额头上,把她的头发勾到脑后,动作极其温柔。
苏挽挽身形一顿。
他动作很轻,落在她的皮肤上,微微发痒,痒得她心尖发颤。
傅周烬点头,指腹轻抚她手腕:“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苏挽挽痴痴地看着他的脸,随即手肘撑起,凑近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几乎蜻蜓点水般,速度很快。
一亲完她又迅速躺回去,像成功偷了腥的小猫,双手蒙脸掩盖害羞,重重点头:“好!”
傅周烬被她可爱到了,勾唇:“挺猛的啊,苏挽挽。”
“我、我才没有!”
“那你刚刚偷亲我做什么?”
苏挽挽小幅度地张开一点指缝,偷偷瞄了他一眼,两指又迅速关上:“因为你长得帅!我……我没忍住。”
“那……”傅周烬压下上半身,俊脸凑近她,鼻尖在她手指上蹭了蹭,声音染着浅浅的笑意,勾人于无形,“还继续吗?”
苏挽挽手指下意识缩了缩:“不、不用了。”
“行,既然你不用,那就轮到我了。”
苏挽挽一愣,放下手,看他:“什么?”
男人朝她露出一抹单纯无害的笑:“没什么,正伺候你吹头发呢。”
“……”
苏挽挽眼神狐疑,但见他确实继续给她吹头发,她也没再深想。
头发很快吹干。
苏挽挽坐起来,以为他要走,连忙摁住他:“等等,你今天的药还没搽呢。”
说着立马下床去拿药膏。
自从听了黄昭的话后,苏挽挽极其重视他身上的烧伤。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监督傅周烬准时上药,对于他日常饮食也非常注意,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就多吃。
影响伤口的,绝对不会让他碰一口,甚至都不会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小姑娘每天要求极其严苛,有时候都有些过犹不及了。
可傅周烬却很享受,每天享受她的喂饭,享受她主动给他搽药。
甚至她每天的唠叨,对于他来说,都是难得可贵的幸福时刻。
拿到药膏,苏挽挽让他坐好,把衣服脱掉。
傅周烬背靠床沿,脱掉上衣。
苏挽挽坐在床上,挤出药膏,熟练地给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抹上,再通过细致按摩,等待药膏吸收。
不得不说,根据她的严谨上药方式,傅周烬的伤恢复的很快,再过一个星期就能达到动手术的标准。
傅周烬一动不动,歪着头,笑眼看她给自己上药。
每次她给他上药,男人都会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
有时候看着看着,就会像逗小猫一样,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挠她小下巴。
不仅她的下巴,她身上每一处都被他趁机摸了个遍。
比如现在,他看着看着又无聊了,又伸出手摸她的脑袋。
苏挽挽习惯了他的目光注视和他的小动作,也没说什么,继续擦药。
见她无动于衷,男人更来劲了,那只手灵巧地沿着她的小细颈一路往下,从她宽大的睡衣裙衣领中钻了进去。
微凉的手指轻触她娇嫩的肌肤,苏挽挽全身激灵了一下,没好气地抬眼瞪了他一眼。
“傅周烬,你干嘛?”
傅周烬惩罚性地捏了捏:“喊我什么?”
“……”
苏挽挽强忍痒意,展颜一笑:“小叔叔。”
傅周烬挑眉,有些不满意:“这称呼没有新鲜感。”
“……”
一个破称呼,还要什么新鲜感?
这又不是每天早上摊位上的新鲜猪肉!
苏挽挽低眉,透过衣领空荡,看了一眼那只“作恶”的手:“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她很有自知之明,不说喊什么,而是做什么。
傅周烬收回手,视线落在她细腿上:“张开。”
苏挽挽乖乖听话,张开双腿。
“坐上来。”
她满脸疑惑,双手攀上他的双肩,借助他的力量跨坐上他的大腿。
“宝宝。”
这一声宝宝,苏挽挽听得心尖发颤。
傅周烬单手搂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锁骨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咱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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