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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 漆黑的影子之把人拉下水


且说狗爷在那株千年古树边看到花伯准备强暴了自己的母亲,一时之间非常伤心,也极其愤怒,凑上前去,准备与之对打了都。花伯落荒而逃,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其实那并非是花伯,而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注意看尚且还看不到。或许是因为狗爷中邪了吧,这便看到了花伯,见其欲如此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时之间相当气愤,欲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了。

见花伯逃去,却也不予以深究,见母亲体弱之至,已然是处于虚脱状态了,便搀扶住了她,而后慢慢往着自己的屋子里而去了。

……

且说少女因为自己的父亲无故栽倒进了小河,便坚定地认为是少秋所为,竟然为了自己之捉弄他而出此下策,做出了这种歹毒之事!

少女本来想走到少秋的屋子里去,而后砍他两刀,出口恶气,也算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了吧。可是转念一想,那少秋虽然是个读书之人,却也相当了得,并非等闲之辈,贸然出击,恐怕胜算不大。

于是提着菜刀的她,悄然从少秋的屋子门前折转回来了,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说狗爷回来了的她,这便悄悄关好了屋门,而后往着他的屋子门前而去,想必要对付少秋,此时只能是靠狗爷了啊。

少女悄悄地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

狗爷的心情当真相当不好,想起之前花伯的那种行为,真恨不得与之那个了才好。可是不成,此时夜色荒凉,再还要到何处去找寻花伯的身影呢?

无奈之下,只好是暂且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罢了,再者说了,纵使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并无证据的情况下,也不便去做一些歹毒的事情。

“难道之前自己看错了,那出没于古树边的并非花伯?”狗爷如此在心里想着。

“这怎么可能呢?”略一沉吟,狗爷便不作声了,觉得自己的眼睛并非会骗自己,那天夜里看到的,确实是花伯啊。

……

少女悄悄地来到了狗爷的屋子门前,此时看到,里面的灯火熄灭,一片死寂,啥也闻听不到,除了几只小小的蛐蛐外,就只剩下东去的小河的那种苍凉的声音了。

在狗爷的屋子门前略一徘徊,少女便打住,觉得不应该如此,可是念及自己父亲之落水,无端掉进了那片恐怖的水域,而人们纷纷传说着,说这一切皆是拜少秋所赐,若非他推了一把,想必花伯是不会掉下小河了。

本来都想亲自提刀上前,而后不顾一切地砍死算了,如此之人,还活在世上做什么呢?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自己不过只是一介女流,并非膀大腰圆之辈,纵使对付一介书生,恐怕也万难。

可是不报父仇,不略施惩罚,想必那贼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利害的,往后在时机成熟之时,或许还会卷土重来也说不定啊。不如就此敲开了狗爷的屋门,而后与之说说话,结为同盟,联手对付之。

想到此处,少女便轻轻地敲了敲屋门,准备进入,而后去与之闲聊。

屋门开了。拉开屋门的并非别人,正好是狗爷,正在为花伯之事而生气,见少女送上门来,当真求之不得,当时便要一把抱住了。

少女初时还左右回避一二,不肯就范,可是念及少秋之如此为人,竟然为了区区小事而痛下杀手,此时何不就跟了狗爷了呢?

于是进入,迎合着,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地把事情做出来了。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纵使赴汤蹈火,我狗爷也在所不辞。”狗爷信誓旦旦地说道。

“杀了那个读书人。”少女含着泪水地说道。

“这个……”狗爷颇为沉吟,这虽然正好是自己的意思,可是毕竟与之并非形同水火,于是有些犹豫,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去不去?”少女厉声问道。

“不去又待怎样?”狗爷如此相问。

“不去的话,我便一头撞死在你的家里。”少女幽咽的声音回响着。

……

少秋在这样的时候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想起之前去古镇的事情,这时还深感害怕,幸好落水的不是自己,不然的话,想必此时已然是死了啊。少秋并非怕死之辈,可是就这么白白地死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地死掉,似乎有些划不来。

当时自己虽然是站在花伯身边,可是并非推他呀,人们为什么一致认为是自己推他落水的呢?想到这里,少秋眼睛里都含满了泪水了,早知是这样的可怕的陷阱,当时花伯纵使说得天花乱坠,想必自己也不肯跟着他往古镇一行了。

这下好了,人们一口咬定,说是自己害死伯伯的,这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本来想去对少女解释一二,说这样的事情并非是自己所为,之所以出现这样的事情,或许与花伯自己的某些做法有关。

确实是这样的。

当时花伯趴伏在船舷边洗着身上的那些脏东西的时候,巫师看到一团恐怖的东西出没于小河,或许认为花伯是某种食物吧,直接就伸出一只恐怖的怪手,抓住了花伯的洗得非常干净的衣服,而后往河水深处轻轻一拉,人便落下去了,至今生死未卜存亡不保。

那水域当真是有诡异物事出没来着,之前花伯没有出事,全靠自己浑身不太干净,那害人的东西怕脏,不肯下手。可是花伯当真是太爱干净了,洗了又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味,简直比喷了法国香水还香,此时已然是失去了镇邪的作用了啊。

他不落水谁落水?

恰在这个时候,少秋看到花伯的背上不知为何就趴了一只苍蝇,足有人的手掌那么大,觉得不妥,便伸出手来,用力拍打了一下。而潜伏于河水深处的那团漆黑而恐怖的存在,趁着这样的机会,直接就把花伯拉下水了,落水处几乎连个泡泡也没有冒。

为此,少秋还没少挨人们的白眼,说他真不是个人,为了区区小事,意至于下此狠手,可怜少女还爱慕着他哩。

“我真没有推伯伯下水啊。”少秋努力为自己辩解着,甚至说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地下河去找寻。

“拉倒吧,你去找寻,莫害人人家就已然是替你烧高香啦。”人们异口同声地这么说道。

“姥姥!”少秋这话尚且还没有说完,便挨了一巴掌。

“看你还敢不敢骂人!”那打人者如此吼了一声。

……

念及此事,少秋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幸好少女当时不在场,不然的话,想必当真是会为自己的父亲之出事而疯狂的。

甚至会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想到这里,少秋便想去对少女解释一二了,却不成,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纵使翻遍了所有的角落,也依然是什么也没有。

找寻了半夜,到了月色荒凉,身体已然是颇为疲劳了之时,少秋便不找了,干脆就躺在一块石头上吧,与其这么让人怀疑,倒不如就此遭到不干净的物事之毒手而亡!

得罪了花伯,或许就意味着失去了少女,这是少秋非常忌讳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然是变成了现实啊,奈何!

想到此处,少秋便在一片恐怖的大风中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了,在这大风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故去多年的人的咳嗽,可是仔细一听,却仍旧是什么也没有闻到。或许是自己耳朵当真有些问题了吧?

略微一闭上眼睛,便看到少女怔怔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过此时神情落寞,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了,不然的话,想必也不会是这种样子啊。

“之前你父亲落水之事,根本就与我无关!”少秋对着少女如此解释着。

“……”少女只是低下了脑袋,并不说话。

“当时你父亲背上趴伏着一只相当恐怖的苍蝇,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此时不伸出手去拍掉,恐怕不妥,伯伯的身体已然是过于虚弱了啊,再也禁不起这么大一只苍蝇来吸食血液了不是?”少秋这么说道。

“可是人们都说是你推了一把,否则的话,想必我的父亲现在还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喝酒呢,不至于下落不明啊。”少女终于是说话了。

“我真没有,天地良心哪。”少秋说着说着,几乎都要落泪了。

……

正这么说着话的时候,少女便扑上前来了,死死地掐住了少秋的脖子,一度使之都不得气出,这便努力挣脱着,不久之后便睁开了眼睛,放眼瞅去,荒凉月色下,啥也不存在,之前不过只是做了个诡异的梦而已。

站在自己面前的不过只是一个石雕罢了。

不过那石雕的模样与少女,此时看去,不知为何,如此相似,简直比少女还要少女。

少秋悄悄地凑上前去,对之说了几句话,便在一阵恐怖的大风之中,惨然离去,往着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

屋门不知为何,竟然开开了,可是自己出来的时候,不是好好地关上了屋门吗?为何这时是开着的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这便不去想了,直接钻进了屋门,而后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打开一盏灯,看起书来了,往常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做的,此时心情当真是坏到了极点,便再度打开一本书,想好好看一阵子。

……

狗爷在少女的唆使下,迫不得已,只好是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

到少秋的屋子门前来,狗爷不过是应个景罢了,略微徘徊了一阵子,装着打了一下人后,便打算离去,根本就不肯真的来把人杀了啊。

“可以把他杀了。”巫师这时也说话了。

“为什么?”狗爷问道。

“你不把他杀了的话,不久之后……”巫师话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哽咽了一下,便不作声了。

……

不过狗爷不肯照巫师的话做,而是如一阵风似的,旋即逃也似的离去,似乎此处相当之不干净,再呆下去,或许不妥。

狗爷仍旧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不久之后的一天,天气相当诡异,有如要落雨了,漆黑的天色眨眼之间便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了都,似乎黑夜提前降临人间。

而在这样的时候,少秋哪也不去,唯有站在屋子门前,而后聆听着东去的小河呢喃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当真相当之不错。

可是天色如此,再还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种风景呢?只是看着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行人罢了。

那些行人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有些人扛着大刀,而有些人呢,虽然不提刀,却不断地对着少秋谩骂着,使得少秋非常生气,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在这些行色匆匆的行人之中,颇能看到狗爷的身影,之所以出现于此,或许就是来防范自己吧?自己虽然读了些书,却并非是当官的料,大可不必防备如此森严,以后绝对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威胁的。

可是不成,人狗爷认定了少秋之所以读书,定然就是想报仇,在发达强大了之后。此时趁着行人如梭,加上少女的催促,便提刀在手,无端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时机一到,就狠下心来,剐他几刀!

此时的天色不知为何,一度变得如此恐怖,黑得不能再黑了,行人匆匆而过,不久便如风逝去,根本就不敢有人再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

而狗爷亦因为战机不成熟,不便下手,直接随着少女离去,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见少女竟然与狗爷走在一起了,少秋心绪相当不好,或许是因为花伯之事吧,认为是自己所为,推伯伯下了水,致使他至今下落不明。此时与狗爷在一起,少秋知道,不过是报复的意思,欲借狗爷的手剐了自己啊。

人们散去之后,少秋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本来想看几页书来着,却因为心情之不好,直接使他什么也不想干了。

躺到床上之后,独自聆听着夜雨淅沥之声,少秋咳嗽着了,咳了一阵子,或许是因为连日奔波吧,竟然咯了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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