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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我要到天命司告你!


与此同时,薄从怀出现在南忧岛外缘的浓雾之中,静的像一棵树。

夜空漆黑,没有一点亮光,如同他的心。

沈玉诉离开之后,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再无亮光的可能。

不知道站了多久,由远及近一片密集的脚步声,在能见度极低的凌晨时分,一群人围住了他。

胡珂臭着一张脸,没了胡邻的压制,他将自己的坏脾气外露得淋漓尽致。

他的语气冷成了冰,“你来干什么?南忧不欢迎你。”

薄从怀目不斜视,“礼婡呢?”

胡珂手中拿了一把精悍短刀,此刻将刀尖对准了薄从怀,“滚回去,我哥都被你们连累成了那样,南忧不欢迎你。”

薄从怀幽幽瞟了胡珂一眼,单手抬起,掌心向上,腾的燃起一簇蓝色的肆焰,他重复道,“礼婡呢?”

胡珂一动不动地与他对峙,没有丝毫松口的打算。

薄从怀的手指勾了勾,掌心的肆焰腾空飞出,在四周一圈人外围燃起一圈火焰。

胡珂的双眸之中跳动着蓝色的光,他咬了咬牙,“你是在向整个南忧宣战,你知道后果吗?”

薄从怀掌心又腾起一簇肆焰,比原先那簇更加明亮,跳跃着照亮了胡珂的面孔。

他面如静水,是因为心如死水,如果胡珂再跟他啰嗦,他会用肆焰烧光整个南忧岛,直到他们交出礼婡。

胡珂终于察觉到了异样,薄从怀平常再惹人讨厌,也不会如此疯狂。

平静的疯狂,毫不废话地动手,不像他认识的薄从怀。

“把火灭了,我带你去见礼婡。”

胡珂退了步,胡邻受了重伤,大半条命都没了,现在他得替哥哥守着南忧。

肆焰应声熄灭,薄从怀一言不发,跟着胡珂朝着盈琥宫的方向走。

两个人都是上神,移动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到了盈琥宫胡邻的住所院外。

薄从怀闻到了极重的血腥味和植物汁液的味道,所以他马上确认胡邻就在这里。

原来礼婡趁乱将胡邻带了回来。

薄从怀嘲讽地翘了翘嘴角,礼婡这个女人,诡计多端,诱骗他的诉诉那么痛苦地死亡,果然有私心。

臭狐狸,自私自利,难为他看到胡邻舍命救沈玉诉还为他惋惜。

院内一片寂静,只在主屋门口站了两个侍从,推开门,屋内燃着几根蜡烛,算不上幽暗算不上明亮。

胡邻躺在床帏之中,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胸膛处缠着绷带,心口的地方渗着血。

礼婡站在床边,眼看着胡珂将薄从怀带了进来,她表现得格外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对着胡珂微微一鞠躬,“王上还在昏迷,刚喂了药。”

随后她转向薄从怀,又是一点头,“玄珩上神。”

薄从怀伸出手,大掌锁在礼婡纤细的脖颈,“是你搞的鬼。”

胡珂立刻上前拉住薄从怀的手臂,“玄珩你做什么?!”

薄从怀双眸死死盯着礼婡逐渐涨红的脸,眼前却浮现沈玉诉死前的模样,是他脑中幻想的。

正因为是幻象的,因而表情格外痛苦。

他多恨啊,他的诉诉死得有多痛苦,他就有多么想杀了礼婡。

他的诉诉,一直那么单纯善良,所以他们就这么欺负她。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有无时无刻地陪伴着她。

脑中突然响起沈玉诉的一声“不要”,他回过神,礼婡已经翻起了白眼。

胡珂怒吼着让他松手,他手指微微一动,松开了礼婡的脖子。

礼婡立即摔在地上,脖子处一道深深的红痕,她如同上岸的鱼,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随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胡珂一把推上薄从怀的胸膛,推得他倒退一步,“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礼婡再也没了刚才的冷静,捂着脖子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眼睛中充满了惊恐。

胡珂怒不可遏,简直想要把薄从怀赶出门去。

他本来就是护短的性子,不谈以前的旧交情,礼婡现在是他哥的救命恩人,自然能算作是“短”,更何况刚刚薄从怀真的动了杀心。

如果他没有阻止,薄从怀会真的掐死礼婡。

跨出一步挡在两人之间,胡珂继续怒吼,“你到底要干什么,当众行凶,我要到天命司告你!”

从胡珂的角度来看,薄从怀是来算旧账的,而且是趁人之危地算旧账,要是他哥在这,他一定不敢这么嚣张。

“让开”,薄从怀语气十分冷酷,并且朝着礼婡所在的墙角逼近。

刚刚脑中适时的一声“不要”彻底唤醒了他的意识,他今天来不仅仅是报仇杀人这么简单,他要知道,他的诉诉在生前听到了什么。

他向前胡珂向后却没有躲闪,说实话,薄从怀此刻的模样当真如同阎罗降世,阴沉得可怕。

“让开”,薄从怀又冷冷吐出一句,胡珂瞪着眼睛,声大壮怂人胆,“我告诉你,你别太过……”

话还没说完,薄从怀挥手,胡珂的身体朝着一旁摔了出去。

没了胡珂的遮挡,礼婡不可避免地面对了薄从怀,她吓得尖叫不已,缩着身体向后,却躲无可躲。

薄从怀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眸睨着她,“告诉我,你跟她说了什么?”

“别杀我,别杀我”,礼婡哆哆嗦嗦,有些失心疯的迹象。

薄从怀单手向下,手掌对着礼婡的头顶,他稍微一用力,礼婡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视了他。

“我的耐心很有限。”

胡珂爬起来,又冲了过来,被薄从怀甩去一个凌厉的眼风,脚下一顿,他看了看床帏内的哥哥,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嚎叫着冲着薄从怀奔去。

薄从怀用另一只手按住胡珂的头,觉得十分嘈杂,于是稍微一用力,胡珂头疼欲裂,立刻退开。

“我...我说”,礼婡喘着粗气,胡珂看着礼婡,莫名其妙。

一阵混乱过后,胡珂不情不愿地请薄从怀在屏风外的桌子前坐下。

礼婡将胡邻带回南忧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胡邻身上,礼婡没有多解释,他也没有多问。

现在知道了沈玉诉的死讯,胡珂有些无言以对,他理解了薄从怀的愤怒,但还是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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