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过不了审
黎明前的黑夜，异常的寂静，空荡荡的别院里已没了生气，就连虫鸣都因为雨水而消散，唯独庭院的二人能够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你说什么？”
上官云澜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故意这么问，她歪着头，盯着倒在地上的人。
“我说，如果是我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谷子衿咬牙切齿的重复着，也顾不上琢磨自己的语言到底有没有给上官云澜带来伤害，在她眼里，眼前的人已经变了。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预备着对付眼前的人。
“呵——”
那人一声轻笑，抬起手，看着指缝间缠绕着的发丝，她的嘴唇白得可怕，她轻轻呼出的一口气在眼前化作淡淡的白雾消散。
“我不能让你死，这里只剩我们了。”
她语气轻柔，却听不出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谷子衿捂着肚子，缩在地上，雨水带走她的体温，让她不由发抖，她就算活了三十年，也没有足够的经验来面对眼前的情况，又或者她根本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上一次这般惨状时，上官云澜如同拨开云雾的光，领着她走出恐惧，可现在，曾经的光却在慢慢的化作她心底的恐惧。
上官云澜走上前，半跪在谷子衿面前，谷子衿下意识的缩了缩，想退却发现身后就是回廊的栏杆，根本无处可退。
“你要做什么？”
她回瞪着上官云澜。
“我不能让你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了。”
上官云澜说着这话，也不顾谷子衿愿不愿意，她手一扬，那黑色的长鞭咔嚓一下就甩开了，无数银色的鳞片展露出来，在夜晚闪着刺眼的寒光。
她也不管这鳞片是否过于锋利，是否会划伤，只一把扯过谷子衿的手，没受伤之前谷子衿就根本挣不脱，何况现在？
银色的鳞片如同一把把细小的刀，一缠上谷子衿的手腕就见了红。
“疼！”
谷子衿忍不出喊出声，可上官云澜却像是听不见，谷子衿想要挣扎，长鞭便从手腕缠绕而上，就连手臂都已经划出了无数伤口，不管谷子衿说什么，上官云澜都当听不见，她六岁开始习武，手劲哪是谷子衿能比的？
“疼啊！你在做什么！”
谷子衿挣脱不开，便怒吼着骂她，可上官云澜不停，将她两个手狠狠的缠在一起，她挣扎得越厉害，鳞片就划得越狠，可她哪还顾得上这些伤，只不停的扭动自己的手想要挣脱。
“别动！”
上官云澜被弄得烦了，一声怒吼，手上猛然用力，将谷子衿的手向背后压下去。
谷子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喊都喊不出声，手这么一扭，也没了力气。
“上官云澜你疯了！你疯了吗！？”
谷子衿抬头去看，她的脸庞依旧如此稚嫩，仿佛前一日还在与自己撒欢玩闹，现在却这般模样。
“你便当我疯了吧！”
上官云澜也不再客气，她将手中的长鞭卡死，绕在谷子衿身后的栏杆上，让谷子衿的双手再动弹不得。
“别闹了，上官……云，云儿，别闹了。真的很疼。”
“别再这么喊我！”
啪——
随着骂声而来的，还有一个响亮的巴掌，谷子衿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她不知道这一巴掌为什么这么疼，就像击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滚！”
谷子衿整个人都感觉被惹毛了，抬腿朝着上官云澜就踹过去，这次她真的没留力气，在她的意识里，上官云澜大概是躲得开的，或者是挡得下的。
可是那一脚就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上官云澜的肩膀上。
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反抗，谷子衿一愣，她空抬着腿，手臂像是被扎进了一圈玻璃碴子，她甚至都忘了哭。
“我说了，别动。”
上官云澜的语气冰冷，她抬手抓住谷子衿的脚腕，将她的腿猛地向下一拉。
咔——
一声骨头的闷响，谷子衿只觉得腿整条腿发麻，腿上的筋逐渐开始收紧，她不知道上官云澜怎么做到的，但是下一秒她的腿就开始拉扯着痛起来。
这感觉太熟悉了——抽筋。
“疼疼疼！疼！！”
谷子衿几乎失去理智一般嘶吼起来，她手臂的疼甚至都麻木了，只有左腿的疼清晰入骨。
“知道疼，就别动。”
上官云澜笑了一声，带着满满的轻蔑感。
她没有再给谷子衿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栖身向前。
谷子衿疼得脑子一团浆糊，动也动不得，只感觉有一丝冰冷的触感探进她的衣襟。
她不是无知小儿，但她显然没有料到在她看来还是个小学生的人会做这种事。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想骂，那冰冷的手就已经探入了禁地，然后没有任何前奏，硬生生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唔！”
谷子衿吃了痛，一声呻吟，张口就骂。
“上官云澜！你个疯子！你在做什么！”
她此时已经分不清是手臂在疼，还是腿在痛，又或者下面更痛。
“你出来！你疯了吗！！”
这还满地的尸体，她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可上官云澜哪会管她这无能的怒吼，她也不管是否过于干涩，也不管自己手上是否染了血污，只蛮横的闯进去，或许在谷子衿的眼里他们都还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可在上官云澜的认知中，她早就可以这么做了。
“上官云澜！你父亲还在看着你！”
谷子衿忍着痛，想要扭动腰肢将拔出身下的异物，她早就口不择言。
可这句话听到上官云澜耳中，只如刀扎一般，她抬眼看着狼狈不堪的谷子衿，手指开始慢慢向外退出来，随着她的动作，谷子衿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另一条腿下意识的想要夹紧。
她自始自终都低估了上官云澜的丧心病狂。
手指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随着离开的还有一丝干涩带来的拉扯的痛觉。
谷子衿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蛮横的闯入者，这一次不止一根手指。
“啊——”
她本能的一声低吟。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不停的抽动，只是那人并不管她感受如何。
“滚，滚……唔！滚出去！”
谷子衿想要骂她，想要推开她，想要反抗，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的手臂被尖锐的鳞片刺痛，一条腿绷着筋撕扯着痛，而身下还因为这人的蛮横而感受着撕裂的疼。
这可是她将近四十年的第一次啊……就这样吗？
身下的疼痛越演越烈，那人的动作也越发的快，越发的深入，谷子衿只觉得自己身体随着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够……够了……唔嗯，别，你滚！”
她试图想要扭动腰肢，想要躲闪。
可这动作，却恰恰惹怒了上官云澜。
她的手猛地一用力，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
谷子衿受不住，不由自主的一声呻吟，腰也随之软了下来。
“你，疯了！”
谷子衿喘着粗气，瞧着眼前的人，沉声说着，她骂不动了，也无心再骂了，她只希望这件事赶紧结束。
她偏过头，不想再看到上官云澜的脸，可她抬眼瞧去，却瞧见那上官方兴突兀的眼珠，死死的盯着自己。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这畜牲在自己身上发泄着。
“你瞧他做什么？”
上官云澜猛地一顶，又撞得谷子衿一声闷哼，咬着牙回她。
“瞧他死不瞑目。”
“唔！”
上官云澜哪容得她说这般话，她手上速度骤然加快，几乎不给谷子衿任何喘息的机会。
“即使已经和我为一体，你仍在瞧其他处吗？”
上官云澜伏在她耳边，恨恨地问。
“嗯……是。”
谷子衿也是嘴硬，一句软话不肯说，大概只有这样，她才能忽视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杀人魔有反应？
可她离得这般近，她的呼吸声，她的身体，就这么贴合着，甚至她的手指，就在她体内。
她曾经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真的如同白云一般柔和洁白的美人，不管是姐妹还是朋友，亦或是爱情。
只是那一切都在这个晚上分崩离析，只是她们之间从此以后都会横亘着一条血河。
“你在想什么？”
察觉到谷子衿居然分神，上官云澜竟不由分说的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这一下突入让谷子衿真的感觉到内里一下剧痛，她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却动弹不得，她只得张着嘴，连气都呼不出来。
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她的眼泪却夺眶而出。
“不要，不要，停，停下来！停下来！”谷子衿不停的哀求着，可对方却无动于衷。
“我，我在想，不……我在想那颗雨滴石，还没有放进柜子里！”
谷子衿喊出了声，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啼哭起来。
上官云澜停了手。
“出来，你出来。”
谷子衿那还管丢脸与否，只顾着哭，哭得就真真如同一个孩童。
感受到身体里的手指慢慢抽离，谷子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扭动着身体努力把自己缩起来。
她也不去瞧上官云澜，她那时候哪知道，后来她还会经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而每一次，她都会看到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和上官云澜淌着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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