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重回母校
徐雅在喧闹声之中走出发呆之态，见到秦丽和叶宇泽如此情景，真是怒从中来，跺脚站起。
“丽丽！”徐雅嘟嘴生气叫到，秦丽转头，徐雅抿着薄唇，脸色十分的难看。
班上嘈嘈杂杂的声音愈发明显了，秦丽这才察觉到不对，狠狠地瞪了一下叶宇泽，又瞪了一眼班上没事般八卦的人，叉腰威吓大家，“说什么说！作业做完了吗？！”秦丽最后还搬出了学习委员的架子，才让班上的八卦者安静一会儿。
秦丽不甘地回了座位；叶宇泽也不再管及什么，去了自己座位。
“兄弟，怎么回事儿！”作为叶宇泽的后桌兼室友的乔安生在叶宇泽坐下后，向前倾身好奇问。
叶宇泽将手垂直放于平滑的桌面，用手指按在太阳穴上闭眼按了几下，“就是直说我不喜欢她！”
乔安生张大了嘴巴，“哇靠，你也真厉害！”叶宇泽和徐雅的小九九谁人不知啊，学校的表白墙上曾有表白徐雅的，但徐雅明确表示自己有喜欢的人，那人自是叶宇泽了；叶宇泽一直就是无视的，现在竟然是这样明确拒绝了。
“噔噔~~”高跟鞋很有节奏地在地上踏着，是老师来了，“铃铃铃~~”上课铃声伴随老师出现响彻学校；全班彻彻底底安静了，关于徐雅和叶宇泽的闲话被迫地压了下去。
睡在床上的朱曼淋在要吃晚饭时被做好饭菜的姚语练唤醒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好似太过抢眼，眼珠子转到眼睛斜上边，朱曼淋才回想起已经快一日了，犹豫一番后撑起了身子坐在床上转了身体，颤抖着双手拿过了手机。
“啊！——”卧室里高兴的尖叫声把在堂屋里摆饭菜的人吓了一大跳，“曼淋咋子了？”姚家的老爷子端来在他们边煮好的饭过来。
“他同意了……”朱曼淋将维持在微信界面的手机按于胸口处，心情是无法言喻的兴奋加着激动，这么些年了，叶宇泽还是很能够影响她的心情，即使现在没了当初的感觉，或许因为她不想就此放弃和他做朋友的机会吧……
除了叶宇泽的同意，还有林逍凯对早晨她消息的回复，“我先上课了。”
虽是一言，却足以抵过万语，只因恰好解释，是事实罢了，对于林逍凯，她曾经很相信，从不怀疑，经历过些事情后，她就觉得对于林逍凯是半信半疑了，但生物钟她还是知晓一些的。
开心过后，朱曼淋又忧愁了，在和叶宇泽的聊天界面对话框中打了一行字，“你可知我是谁？”太久未有接触了，这样严肃了点，可是又不失玩笑。朱曼淋非常满意地看着这几个字，轻击了发送。
退出后朱曼淋再回林逍凯了个“哦哦”就出卧室到了堂屋吃晚饭去了。
“曼淋，明天下午我想去母校，你去不去嘛？”姚语练夹了块鸡头骨头啃着，姚语兰今年毕业可能会读她和朱曼淋初中读的学校，想想自己都好久没去看看了，姚语练就自我打算了去看看。
朱曼淋顿了一下，提起母校，总是会忆起那些在生命中路过的人，她很快答应，“好啊！，不过校里有人吗？”
“听人说，因为学校想把业绩提上去，把出口质量给提上去，马上初三，现在初二的那些在补课，不说见到我们所有的老师数学老师是主任，肯定能见到，其他的看不到就算了也还好去看看校园里面的变化也不错啊。”姚语练想想就是兴奋。
“好，”朱曼淋也很惊讶，母校以前都不补课的，只有上了初三才会的，都只是补了周六和暑假两周而已。
朱曼淋享受着鸡肉，桌子上的面前都是她啃了的鸡骨头，姚语兰不知为何就拉着一张脸，朱曼淋和姚语兰说话都不敢大声起来，“语练，再去舀点汤来。”姚永刚看桌上左右两大碗盆空了右边的，就让姚语练去厨房再盛点。
姚语练听话地端着盆子去厨房，右盆端走了，朱曼淋把筷子给伸到了左边的盆子的鸡汤里捞着鸡肉。
“语兰，”姚语兰干吃着碗里的白饭，姚永刚停下动着的筷子在碗里，“你粘这边的嘛，这边的还多着。”
姚语兰咬了咬筷子，快速地扒着白饭，脸上尽是难看之色，“我是先吃的哪一边就一直吃哪一边的人！”
朱曼淋放在左边盆子里的筷子被艰难地移了回来，就再难以进去了，姚语兰的话太过明显了，她不可能还厚着脸皮……
晚上朱曼淋没有得到叶宇泽的回复，她不知道叶宇泽在想该如何去回自己，也不知道叶宇泽这一晚上过得多么困扰。
第二日的下午1点，朱曼淋和姚语练到了母校，母校是在一个陡坡之上，踏进校门的一刻，朱曼淋呼着大气不得不惊叹三年时间学校看起来入眼了很多。
不过……那边怎么围着那么多人？姚语练粗略将大改特该的学校扫视了一遍，以前学校是在右下的底部建的教学楼，现在隐约还可见那些陈旧的顶部，她和朱曼淋所站的山顶新修了学校，操场右边是主席台等，左边是公告栏和乒乓台等……却是发现在百米外的教学楼下聚满了人。
朱曼淋和姚语练对视一眼，揣着满满的问题缓步走过操场去到教学楼下的人群处。
朱曼淋和姚语练走至，都被围了一圈的人给遮住了视线，两个人只得挤进人群，他们如海绵一样被挤来挤去，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学校挤小卖部挤出了技俩，朱曼淋还是轻而易举拨开了多余人，立于人群前面。挤到前面的朱曼淋脚步还未稳，就离晕倒差一步了。
朱曼淋四下看着，圆圆的眼珠里渐渐地倒影出了一个女学生的尸体……
“这……这是怎么……”朱曼淋伸出颤抖着的右手指指着泛冷的尸体，吞吞吐吐想问怎么回事又什么都说不出。
冰冷的地上，女孩静静趴在地上，她身体下渗出许多血来浸湿了水泥操场……
姚语练挤到前面蹭着脚看到时，亦是险些吓晕了。
不一会儿，警察等各类人都来了，女孩的父母亲哭成了泪人，绝望至顶。女孩的奶奶直接当场昏了过去。
姚语练啥也没多想，急切地拉着恍恍惚惚的朱曼淋离开学校，走出学校下了坡好一段距离到了公路上，姚语练大口喘着粗气；不是累，是怕的。
“我还第一次看到这种事……”姚语练鼻息乱乎，放开了牵着朱曼淋的手，给自己顺气。
朱曼淋自看到至出校这么久，全身冰凉，过了好久才和着外界升高的温度又一点点回温，“是啊……看样子是自己跳下来的……”姚语练听完叹气，两人身边就是公路，那段出了很多事故的路段，走在里方的姚语练又把朱曼淋拉回来，“进来些……”。
到了傍晚，此事已被大街小巷传遍，也被最终确认为自杀，自杀原因是被教师辱骂殴打，再到各种压力的重压；女孩生了轻生之念。
吃罢晚饭，朱曼淋和姚家姐妹靠坐在卧室的床柜上听着姚永刚讲，朱曼淋听得这些是懵傻懵傻的，放在身侧床单上的手早已成拳。
曾经，她也有过轻生的想法啊，可还是坚持到了现在。
“其实，不是说中考的压力没有多大的哒？”姚语兰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对着手机玩着游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
姚语练无语地看了一眼姚语兰，“你知道什么？爸爸妈妈又宠着你，你怎么知道？”姚语练抢过她手机，姚语兰整个人都不好了，姚语练说的又是实话，她是三姐妹中最小的，最受爸妈的疼爱从小到大，什么没满足的啊？
姚语练不管姚语兰说了些啥，现在有多不服气，话题回到了那个死去的女生上，“人家家里可是期望颇高。再说了！她不是刚被她老师精神侮辱了吗？”
姚语兰弄着指甲，假装没听，实则还是认真听着。
“不过……学生心理素质也是有待提高嘛……但是，这个教师肯定脱不了责任了。”姚语练就事来分析着道。
房里的讨论声小下去，朱曼淋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让自己尽快忘记这件事，“她的家人也很伤心吧。其实……忍一忍，宣泄一下，也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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